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远航一晒说道:“刚刚我是猛然间没反应过来,现在想想,那孩子心眼子多极了,她让赵慎三带她来市里,没准就是为了让赵慎三……要不然,也不会两人电话都打不通了。不管了,来宝贝,我可是想死你了……”
正当刘涵宇无奈的被他搂进怀里的时候,赵慎三突然打进来电话了,黎远航接听之后就听到赵慎三恭敬地说道:“黎书记,您刚才找我了?我手机静音没听到。”
“小赵,你是不是跟小姿在一起?那丫头没事吧?”黎远航问道。
赵慎三的声音有些迟疑:“……小姿……她让我把她送到花都宾馆说是要见客人,没让我陪她我就先走了,应该不会有问题吧?怎么了黎书记?您发现哪里不对头吗?”
黎远航就放心了说道:“没事,我打她电话不接,担心而已,既然你把她送进花都那就好。没事了。”
挂了电话,黎远航就把刘涵宇抱起来走进了卧室。
赵慎三从花都出来,原本想回市里的家里去的,又一想今天郑焰红也没有回省城,一定在家里睡,他刚刚从黎姿身上爬下来,再回家抱着老婆也太过不要脸,就去云都宾馆开了个房间,垂头丧气的躺下了。辗转反侧的哪里睡得着,就无聊的看手机,结果就看到了手机上黎远航的未接来电。
他原本不想回复,想了想还是没敢得罪大老板,当听到居然是找黎姿的时候,他眼前又浮现起那女人被他弄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软在桌子上都无法动弹的可怜样子,就有些心虚起来,支吾过去之后,好在黎远航也没有追问,他就松了一口气挂了电话,颓然的躺下了。
对于这个事件,他虽然还不算十分明了,脑子里也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但这个轮廓却已经带着庞大的压力,冲他铺天盖地而来,其中牵涉之广,谋略之大,简直出乎了他的意料,更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畴。所以他才会昨天晚上跟葛鹏见面后没有直接去找卢博文通报情况,而是今天到了班上才发了一个短信过去。他觉得他需要时间跟更多的思考以及证据综合起来,才敢给卢博文正确的信息,如果一旦误导了,那么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切不正常的开始都是与省委副书记那个职务有可能出缺开始的。但仅仅是一把椅子,无非是林大爷进一步或者是卢博文进一步,对整体的局面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那么,是什么动机促使这一切扑朔迷离的局开始在h省展开呢?如果仅仅是几个官二代在省里钻钻政策的空子赚几个昧心钱花花,何至于李文彬书记动了怒要拉开反腐打黑的战幕呢?他难道就不怕查到最后打老鼠伤了花瓶,因小失大失爱与上层,闹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吗?
葛鹏是一个无法无天却又阴狠毒辣的人是确然无疑了,可他处心积虑指示黎姿缠上白少帆想干什么?如果他们想借拉白少帆下水陷害白老板的话,那么上面那个为了林大爷能顺利登上空椅子的假设不就不成立了吗?很显然林大爷是白老板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么推测的话就不是为了对付白老板,那又是为了什么呢?这个葛鹏到底是哪边的?
二少明明说葛老在暗中帮助林大爷,没道理他孙子跟他唱对台戏陷害白老板呀?李书记此时发动活动意在寻根求源,从小人物身上着手,彻底扫除一下本省的官员风气这毋庸置疑,但在这个敏感时刻开始又隐隐然跟葛少的行为相辅相成,这到底都意味着什么呢?
赵慎三绞尽脑汁的竭力想把这一切纷杂的状况捋成一条线,却越想越乱,又想到神秘的李富贵,黎姿今晚的行为到底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居然不惜血本用春药这种招数都用上了?难道就是想得到他被她拿下的证据要挟他吗?可现如今这社会,男女苟合已经成了跟吃饭睡觉一般正常的事情了,只要你情我愿睡了就睡了,哪里还听说因为男女关系就置人于死地的啊?
黎姿此举是否太笨了呢?难道她没有什么目的,就是赌气觉得她那般风姿,男人望之风靡,唯有他赵慎三不为所动,咽不下那口气非得得到他吗?可用下药的手段纵然得到了也光彩不到哪里去呀?这女人又不是傻瓜,脑袋也不像进过水的样子,怎么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呢?她的身价早就被葛鹏定到天价那么高了,怎么会赔本被他弄成这样呢?
回想着刚刚的癫狂,赵慎三不由得又心疼起那个小妮子来,仿佛又觉得她还在他身子下面颤颤发抖,可怜巴巴的喊叫着让他饶了他。
他的唇角就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心想这女人妄自叫做红罂粟了,结果没有毒死他,反倒被他给弄了个死去活来,估计有一阵子不敢招惹他了。刚一想到她的样子,他猛然间觉得又是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四肢百骸间飞快的穿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药力依旧有残留没有彻底消失,他那不安分的东西再次蠢蠢欲动了。
他邪念心起,就拨通了黎姿的电话,想揶揄她一番让她再也不敢对他起什么念头了,谁知通了之后,马上,可怜兮兮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哥哥……我浑身疼……呜呜呜……难受极了,估计会死掉……我还浑身发烫,想吐……”
赵慎三哪里还有仇恨?他想起人家一个孤零零的女孩子,来云都想消除后患,就算是带着目的招惹了他,被他弄成那样丢下就走人,那孩子一个人在桌子上呆着能不感冒吗?能不发烧吗?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