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焰红咬牙切齿的说道:“妈的以前我不了解内情,还觉得这个男人对我有几分真心的,现在明白了缘由了才发现这人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神经病!为了父辈的恩怨居然不惜用一辈子的幸福做赌注进行报复,毁了佩佩姐还不甘心,还对我也死盯着不放,哼!我就是故意让他对我不死心的,看他最后使出什么手段,真到了最后决斗的时候,我就替我妈跟我哥讨回公道!”
赵慎三一直尊重郑焰红的身世隐私,更加从不追问,但看她说话时咬牙切齿的那么偏激,还是忍不住劝说起来:“红红,父辈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不好吗?为什么你们还要念念不忘的冤冤相报呢?林茂人那个人眼看也是个阴毒的,跟他作对岂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我可不赞成你冒这个风险啊!”
郑焰红一晒说道:“切,我知道,只要他不犯贱过来挑衅,我自然当他不存在罢了,如果他硬要不识相的话,我郑焰红也不会怕了他!三,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不要过问了!”
赵慎三看着女人倔强的脸,又想到这件事涉及人家的家族隐私,也就真的不再问了,为了让女人尽快的忘记不愉快的身世,就故意幽怨的说道:“唉!一直都是我问人家过得怎么样?可人家呢?明知道我被发配桐县一周了,居然都想不起来问问我在那里过得怎么样?看来啊,我还是不重要啊!”
女人一听他夸张的诉苦,果真被他逗笑了:“嘻嘻,是啊,相公,你在桐县过得怎么样啊?冷不冷啊,饿不饿啊?想不想我啊?有没有美女养眼呀?副县长当起来威不威风啊?”
赵慎三装模作样的拖长了声音叫道:“哭哇……我都赶上寒窑里的王宝钏了呢!还美女养眼呢,天天满脑子都是你这个小妖精,看到别的女人跟看到石头差不了多少!”
郑焰红看着赵慎三,突然间不笑了,直起身子愧疚的盯着他说道:“亲爱的,这次真的是怨我太任性了,才导致你离开我那么远……让你受苦了……要不然,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吧?”
赵慎三重重的把胳膊一曲就把她拉到在胸口说道:“死丫头,我要是舍得就好了!关键是你是我的命根子啊!行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你老公这一下去,还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政绩呢,到了那时候,我可就衣锦荣归了,你就等着享福吧!”
两人相依相偎的睡了,第二天一早,又到省医开了证明,赵慎三就在省城自己搭车回桐县去了,而郑焰红回到云都就面带坦然的走进了郝远方的办公室。
郝远方是在审计结束的当天晚上例行打电话问候审计团的组长,为自己白天不能到场陪同而道歉的时候,却意外的被审计处的王华峰一番话弄得心神不定的,回头越分析越觉得在这件事中,原本站着导演位置的自己居然会莫名其妙的成了一个小丑!
虽然黎远航也不见得占到了便宜,整个审计过程被郑焰红给变成了一场走秀,用一种上下合围的势态让审计团成了进退两难的“囚徒”,特别是她那场精彩绝伦的“记者招待会”,更加把这个小女人的险恶用心彰显的清晰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