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军再次点点头,一点说话的yù_wàng都没有,他知道他该谢谢赵慎三,可是,他真的张不开口对这位对他的资历来讲堪称后辈小子的年轻人道谢,就这样别别扭扭的一直沉默着。
赵慎三理解秦东军的难堪,毕竟作为同僚,而且还是实际意义上的一把手,面对他挑破这层窗户纸,赤果果相对,面子上挂不住是肯定的。
赵慎三就笑着说道:“常在河边走,谁能不湿鞋,别看我在这里替你化解危机,其实我也未必就能独善其身,你看着吧,检举你的材料里面,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还指不定给我捏造一个什么罪名呢。
不过说起来我虽然年轻资历浅,但是抡起经历过的风风雨雨,秦大哥还真是跟我比不了,对我这种已经被人乱锤砸成破鼓的人来讲,你还真是一帆风顺吉星高照呢,我都已经对这种状况麻木了。”
“谁能跟你比呀,你赵老弟是全省有名的被人搞一次升一次的奇葩,当然面对毁谤面不改色了,可我呢,恐怕是一次应对不好就万劫不复了,这次咱们能够熬过去后,我还真的好好跟你取取经,学几招遇难成祥的法宝。”秦东军强颜欢笑道。
赵慎三站起来说道:“不早了,就到这里吧,这件事结束后咱们再谈。”
两人分手后,秦东军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上车吩咐道:“碧桃居。”车就朝着那个神秘的地方开去了。
吴玉桃跟张喜凡吵了半夜,刚刚把那个混蛋赶走,一问才知道马丹凤也走了,她没来由的一阵心跳,气冲冲冲了个澡刚换上一件性感迷人的睡衣准备睡觉,就听到剧烈的敲门声,刚抓狂的骂了声:“报丧吗,敲什么!”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的说道:“是啊,我就是来报丧的。”
吴玉桃猛地拉开门,就看到秦东军黑着脸站在门口,她心知肯定不妙,却满脸诧异的问道:“秦书记,您这么晚过来做什么,有事情干嘛不打电话让我找您去。”
“哼,我怕你忙不过来。”秦东军走进屋关上门,完全无视吴玉桃睡衣下面那具活香生姿的妖娆玉体,一屁股坐在沙上,冷冷的说道:“张喜凡走了?他准备让你跟他联手怎么祸害我?”
吴玉桃心里“咯噔”一声,一阵恐惧袭来,她神经质的在屋里四下看了一圈,秦东军好似察觉了她想什么,冷笑道:“放心吧,我倒还不至于下做到在你屋里安装摄像头。
玉桃,咱们俩虽然没有睡到一张床上,但我秦东军对你的信任程度以及外界对我们关系的理解上,你自己能体会到意味着什么,难道你真觉得我倒台了,你能够独善其身吗?张喜凡给了你什么诱惑,让你不惜背弃我?”
吴玉桃的脸一寸寸灰败下去,她颓然的坐在秦东军对面,也顾不得自己丰盈的胸口至少有三分之二露在外面,睡裙是那么短,短到连雪白的臀都没有遮严实,脸色凄然的垂着头,及腰的大卷披散在仅仅有一条细细吊带的光裸肩头,那种慵懒妩媚加上满脸的仓皇,居然另外诠释出一种让人无法忍受的娇柔魅力,秦东军一腔怒火也被这一幕画面一点点消融,兴师问罪的底气也逐渐消失了。
“秦大哥,我冷,你抱抱我吧。”吴玉桃突然站起来,一屁股坐在秦东军膝盖上,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就贴了上去,粉嫩的脸颊贴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吹气如兰的说道:“张喜凡的确是来鼓动我的,但是我没答应,还跟他恶狠狠吵了一架,完了把他赶走了。”
秦东军虽然一直不肯要了吴玉桃,但是若说他对这个女人没有半点感情那也是假话,否则他怎么肯让吴玉桃在替他出面见魏景山的时候冒充他老婆,又怎么肯去云都求见了悟大师也带着这女人呢。
他之所以一直不要她,一则是有点嫌弃这个女人太博爱了,不屑于垂涎她那条千人枕的玉臂,二则他还有点文人的小酸腐,觉得古人所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跟吴玉桃玩玩哥哥妹妹的暧昧,闲暇时想一想这女人的千娇百媚,都有一种别样的舒畅荡漾在神经里,若真是按倒做了,男女间说白了就那么点乐趣,吭哧半天就为了几秒钟的快感,提起裤子还剩下什么?还不如保留这种难得的遐想空间,关键是在于想象中的美好感觉。
现在,这女人香喷喷滑溜溜软绵绵的身体就在怀里,双手不由自主的搂住她的后背才觉,她的睡衣居然是没有后背的!她也没有穿胸罩,那后背就在他双掌之下完全的开放着,他不由自主的反应了。
吴玉桃更加委屈的哽咽着说道:“张喜凡跑来告诉我,魏红莲把我们都给告了!她不单说你依仗权势霸占她的身子,还说我们俩是情人关系,我是你以权谋私的地下管家,最可气的是她还说我开碧桃居就是变相的青楼,要求上级部门严厉清查我这里……”
秦东军刚刚起的身体反应却在听完吴玉桃这几句话之后自动软下来,赵慎三的提醒已经够让他窝火了,但是毕竟说的很笼统,现在吴玉桃详细的说明了魏红莲所检举的内容,一下子让他在恼怒之后同时产生了强烈的恐惧。
事关身家性命,秦东军哪里还有别样的心思,粗暴的把吴玉桃从身体上拽下来,面对面捧着她的脸问道:“魏红莲为什么会突然疯的?我把她送到你这里来的用意你不知道吗?你是怎么给她洗脑的,又是怎么控制她的?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