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子抛下这话便堂而皇之离开,沈奕站在那里望着她离去背影许久都没有说话,我感觉脸色的疼痛稍退却了一些,望着沈奕的侧脸发呆。
忽然觉得,原来他也不是不会生气,而是他生气只对自己在乎的人,想到这一点,虽然心里确实有些不太舒服,左右一想,这样也好,他有他的秘密,我也有我的往事,我们之间彼此彼此,谁都不欠谁的。
想到这一点,忽然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不爱沈奕,如果爱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嫉妒,没有嫉妒的感情是不对的。
想到这一点,也不知道该高兴自己在这段感情内可退可进,还是该悲哀自己这一辈子再也没有办法爱上一个人。
沈奕侧过脸微微有些愧疚道:“对不起,我没想到...”
我打断沈奕的话说:“没事,既然你不过问我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去过问你的事情。”
沈奕点点头,没有在说话。
而我们两个人这次礼服是没有选成,我还白挨了这一巴掌,我们对这些事情都绝口不提,像极了两个有共同点的盟友,相互取暖。
之后很长时间我都嫉妒处于非常忙碌的状态,几乎和沈奕有一个星期左右没见面,陆梁静这个好萌太太,每天待在家里快发霉了,天天打电话叫我去陪她,好不容易我抽出一天空后,她竟然拉着我去高尔夫球场打高尔夫,对于这样的东西我向来不怎么会玩,陆梁静家里殷实,玩高尔夫是她们这次富家子弟必备的技能,我站在草坪上看着她打了好久,虽然看不懂,可陆梁静每球必入,我只有在隔壁喝彩的份。
这段时间她脸色倒是越来越好了,也不知道她和路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情变好了,婚姻自然也该比以前顺利,打完球后,我和陆梁静和大厅内休息。
她在得知我去了n市后,竟然还满脸好奇问我有没有和乔荆南撞上,提起这些事情我就觉得心塞,对着她说:“到达那里没几天就撞见了。”
陆梁静听了,在那里笑得直不起腰来,狠狠拍着桌子说:“你们缘分是得多硬啊?n市这么大,怎么偏偏就让你们这两冤家给撞上了?哎,我就想不通了,你说n市得有多少女人去想要和他偶遇啊?怎么别人没遇上,就跟你不要钱一般,天天给碰上了。”
我懒得理会陆梁静的谈笑,只是笑容有些苦涩的说:“梁静,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命运这一说?”
陆梁静听了,想了许久,道:“我和卢森难道就不是命么?”
我说:“我和乔荆南真的大约是真是命。”
陆梁静听了,笑着问:“看来你去了一趟n市还颇收获,和我说说看,到底是怎样一般的故事才造就你现在这样一番言语。”
我把沈奕和乔荆南他妻子在一层楼而且还是紧挨着那件事情告诉了他,然后又说了乔荆南儿子那件事情,陆梁静听了,睁大眼睛问:“天啊,你们八字是不是长一起了?这样硬的八字怎么会没有在一起?”
陆梁静这样问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又转口道:“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怎么了,大约是要留一些不完美的爱情,才能够显得这个世界足够凄美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
两个人拿着果汁碰看一下杯,对这句话算是认同了。
之后那端时间酒店搞盘点,非常忙,也根本没有空去想什么,而离我们订婚宴只有半个月的时候,陆梁静再次打来电话,梅尔集团就在前几天正式发布消息,称即将进军隆城,把先前媒体所猜测乔荆南为什么不伸手隆城这片肥沃的城市所有流言全部给打破。
陆梁静在电话里面反反复复问我和乔荆南这次回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两个人从以前死也要守住的誓言,却双双在这段时间打破。
又在电话里面问乔荆南是不是来抢婚的。
我从来不知道陆梁静竟然可以这样八卦,她似乎这段时间对于我的事情颇感兴趣,我在电话里面不耐烦的和她说让她少在这里说些这样的话,可陆梁静在电话里面满是肯定的说:“这件事情是真的,卢森还打算在乔荆南那里掺一股呢。”说到这里,陆梁静又有点小失望的说:“要是我还在慈汶基金工作就好了,按照乔荆南这次高调进攻,怎么说也能够敲诈一笔啊。”
我根本不信陆梁静所说的,匆匆和她说我还有事情,便挂完电话在,立马从十二楼冲到大厅内前台那里,立马借了前台电脑,在搜索里面打了梅尔集团四个字,里面纷纷冒出来的信息全部都是梅尔集团发布的官方消息,还有乔荆南坐在新闻发布会上一脸漠然的表情。
前台本来还在诧异我在看什么,见到我网页上乔荆南那张照片,忽然追着问:“经理,是不是梅尔集团的老总要来???啊啊啊啊啊,我最近也在看他消息,他长得好帅啊,简直了,我们酒店里面好多服务员都迷他,听说他年轻的时候可是理科全才啊,当年在n市那样的大城市是理科状元第一名,还是跆拳道黑道啊,听说他和他太太年轻时候就认识了,两个人当时还在一个大学。”
前台说到这里,已经完全忍不住了,似乎陷入了癫狂状态,她幻想完所有言情里面全都该具备的男主特质之后,又有些可惜的说了一个现实无奈问题:“可惜他有老婆了,而且听闻他妻子得病,他也一直不离不弃,身边也没有闹出过什么绯闻,哎...”
前台说到这里忽然长长的哀叹了一声,语言里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