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在娇媚中又多了几分雍容华贵的气度,而这个女人分明一脸小家碧玉像,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合适的地方,端端正正一张巴掌脸,身上穿着很薄的一套睡衣,那身材简直是比着男人的yù_wàng生出来的,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肉乎乎的一看就有“食欲”,真真是个人间尤物了!
“请问你就是菊花小姐吧?”赵慎三问道。
“嘻嘻嘻……您可真逗,怎么这么叫人家?菊花……知不知道菊花是骂人的?”
这女人笑了,她不笑还好,一笑就笑的前仰后合,浑身乱颤。那笑声并不脆,沙沙的带着磁性,如同带着钩子,一点点穿进男人的心里,在心尖尖上一下下搔呀搔。
更加要命的是随着她浑身的颤动,那浑身都呈现出一种“活”,对,就是活。
见到这女人,赵慎三对女人有了更深一层的感悟,那就是“死”跟“活”之分。
虽然有的女人看上去也蛮漂亮,骑上去也蛮舒服,但跟眼前这女人一比较,就如同死气沉沉的静物,没有那一份让男人心醉的灵动活泼,而眼前这女人则是“活”中的极品了。毫不夸张的说,就她这阵笑声,就让赵慎三的身体跟神经都有反应了,还是非常厉害的反应。
赵慎三觉得神经里面一阵麻痒,为了不出洋相,他反客为主的大步跨进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心里十分懊恼的看着这女人笑个没完没了,仿佛他刚刚开口说的那句话是东北大忽悠嘴里那个笑了半辈子的笑话一样。
终于,宁菊花不笑了,小碎步的走了过来,她走路的样子也很奇特。
此刻赵慎三方才发现她居然赤着脚没穿拖鞋,雪白的小脚丫看上去只有一点点大,跟古时候裹脚的女人那种三寸金莲一样,脚趾甲没有涂蔻丹,呈现一种很健康的粉红色,好看的要命。
她走路的时候脚后跟不着地,脚尖舞蹈般跳跃着,步伐很小,前面的脚落地,后面的脚紧挨着前面的脚,但频率很快,就有了另一种灵动,仿佛是一只惬意的小麻雀在艳阳天下面自在的蹦跶,更加灵活诱人了。
赵慎三简直被吓到了,他此生也算是见识过很多女人了,无论是雍容如牡丹的郑焰红,还是爽朗如月季的流云,以及明媚如凤仙的尹柔,妖艳如罂粟的黎姿,还有清纯如百合的吴柔云,算上清幽如芝兰的冯琳,个个都是女人中的极品,可谁都没有第一印象,一举手一投足甚至一阵笑声,就能如此成功的引发他的欲、望,让他连坐着保持应该有的风度都十分困难。
“嘻嘻嘻……您是赵书记吧?朱老大告诉我了您今晚会来。您知道,我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呀,所以开门都很小心,怕被邻居看到说闲话……
嘻嘻嘻,我原本以为您是公安会很威风,还吓得心口‘扑通扑通’直跳呢,谁知道您这么幽默,一开口就叫人家菊花,哈哈哈……弄得人家……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