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楚看到对方俊脸上出现困窘的神色,感觉有点好笑:“正是,冥少主特地过来,不知因为何事?”
“是这样的。我的人发现有人在城中蓄意散发摄政王的谣言,已经逮到了几个,有一些慌乱而逃了。人已经带来,不知摄政王要不要审问下他们?”冥战歌指了指伍霄痕那边押着的几个衣冠贵气之人。
“他们散发的谣言?”火楚认真细看了几个被捆绑着的男人,穿得人模狗样儿,做着背后伤人的宵小之事,该说人不可貌相吗?
“绝无虚言。这些人是现场逮到的,交给官府也行,但被言语中伤之人是摄政王,所以冥某特意过来询问一下意思。”冥战歌对天灵都学院的消息也清楚,传造谣言的人也极其可恶,推波助澜,将事态发展成现下这种地步!
“人先留着,待主子醒后,我们会及时禀报的。多谢冥少主出手擒人,这些人着实可恶,让我们秦越之行不得安生。”火楚想到踏入秦越所发生的一干事情,都是挺闹心的!
“火楚姑娘客气了。冥某只是举手之劳,能帮上一点小忙,甚是荣幸!”冥战歌凝视着对方有些忧色的脸庞,沉默了一会。
“火楚姑娘是在担心金麟小公子他们吗?都怪冥某,要不是小公子应约去逮抓铁木莱,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冥战歌俊逸的脸上尽显懊悔之色,不知该如何宽解眼前忧思在心的人。
“嗯?冥少主怎会如此想?逮抓铁木莱会碰到惨绝人寰的杀人现场,这事谁也想不到。世事难料,但总不能为了那万中无一之事,什么都不敢为之了!”火楚有些讶异地看向这个器宇不凡的男人,说出这话不太像是商人的风格!
“呵呵,火楚姑娘说的极是。”
……
这是什么情况?荼瑶朝旁边的衿幽牧轲将人带来了留下便可,看他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也不知。衿幽眸里传递着讯息,看着坐在殿厅内你一言我一语聊得还算熟络的两人,偶尔她们插两句。这冥战歌究竟是来做什么的?有些奇怪!
……
“火楚,你跟冥战歌很熟?”终于送走某人的火楚一回头,便接收到几人灼热目光的盘问,火楚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谁跟他熟?你们认识他多长时间,我不也一样?”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这人为何专门跟她说上话。一开口,便被对方的言语拖着走了——
“火楚,我感觉他对你有意思。”荼瑶凭着自己的经验和女人的第六感,冥战歌看火楚的眼神有些不一样,怎么说呢?就像厉修看青鸾的样子。
“胡说些什么呢?他应该是因为上次印章的事吧!我跟他可不熟,你们知道的。”火楚脸上愠怒,她们眼睛是怎么看的,竟然冒出这么奇特的想法?
“火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好像真是找你说话来的。”水白性子纯澈,张了张嘴,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你们——下次冥战歌过来,你们去应付。”火楚抛下一句话,火焰般的身影直接飘走了,带着淡淡的火气。
“她生气了。”
“第一次见她这样。”
“火楚好像更喜欢龙靖棠一点呢!”
哦哦哦——衿幽等人目光刷的一声聚焦在牧轲身上,上下扫视了一番,手托着腮边会意地点了点头。
“牧轲不说,我们还落了这号人物。”可怜的龙靖棠,久不出来刷存在感,快要被几人抛弃了!
“不管冥战歌是何意思,估计没戏!”衿幽觉得那人行径有些古怪。
等古惊云等人从天灵都学院回来,听到花无忧的话宛若天打雷劈,真的出事了!
“摄政王妃现下怎么样了?”
“府中侍卫首领怎么会这样?乔乔和腹中宝宝没事吧?”古惊仪后背渗出了冷汗,不敢相信在大皇子府都让人受了伤!乔乔——
古惊仪不敢看身边一同回来的黎羽等人,生怕对方一个眼神就让自己仿佛掉进冰窟!
“大皇子,你府中藏了魑魅魍魉,要彻底清洗一遍了!”虽然大皇子妃出手相救,但满腹怒火已经攻上心头!
“誉王说的是,本殿即刻彻查此事。”对方没有直接发飙,但古惊云能感受到他极度的不悦和气愤。不用想也知,在天灵都学院震吼的男人现在是什么心情。
“忧儿,他们在哪里?”古惊云看着快步消失在明逸殿方向的人,上下抚了下身边的人儿,确定安然无恙才沉声说道:“竟敢冒充王府的侍卫,廖步本人找到了吗?”
“找到,死了!”花无忧于心不忍,一向冷然的脸上也露出了沉重的神情,对幕后之人的手段嫉恶如仇。
“廖步死了?”古惊云眼皮一沉,目光迸发出犀利威凛的光芒。把手伸到皇子府中来了,真当他们可以任之搓圆捏扁、搅风作雨?
“幕后之人对我们的动态了如指掌,你们应该到天灵都学院不久,这边就来人说你出事了。我一时心急,没有预料到会出这样的变故!”
“忧儿,你陪着小御儿,其他事我来处理。”古惊云看着她怀里的小奶娃,那双眼睛已经哭成了红灯笼,想必是被吓坏了。这么小的一点,就看到刀光剑影、血溅四方的场景,母妃该担心了!
“云,云……”古惊御确实是被吓到了,但不是因为那些侍卫的死,而是骆清乔染血的襦裙,心里锥痛锥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