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桢也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脸颊,“媳妇不仅好看,还有能耐,我真是有福气。”
田蜜拍开了他的手,“你今天吃错药了?”说罢,扭身走了。
“哎,媳妇,你药水弄好了吗?”元桢追过去。
“早就好了。”
“那咱们去吧,帮乡亲们。”
田蜜便点了点头,到厨房拿了准备好的罐子。然后两人就一前一后的出门,去那个村头的河坑。
这河坑原先河水很多,还有鱼虾生成,可是后来据说是上游被截断,便成了个死河,就是个坑了,虽然还算大,但连年雨水不足,加上今年更加干旱,也就跟着臭水沟差不多了。所以,不少村人就算田里干死,也懒得再去用河水浇地,实在是不够浇的。
也只有元桢勤劳吃苦,就算浇一点地起不了大作用,他还是会常来提水。而且家里的水缸里也从未断过水。
田蜜来到河边,就将罐里的“药水”倒进去了。
“就这样吗?”元桢觉得太过草率了,“是不是应该撒匀点?而且,我们应该叫上乡亲们看着,以证实是你救了大家。”
田蜜笑道,“你放心,药水自己会用化学作用的。再者,我救大家是自愿,不用作秀。”
“我是想让大家对你好一点。”
田蜜知道元桢是为她好,便笑道:“没事,有村长作证,谁还敢不信。”
做完这些,两人便回家了。
次日一早,神奇的事果然发生了。
村头河里的水一下子涨到了河堤高,而且清澈见底,水波粼粼的,水中一夜间,还长了绿绿的水草,真是让大伙儿跌了眼镜。
昨儿个,刘村长一家一户的跟全村人说了这事,有信的有不信的,可是架不住好奇,今天还是有不少人来村头河来看,所以一看真是惊到了,一时间吆喝的全村人都跑到了河边看稀奇事。
“天哪,难道这方家小媳妇真是神仙转世不成?”
“我看就是仙女下凡,这河水怎么会好端端的多出这么多?这可是能救咱们大伙儿的水呀!”
“是啊,就算不是什么能除草长苗的神水,可是有这么多水浇地,我们今年也是饿不着了呀!”
“我看那小媳妇说不定是菩萨派下来救我们的……”
大家正七嘴八舌的说着,突然有人见刘村长来了,赶紧让出一条道。
这事儿是刘村长主持的,他自然是得亲自来印证。
所以,当他走到河一看,眼睛顿时一亮,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转身对高声大伙儿说:“乡亲们!看来元桢所言非虚,这河水果然涨了,大家都别愣着了,赶紧挑水浇田吧!”
可是,再好的一锅汤里也难免会出颗老鼠屎,于是突然就听到有人在后头说:“不会是有毒的水吧,万一毒死了庄稼怎么办?”
刘村长眉头一皱,侧头寻着那声音找,一眼就看到低着头的刘石头。说起这刘石头,往上数八辈,他们的祖爷爷还是亲兄弟呢。可是老刘家偏偏就生出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先前刘石头的爹软弱无能,他娘泼辣又溺爱于他,所以才成了他这么个好吃懒做的性子。
你好吃懒做也就算了,还偏偏狡黠恶劣,成天天不办好事,净打媳妇。虽说这几天听说不打媳妇了,可是那天生的闹事秉性还是不改。
“石头!你说啥呢?”
刘石头耸着肩膀,从人堆里走了出来,一脸的痞相,“村长,咱凭啥就相信那方元桢啊!他说是好水就是好水啊,这跟从天上掉下来似的河水,也太奇怪了。”
村民都是听风是雨的墙头草,有部分人开始犹豫了,纷纷又跟着猜测。
刘村长也是生气了,反驳道:“我说刘石头,你别又在这儿造谣生事!元桢咋能害大家呢?他又是凭啥害大家!”
这时,一直在人群后边听着的元桢走了出来,跟大伙儿说:“乡亲们,我也不说我们是多真心想帮大伙儿了,旦就说,如果今天你们担了河里的水,死了庄稼,我会全数赔偿。”没了后顾之忧总可以了吧?
可是刘石头却冷嗤道:“你有啥可赔的?穷光蛋一个。”
“我家的庄稼你们也看到了!”元桢道。
“就你那两亩地,能赔得了全村人?”
“我给他担保!”刘村长突然发话,所有人都定住了。
只见刘村长环视了一下四周,语重心长地说:“乡亲们,这么多年,元桢是什么样的人咱们不知道?你们在元桢和刘石头之间,该相信谁?心里没有数吗?”
终于,有人大声应和了,“村长说的对!元桢是个实诚人,咱们怎么能听刘石头这种酒鬼的话呢!”
“对!没错,我们信元桢!”
元桢转头望向刘村长笑了。
事不宜迟,大伙儿开始争先恐后的提河水往自家地里浇,那场面,一时间比大丰收时还热闹。
田蜜站在村头看着大伙儿忙碌,心里也是高兴的。用意念跟云烈说:“烈儿,干的漂亮。”
“这点小事都不能为主人分忧,我还混个什么。”
“乖,回头赏你。”
“赏个吻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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