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穿过这个围着高大的石墙的巨大城池,商船画舫让这个庄严肃穆的地方多了许多诗情画意和桃然春色。
春风十里,说的是扬州路,说的是情怀和,说的是那画舫上的琵琶古琴,那夜色中的柔软娇啼。
距离黎开上次离开,时间并不算长,但经历事情颇多,这本该让她又恍然隔世之感,朝着熟悉的道路宅院细细看看,看那街上的欺负小贩的公子哥有没有换人,但如今她实在没有心情,他看向远处那座被里河包裹的宏大宫殿,想要刹那就到天牢之中,见到自己的父亲,他穿的好吗,有没有饿着,会不会瘦了。
雨。还是大雨。
师徒二人穿梭在齐云山路上,少时便来到了山脚下。
良辰穿着斗笠,在雨中英气的不行。
齐云山有通天之高,远远看去,好似一方天柱,刺破苍穹,才惹得这大雨倾盆。
“师父你说,老陈留下来的,又是什么宝物?”
露离又是摇了摇头:“你要是这么想知道,何不就现在往前跑去,把那宝物找到看看?也顺便与你师尊讲讲这一路的经历。”
良辰嘟囔着嘴,不太开心,看着前方叹了口气:“也不想看了,我怎么也是三清道人的好徒儿,要高调,师尊他老人家想必对这些名人轶事,珍奇宝器也见的多了,徒儿这点事班门弄斧,还能入得法眼? ”
露离心中觉得好笑:“那你想什么。”虽然事情依旧紧迫,但好歹此时得意些,久前曾带着良辰回过齐云山入册归宗,好歹是他露离真人的关门弟子,那时这个顽劣的徒儿便吃了师父他老人家严厉教管的苦头,至今提起来还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
良辰噘着嘴:“我啊,就想到了山上,你给我个清眠咒,让我好睡两天两夜不醒来。”
“哦?你在忻州城一刻都没睡好?”露离嗔怪徒儿调笑的同时,也有些心疼,最近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就连他自己都疲惫不得歇,何况良辰。
“师傅老打呼!” 似乎是看出了师父的担心,良辰话锋一转,玩笑道。
“混账!”
“啪!”
雨水细细密密,从斗笠上滴落,形成一个雨帘,将其面容遮掩。
一个女人就这样凭空站在了两人面前,紧身的衣物勾勒出浑圆的**,颇为让人有食欲。但那张脸上却是与身材不相称的面无表情。
“你们总算来了。”女人出声道,好像是在此等了许久,“哟?那小妞和那天官不在?”
女人夸张的环视一周,用带鞘匕首敲了敲自己的斗笠。
露离的的表情始终是沉稳大气,也认出了这正是有过两次交锋的冷面青衣女子:“贵使在这里出现,又是公干?”
良辰像是唱双簧一般,搭话道:“这种人能做什么?嘿,就是不做什么,光是动动嘴也能危害一方,可惜没什么脑子,也就是个给人当狗腿的料。”
听着良辰的犀利言辞,女人面露厉色,但旋即又恢复了那般死人一样的表情,似乎嘴角还有一丝微笑:“奴就算是条狗,也该是少主你的狗。”
一句话出口,两人都有些怔愣。
良辰嘴上也不落下风,还没理解女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剑锋随话语一起,直扑她的面门:“什么少主多主,我还当是你姑奶奶呢!看剑!”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湮华碎》,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