邬国梁怒而挥桌,将密瓷茶盏扫落在地。
清脆的碎盏声却都没有让邬八月变色。
“祖父,不关父亲的事。孙女的事,是被人陷害的。”
邬八月坦荡地望着邬国梁,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嘲讽的笑。
祖父你方才从宫中回来,难道不知道设下计策害她的人是谁?
又何必在她面前这般惺惺作态!
邬国梁盯着邬八月:“你竟还不知悔恨?”
邬八月道:“孙女只悔恨自己权小势微,遭人陷害却无力反驳。”
“你竟还敢狡辩!”
邬国梁愤而起身,然而邬居正却紧随其后,侧步张臂挡在邬八月面前。
“父亲,八月是儿子的女儿,儿子信得过她的为人。她既说她没做过,儿子便信她。”
邬居正深吸口气,沉声道:“儿子会带八月前往漠北,还请父亲,不要再为难八月。”
邬国梁顿觉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