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了,无非都是工作吗,至于非要这样防着、踩着的吗?能在一起共事多久啊,又不是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阳奉阴违的累不累呀!”赵慎三赶紧抱着女人靠在床头说道。
女人更加鄙视的看着他说道:“别在那里撇清高了赵县长,官场是什么地方?乃是最具有挑战性的战场你知道吗?看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岗位跟职责,只要干好自己的工作,大家互不干涉自由发展,但问题是每个岗位所代表的权利跟利益的分别太大太大了,同样都是爹娘生的人,同样都是拿一样的俸禄,同样都是付出一样的劳动,凭什么你就可以比我有权比我有面子啊?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就是我们的体制虽然有着完善的干部提升制度,但是很大程度上提升完全是凭借上层领导对你这个人能力的一种认可,你说你干得好上面不说你好好也白好,你干得不好上面觉得好那就是真好,没看过宰相刘罗锅吗?‘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这句话放到现在一样是至理名言!
所以,干部之间有了竞争,就永远不可能呈现你所说那种互不干涉的局面。您赵县长说的好听,小女子说句不怕您不高兴的话,您如果不是采取了不正当竞争的手段,现在能达到目前的成就么?”
赵慎三看女人说道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眼神斜睨中带着微微的讥讽,更带着些莫名的娇羞,他突然间想起第一次看到她在办公室sū_xiōng微露,娇喘吁吁的样子,不禁色色的一笑就把大手探进了她的衣襟,一边吻一边说道:“我不正当怎么了?我如果正当的话哪有咱们的今天?”
女人娇笑着捶打着他,饶是如此,还是被他好一阵子轻薄,这才探出头来说道:“你说得对红红,恐怕刘天地就是一方面想封住郭富朝的嘴,另一方面又想找一个不愿意深入的干部做幌子!但是郝市长为什么会帮他呀?我这个人郝市长应该是了解的呀,难道他就不怕我初生牛犊不怕虎,真揪出了刘天地的什么小辫子,到时候不易善后吗?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可以直接把情况汇报给你或者黎书记的啊?”
郑焰红也不笑了,她慎重的点点头说道:“这里面可能就有我的原因了!最近这段时间,郝远方可能感受到了气氛不对,急于跟我和好,但是我这一装病,让他就算是想示好也没机会了,这次正好刘天地求他出面,他顺水推舟召见你,一来帮刘天地施压,二来也是告诉我一声,我对你的秘书依旧是十分关注的,对你自然会更加既往不咎,你要是聪明的话就见好就收来上班吧!”
赵慎三没想到在政治远见度上,他居然跟郑焰红差距这么远,就钦佩的看着她问道:“红红,反正就是这么个情况,你说我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