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花怜经历千辛万苦,生下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龙凤胎。
俞源趴在病床上,泪眼汪汪望着花怜,“花花,我好怕,我好怕。”
花怜气咽声丝,抬起重重的手臂,轻轻拍了拍俞源,让俞源不要担心,她没事,他们夫妻俩都会长命百岁。
“孩子呢?”花怜有气无力问道。
俞源唇角高高翘起,咧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孩子很好,树哥和安宁在照看他们。”
听了这话,花怜彻底放心,昏睡过去。
病房外。
树原思和安宁站在窗外,看着放在婴儿房中,保温箱里的两个孩子,脸上不由自主带上与俞源出自同一个系列的傻笑。
“树哥,他们好可爱。”隔着干净透亮的玻璃,安宁指着那两个孩子。
树原思点点头,“他们是很可爱,就是有点丑。”但更多的是萌。
树原思皱起眉头,“他们长大后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吧?”树原思担心起两个孩子的未来,丑萌丑萌的小家伙能找到男女朋友?
安宁科普道,“树哥,孩子刚出生时,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过些时候,孩子会变得白白嫩嫩的。”
树原思哦了一声,有些不相信。
然后,事实狠狠打了树原思的脸。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曾经丑萌丑萌的小猴子真的是白白嫩嫩,眼睛圆又大,黑亮黑亮,直勾勾盯着树原思时,树原思感觉自己的心化成了一滩水,对那两个小孩简直是爱不释手。
“树哥,你给我抱抱吗?”树原思左手一个娃,右手一个娃,抱得满怀,安宁他孤家寡人一个,空虚寂寞冷。
树原思背过身去,“不给。”
“你一个,我一个,不行吗?”
“不行。”树原思斩钉截铁道。
安宁气呼呼瞪了一眼树原思,转身跑进他又独占宝宝。”他向孩子他妈打小报告。
花怜做了一个月的月子,脸色红润,体重不减反重,现在的她是从前的她三倍大小,她从房间一步步走出来,地板似乎震了震。
“树哥,把宝宝给安宁抱抱嘛,你看安宁他都快哭了。”花怜眉眼弯弯,眼睛眯成一条缝,给人傻乎乎的错觉。
树原思瞥了一眼安宁,一个大个子泫然欲泣,这画面不太好看。
“行了,行了,给你抱抱,不过不能抱太久,马上要还给我。”树原思把男娃娃给安宁,整个过程极为不舍,好像有人拿着刀割了他的肉。
安宁欢欢喜喜接过来,脸笑成了灿烂的花儿,对着哇哇叫的男娃娃哇哇叫。
“花花,俞源哪去了?”树原思问道。
树原思大早上过来,俞源不在家。按理来说,自从孩子出生,俞源进化为二十四孝好爸爸,整日围着宝宝转悠,无所事事,不该一个早上过去了,俞源还是不见踪影。
花怜道,“他说有点事要出去。”
“什么事?”
“不知道。”花怜生孩子元气大伤,睡眠质量顶顶好,早上六七点时,俞源跟她交代过,她只记得俞源有事出去,却听不清他是因为什么事而外出。
树原思本想再追问下去,但怀中女娃娃拍了拍树原思,哇哇叫了几声,照顾了孩子十多天的树原思练就读心异能,晓得女娃娃是饿了,要喝奶奶。
“孩子饿了。”树原思万般不舍把女娃娃给花怜,花怜进入房间给女娃娃喂奶。
男娃娃不甘寂寞冷落,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花怜只能加快速度喂女娃娃。
好不容易喂饱两个孩子,花怜精疲力尽,孩子转交到树原思和安宁手中,她精神不振,又得睡一睡了。
下午时分。
树原思抱着男娃娃,眼睛时不时看向房门,心中略有些焦急。安宁坐在树原思旁边,树原思担心俞源,他也是如此。
太久了,大半天过去了,俞源还是没有回来,连电话也不接。
“树哥,小源他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安宁问道。
“他是天海街的人,在a市,没人敢动他。”树原思一本正经道。
安宁忍不住反驳,“有人敢,【颜色】。”
树原思的眼神变得幽暗深邃,安宁所言不假,所以才让他无话可说。
“去打个电话,让下面的人去查查。”树原思道。
“好。”安宁放下女娃娃,到阳台去打电话。
室内安安静静,萦绕着一股不安的气息,孩子们有所感觉,睡觉的时候皱着他们小小的眉头。
砰!
有人一脚喘开了房门。
“周元旭。”树原思不经意间目光一扫,“俞源?”
周元旭满头大汗,身上沾着鲜红的血,豆大的淡红色汗珠一滴滴砸下,他气喘吁吁抱着俞源,俞源奄奄一息,就是一个血人,半条左腿不见,血液渗透t恤,瞬间染红了房间的地板。
“哇哇哇。”孩子们被惊醒,齐声哭嚎。
树原思没心情照顾他们,踉踉跄跄起身走去,“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一回事?”
安宁闻声回来,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切。
“安宁,带孩子进房间,照顾好他们。”树原思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刺入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安宁没了主意,下意识听从树原思的吩咐。
客厅少了三个人,空间一下子变大,周元旭把俞源放在还温热的沙发上。
“不要放这里,去医院,我们去医院。”树原思催促道。
周元旭没有听树原思,坚持把俞源放好。
躺在柔软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