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东西都一块给虎王运过去的话,一准会在半路上造了匪祸,这里穷山僻壤的,再又加上多年的征战,山里头的大王们能不缺金少银的吗?他们看到这乌央乌央一大队人马路过,能袖手旁观?唬小孩呢吧!”道长气呼呼的对站在于天翔身后的两名小将说。
“那依照道长的意思,我们该如何办才好呢?”其中一名小将拱手问道。
道长一捋胡须说:“依我看就得分批分次。”
于天翔听道长这么一说,噗呲一笑道:“小孩都知道,还用得着你说?”
道长不愿意的冲于天翔说:“于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旁敲侧击的在说我傻吗?”
于天翔赶紧摇摇头说:“道长,万不能如此说,我可没这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道长一夹抱两臂,纳闷的朝于天翔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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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犬听王氏说着,禁不住地点点头,心里嘟囔道:“就是,就是,要是给我小犬这么好的大好事,我还不得乐的屁颠屁颠的呀,少爷可真是的。”
暮天楚终于将那歪坐的姿势换成了直坐的姿势,然后把嘴角向上一撇,不屑说道:
“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爹的想法,他不过就是为了他那三品官的帽子,又是想着背靠大树好乘凉,就因为这个便逼得我做这个做那个,小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呢,没想到却是一个为了权势,什么都不念及的势力小人。”
王氏听暮天楚说这话,顿时怒气直冲头顶,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训斥道:“放肆!你爹养你这么大,赚得出你说他小人了,还不快跪下!”
暮天楚一见娘发了这么大的火,不敢在由着自己的性子,赶紧的从椅子上坐起,扑通一声跪在布满碎渣的地上。
小犬在旁一见王氏发了火,小眼一提溜,见势不好,赶紧的站起身子,端起簸箕,往门外悄声跑走。
王氏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着暮天楚气的半天没说话,王氏本想大声怒斥暮天楚一顿,也想扬起手打暮天楚一巴掌,但王氏转念又一想别的,即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火气,说道:
“天楚,有些事现在跟你说还为时尚早,但你给娘记住,爹和娘绝不会害你半点,你可以不情不愿,但这亲事必须结。”说完,一甩袖子,向屋外走去。
洛永信的将军府内,上上下下都沉浸在一片欢喜的氛围之中。
洛永信更是高兴万分,他和大夫人黄氏,二夫人李氏在厅堂内滔滔不绝的谈论着,两位夫人内心也是无比的高兴,满面笑容的细听着洛永信的高谈阔论。
洛永信眉飞色舞,比手画脚的畅说着自己的见解,他开口赞叹道:
“二位夫人,你们劳苦功高,虽然没有跟我生下一个儿子,可是你们却给我生下了一对好女儿啊,使得我交上了两位好亲家,大女儿与暮家公子定亲,这使得我洛永信自此有了强大的财力支持,二女儿与安塞国王子定亲,又使我有了外部强大的军事后盾,这样一来,就连我们西夏王对我也得心生敬畏,礼让三分。”
说完,一拍桌子哼了一声道:“以后我洛永信可以毫不吹嘘的说,整个西夏国的政治局势,也得看我洛永信的喜好。”脸色一转,伸出右手手掌,在二位夫人面前一正一反,狂傲的说:
“从今以后我洛永信在西夏国,可以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继而哈哈大笑。
笑毕。
“我真的要好好赏赐二位夫人,感谢你们给我生了这对貌似天仙的女儿。”说着,向二位夫人问道:“二位夫人想要什么尽管提来。”
二位夫人刚想开口讨要各自喜爱的礼物,只听门外传来洛晓伊的喊叫声。
“谁说我要嫁给安塞国王子了,我还没答应呢,你们在这瞎高兴个啥?”
洛永信和二位夫人立时收起笑脸,向门口望去,只见洛晓伊气呼呼的走进来,一脸怒气的直逼洛永信。
洛永信一见,即可从椅子上站起,大声说道:“俗话说,儿女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我说了算,还轮不着你自己做主。”
洛晓伊听后,把头一昂,两手掐腰道:“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谁说了也不算,就是当今西夏王说了也不成。”说完,气的一屁股坐在门旁的椅子上。
洛永信听罢,气的用手指着洛晓伊,手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来,然后向李氏使个眼色,让其劝说洛晓伊。
李氏领会,即起身来到洛晓伊跟前说:“女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像你与安塞国王子的这桩亲事,可以说是天下绝配,试问还有谁能与安塞国王子相比啊?你爹这是心疼你啊!”
洛晓伊听后,一抖肩膀,猛地站起,气愤的说:“你说是心疼我,疼我怎舍得我远嫁塞外那穷山恶水的地方?”
洛永信强压怒火,劝慰道:“女儿啊,谈什么穷山恶水啊?你嫁的不是黎明百姓啊,那可是国王之子啊,国王家要什么没有?你嫁过去只会享福,怎能受苦呢?听爹的话,你用不了多久,就是人人敬仰的王子妃了。”
洛晓伊把嘴一撇,怒吼道:“去他的王子妃,谁稀罕啊。”
洛永信一听嘴上说:“你,你也太任性了。”随后坐回到椅子上,阴沉着脸说:“我已经答应安塞国国王了,这亲事绝不能反悔,你再怎么吵也没用,明天安塞国王就会叫人来下聘礼,哦,对了,明天安塞王子也可能要来,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