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翔和刘莹走在古流村的街上,香香自个儿钻进了束妖袋里。
路过李四家门口,李四一见是于天翔和刘莹二人,赶紧从家里跑出来,到至他们面前,拱手客气说道:“于兄弟,来家里坐坐吧。”
于天翔推辞道:“不了,我还有事儿,你娘子好了吗?”
李四高兴说道:“好了,回家睡了一觉就好了,她正在家做菜,等着于兄弟你回来,我们喝几盅呢。”说着,动手去拉于天翔。
于天翔再次推脱,说道:“李大哥,我真的有事情,下次有时间,我一定去你家喝几盅。”
李四一听于天翔话语,两手一摊,很无奈的样子,说道:“于兄弟,你可记住下次一定要来啊。”
刘莹不顾于天翔和李四交谈,自己一人在前面走着,自言自语道:“谁稀罕你家的酒啊,看见你家那老头都他娘的觉得恶心。”气愤的骂骂咧咧着。
于天翔和刘莹一前一后,回到刘家,已是正午时分。
刘继业的妻子王氏,正焦急的在屋门口张望着,一见刘莹和于天翔回来,高兴的说道:“哎呀,你们可回来了,怎么这么长时间啊?”
于天翔客气的向王氏说道:“刘夫人,真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刘莹冲王氏撒娇道:“娘,今天我们出去干了件大事,去了个你们去不了的地方,那地方可好了,出去认了个老爷爷,还听了一件让人不痛快的事。”说完,冲进堂屋。
刘莹一通说,说的王氏一头雾水,愣在那里。
堂屋内,于济世和刘继业二人正在喝茶闲聊。
刘继业见刘莹和于天翔回来,招呼说道:“贤侄,回来啦,累坏了吧,快坐下,先喝口茶水。”
刘莹走到桌前,一撸袖子,抓过水壶,倒了一碗茶,将茶水喝干,把碗往桌上一放说道:“不光渴了,还饿了呢,”接着冲王氏喊道:“娘,把饭端上来。”
于天翔坐下,拿起水壶,给刘继业和于济世倒满茶,接着给自己倒上,端起喝了一口。
于济世问道于天翔,“天翔,那李四娘子的身上是被什么妖魔所附啊,现在如何,降了吗?”
于天翔回道:“父亲,李四他娘子好了,他娘子是被狐妖所附。”
于济世继续问道:“那狐妖你可把它收了?”
于天翔回道:“收是收了,但我又把它放了。”
于济世不解道:“这又是为何啊?”
这时,王氏把饭菜端了上来,刘莹着急忙慌的给于天翔拿筷子,拿馒头,差一点儿把菜碗弄翻,还一个劲儿的催促于天翔,“天翔哥,快吃,想必是饿坏了吧。”说着,又给于天翔夹着菜。
刘继业和于济世一看刘莹,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王氏看刘莹说:“毛手毛脚的,你就不会给我安稳点儿,你也不怕让你于叔叔笑话。”
于济世笑着说道:“哪里,哪里,都是孩子嘛,没那么多讲究。”
刘莹一边吃,一边说道:“我跟你们说说,我和天翔哥去给石头他娘驱魔,你看我天翔哥,人家那刀,还会变化,一会儿变成光,一会儿变成绳的,你再看看你给我买的那把剑,简直就是个破铜烂铁。”说着,不愿的冲刘继业瞥了一眼,继续说道:“不几下,就把那魔给逮住了,一看,是个老狐狸,天翔哥又把它放了,那狐狸还邀请我们到它家去玩,”放下筷子,转到刘继业身后,“爹,你猜他家住在哪里。”
刘继业回道:“我怎么知道它家住在哪里。”
刘莹用手指着刘继业,马上说道:“它就住在你老祖宗的坟里。”
刘继业一听这话,沉下脸来,很生气的样子。
刘莹知道自己说错,一吐舌头,即而说道:“当然,那也是我老祖宗。”
王氏哭笑不得道:“就知道胡说八道。”
刘莹继续坐下来,往嘴里塞了一块馒头,忙活的夹着菜,说道:“我没瞎说,你不信问我天翔哥。”
接着,于天翔将事情细说了一遍后,刘继业点头说道:“是啊,我们家族有这么个传说,说我们老祖宗有这么一段故事,但这么多年也没有真实的考究,都以为是个传说,今儿一听,原来这事还是真的,怪不得我刘家的族谱开头,是写着刘坤和刘乾两个人的名字,我们只知道我们是刘坤的后人,我们的老祖母叫青莲,也知道刘乾他无有后人,原来他是只狐妖哇。”说完,若有所思的样子,“如是这样,我得召集我们刘氏族人们,前去拜谢它守护我们老祖宗之功德啊。”然后哈哈的笑起来。
刘莹又不高兴的说:“笑笑笑,我还没跟你说那生气的事呢。”说完,气的一拍桌子。
刘继业停住笑声,问道:“什么事值得这么生气啊?”
刘莹愤愤道:“哼,就是李四他爹李良臭不要脸。”
刘继业诧异道:“李四他爹?那老东西又怎么了?”
刘莹把馒头丢到桌上,“我不跟你说了,还是让天翔哥跟你说吧。”说完,愤愤的走了出去。
刘继业把脸转向于天翔,不解道:“天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于天翔原原本本把事情说了一遍。
刘继业听完后,愤怒的啪的一拍桌子,“这个老东西,蔫了吧唧的,这么多年装的跟个好人似的,没憋什么好屁。”继而又骂道:“娘的,我古流村的村风都叫那老东西给我败坏了。”一会儿又坐下来,稍微一平和,“可怜我那老谷兄弟啊,老婆死了都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