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能调到京城来。”
“那是,郑白渠若成,西北将少去一块重要的心病。”
“母后,但儿臣还是以为司马光不妥,前些天王巨回京,与儿臣说了很多,一说军,二是官吏,三说坊场河渡,另外也说了一些浮费的事,儿臣以为是良策。其中就有淘汰冗官一项,一是减少科举名额,二是减少荫补名额,三是将一些老病昏贪的官员劝退,后面两条他建议儿臣徐而图之。”
“说得不错。”
王巨那几条只能说改良,即便放在思想略有些保守的高滔滔面前,她也会支持的。
比如这三条后面的两条徐而图之,现在韩琦还没有下,赵顼无法掌握大局,一动必然引起很大的争议。所以有想法可以,但眼下不能动手。
“是啊,不过前面一条,必须从今年科闱做起了,而且父皇去年下了诏书,儿臣也有借口。但是司进士三百五人,明经诸科二百一十一人。儿臣勒令减到两百人,司马光上言反驳。争议许久,最终奏合格进士二百三十六人,明经诸位一百八十七人。”
这是妥协的结果。
赵顼被司马光侃昏了,加上司马光做了退让,于是赵顼便同意下来了。但最后回去一想,不妙,为什么呢,坏了规矩。这个头一开,父亲那道诏书以后再拿出来就不管用了!
这个不急呢,后面还有磕磕碰碰的,而且让赵顼碰得很惨。
青涩想上进的赵顼……
龌龊的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