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十七岁少年老成的郑春秋,定国公世子,李令月的表哥。
“月儿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郑春秋阔步上前,心中正是气闷不已,一眼却瞧见了桌上的画像。
浣喜机灵,欲将刘恭的画像卷起来收走。
“慢着!”郑春秋一掌将画像按回到桌上,只看了一会儿,愤恨的目光便投向了李令月,不可置信问:“月儿,要与我成婚的突然变成了媛儿,可是因为此画中人?”
“圣旨已下,表哥还来我撷芳殿,恐怕不合适。”李令月一脸平静,眼底的神情,却异常冷漠。
郑春秋不相信,前些天还对自己芳心暗许的他的月儿,怎么突然间变了心?他摇了摇头,终于伸手抓住李令月的手腕,神色哀哀道:“月儿,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是不是姑母偏心媛儿?是的话我现在就去问问她……”
“表哥,”李令月轻拂开他的手,噙了微微笑意道:“事已至此,你就不要胡闹了。你我之间,保留一点兄妹之情,也未必不是你我之幸。”
说罢她转身,往寝殿的方向走了去。母后想要她说得清楚明白的话,她偏偏不愿多说。
“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