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站在这个角度,王巨做得不过份。
但终是文彦博唉!
“其实文公之事,真的很好办,主要是现在海商们憋着气,等他们气消下去了,如果大家真的认为文公委屈,再可以提升嘛。就象当年我在庆州多少有大功于社稷吧,可最后结果呢。然后我去了泉州,难道与朝廷憋气不成,还不是照样替朝廷效力。关健文公这件事只是一个诱因,主要还是齐商税,让一些人不甘心,以及银行司对高利贷的冲击。”
“富公非是那等人。”
“我也没有说富公是那等人,可他受了许多人蛊惑,是否如此,很快你就知道了。如果在其他时候倒也无所谓,关健银行司马上就要开业了,绢交也即将向民间发行,在这个关健时刻,若听由这些人闹将起来,百姓眼界有限,难以甄别大局,那么必然产生恐慌。如果产生恐慌,对绢交不信任,会产生什么后果?所以我只有想办法化解了。然而这些人消息灵通,如果任由他们在驿馆里进进出出,相互串通,与外界联系,我也无法化解了。那么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苏颂忽然一机灵:“你是说皇上的病……”
“天机不可泄露也,不过外面有人抹黑我,说我心狠手辣,屠夫,粗鲁,心胸狭小。但当真如此,就象范右丞,屡次与我为难,但我多会生过气?或如你,现在想在皇上面前说我的坏话,我有没有生气?苏侍郎,知道区别在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