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桢!你快出来!走!咱们去看看你的麦子是不是都死了!这回看你还有何话说!”方二贵拽着元桢,一群人就去了田里。

果然,元桢的那二分田也死了。

这群人一看,立即都激动的叫道:

“元桢!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家媳妇弄那药水,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

“对啊,你说说吧,现在大伙儿心里都跟猫抓一样,都担心麦子会一夜之间全都毁了!”

“大叔大伯,你们稍安勿躁!”元桢只得先安抚大家,“我已经知道,今天这河水确实出了问题,但是,这并不代表是河水本身的问题,一定是这几天有人动了河水,只要大伙儿先别再浇田的,就不会有问题。”

这时,刘石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哎,元桢,你就别给自己找借口了,什么有人动了河水?依我看,你那什么破药水呀,就是哄人的!先给大伙儿尝点甜头,让大家相信了你,其实,最后的目的就是毁坏全村的麦子!你这人心肠也太歹毒了你!”

“刘石头!你不要信口雌黄!”元桢气恼地道,“我们配的是能除草助苗的好药水,大伙儿都见证了!可是,这几天的时间里,谁能保证没有人破坏河水?!大家想想,我跟我媳妇为啥先让田长好,再去破坏它呢!我们没必要这样做!”

众人听了也开始点头,“是有道理,咱们现在没再浇水的,不还是长的好好的吗?”

“就是,这不能怪元桢媳妇啊,人家是好人。”

刘石头见大伙儿又偏向了元桢,着急地道:“我说乡亲们,你们都太天真了,那元桢媳妇是个什么人,你们谁知道?她一个买来的丫头,长的什么心你们了解吗?我看,她说不定是个什么妖怪,来毁坏我们村的。”

“刘石头,你再乱说,我就不客气了!”元桢怒火万丈。

这边正胶着不下,终于,刘村长也听到了传闻,着急的赶来了。

“村长!村长你快来看看哪,现在的河水,成了毒水了,一浇地麦子就死了!”

刘村长凝着眉心看了看周围,最后盯住了刘石头,刘石头却不胆怯,还得意地说:“村长,我记得当时是你替元桢做的保,现在咋样?看到了吧,这元桢他就是居心不良,他是在害我们村呀!”

刘村长冷哼了一声,说:“人家元桢让大家浇地都是几天前的事了,大家的田也长好了,就是证实元桢没有骗大家,是为大家好的。现在河水出了问题,不能怪到元桢头上,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元桢,被我揪出来,一定将他赶出我沙河村!”

瞧瞧,这就是村长的气势,一针见血,废话全无,几句话就把事情给说的透亮无比,让敌人无可遁形。

“你,村长你太袒护方元桢了。”刘石头脸变了色,还是嘴硬地说。

这时,人群中又走出来方七爷,他瞪着眼睛看向刘石头,然后突然掏出烟竿子敲了下刘石头的头,“你他娘的你今天吃坏了肚子,咋不怪是昨儿个的饭菜馊呢!”

方七爷的话虽土,但是道理正啊。

顿时,大伙儿也都说开了。“是啊,这都隔了几天了,咱不能怪元桢,这河水又不是只有元桢能加东西,我现在还能扔老鼠药进去呢。”

这时刘石头却又不干了,叫道:“我说你们大伙儿都是吃错药了吧,谁没事往自家门口的河水里投毒啊?那不是也害了自己吗?一定就是元桢放的药水有毒,是慢性毒!现在看田里的麦子是好的,可是你们想想粮食熟了谁还敢吃,谁知道吃了会不会生病?”

元桢冷笑道:“刘石头,你又在这儿蛊惑大家!现在是我二贵叔家的田出了问题,又不是你家的田,你怎么这么热心,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

刘石头却惊惶大叫:“村长!你听到了吗?我这是好心为大伙儿出气,他这是在诽谤我!他心虚!一定是他害大家的!”

“好,你不是说我们的麦子有毒吗?我现在就吃给你看。”元桢说罢,转身在田边揪了几颗麦穗,双手开始搓麦仁。

还是有人担心地上前劝,“元桢吧,你还是别吃了,万一有毒……”

“不会有毒的,”元桢把搓好的麦籽儿展在手心,让大家看着说:“你们都看仔细了,这是之前我们配好的河水浇出来的麦子,如果河水有毒,我甘愿中毒,如果我吃了没事,那么,元桢在这儿求大家,以后一定相信我们夫妻俩,不要再受他人的挑拨!”

说完,将麦仁一并儿吞入了口中。

刘村长和方七爷都定神的看着他,方七爷有一点点担忧,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没去阻止。他也相信这两个孩子,没有坏心。

“元桢,你没事吧?”有大娘还是不放心地问。

元桢笑了笑,“当然没事,而且清香可口,今年我们会大丰收的。”

刘石头哼了声道,“着什么急,可不一定有这么快。”

元桢冷冷地看着刘石头,“我不着急,我会等着让你心服口服的跟我认错。”

“好了,都别吵了。”刘村长招呼大家说,“今天就到这儿吧,这件事我会查的,大伙儿先回家吃饭吧,只要从现在开始,不浇水就可以,等事情查清了再说。”

但是有人却提出了担忧,“村长啊,可是现在至少知道这河水已经有了毒,咱们以后可怎么用啊。”

“就是,我们还得洗衣服呢。”

元桢听到此突然想到,他前天也挑了水洗衣服呢。于是连忙说,“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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