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办,”华榕被他亲的发痒,直笑,“我说……不要,不要啊,行不行?”
“……”
连江云深也被她逗得笑出了声,细细的舔咬着她的脖子,“不行。”
“啊……”她偏头把脸贴着柔软的被褥,做出被强迫的样子,泫然欲泣的道,“那你要轻一点,不要弄疼我了。”
“……”
皮一下连戏瘾都皮出来了?
华榕本来就刚刚洗完澡,睡袍也已经不知道被男人扔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小吊带睡裙。
江云深的吻从脖子一路往下,浅噬过锁骨,所过处留下颜色鲜明的吻痕跟指痕,乍一看去触目惊心得有些可怜。
随即就是平坦的腹部。
再往下……
华榕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直到……
她哆哆嗦嗦的惊道,“你……你干什么……”
说话时她撑起身子试图从男人的身下退出去,却被他压住腿禁锢得死死的。
男人俊美性感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犹带三分邪气的勾起,“据说会很舒服,你不想试试?”
她本能的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面色粉红如桃花,在男人赤一裸裸的目光下都有了磕巴的趋势,“不,不……不要了。”
他又低下头去亲吻她,没深吻,只是逗弄般的啄着她唇角跟下巴,低低的笑,“可是,我要的你可以不给,但我要给的……你不能不收。”
她眼睛里媚朦朦的一片,像是要滴出水,声音也是,娇软无力得像是在刻意勾人,“我不需要你给我做这些……”
他贴着她的哑声道,“你这么护着我,奖励你的。”
四月下旬的夜晚,徐徐的风沾了凉意。
高层的豪华公寓里填满了炙热湿润的春潮。
结束后,她被男人抱在怀里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缓过来,埋首在他胸膛里细细低低的啜泣,像是遗留的本能完全没有意识,神经在蜷缩跟紧绷间来回转换,都忘记该如何自由的舒展了。
凌乱的长发散乱得到处都是。
一种落魄艳丽的美。
江云深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她,“榕榕。”
她似乎还没回过神,半眯着眼如同慵懒的猫,眷恋依赖的贴着他的胸膛。
他的长指卷起她的发,缠绵如耳语的低问,“爱我吗?”
她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没反应过来,没有回话。
他又半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说说看,你所有的男朋友里,最喜欢谁?”
她实在受不住再来一次,忙答,“最喜欢你。”
“最喜欢谁?”
她抬起眸看他,手臂抬起环过他的脖子,半挂在他的身上,低低喃喃的道,“最喜欢江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