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那可真是难以拯救了,江郁面色发僵,看了眼柳皎皎,摇头摊手,表示自己也无可奈何。
柳皎皎扯着腮帮子,反自一乐,朝管长淮道:“我们不过是暂时联的姻,别说的你满肚子醋味,我害怕。”
管长淮环着手在前,嗤笑出声:“你也知道是暂时联的姻,那你知道若不是我当初肯低头答应,你现下要被别人怎么说,忘了?既然是生意人,那就好好遵守契约,一年后,我们想个办法,把这婚约终止掉就可以,但这段时间,别给我招惹出什么桃花,坏我名声。”
柳皎皎心底咯噔了一下,想到当时的处境,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想到自己若是毁约就不能继承家产,立即讪讪地笑。
家产最重要,安全感只能从金银珠宝中得来,而男人,锦上添花罢了。
柳皎皎很快地便反省过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也是......”
“一时鬼迷心窍。”管长淮冷硬地打断,余光陡然一瞥,这时才注意到那戴面具的家伙。
吓得一跳:“谁啊?”
江郁抿唇忍着笑,这人站在这里这么久了也不必现在才知道吧?
“侯爷。”
柳皎皎错愕不已:“姜彧怎么脸上带了面具?”
江郁笑了:“他被马蜂给蜇了。”
管长淮嘴角扬起了扬,今天姜彧被打得有多可怜,自己可是看得分为清楚的。
二姜闻言,气鼓鼓地看着她。若非整个脸都掩在面具下,真该看看他脸上有多么的委屈可怜。
江郁摁在他坐在一侧,自己也跟着在他对面。
而对面那人自始至终都散发着一副我很生气,快来安慰我的表情。
管长淮看着姜彧,本想逗逗他,揭开他面具。
姜彧伸手格挡,将他的手给拍开了,正襟危坐,拍拍被他擦过的衣袖。
真疼呢!管长淮拍了拍手,手背藏在袖子下,掩去了那层痛意。
“你们就这样蹭我马车?”嘴角扯了扯。
“不然呢?”
江郁环着手笑:“我走路不要紧,只可怜我们侯爷这幅模样,要是被人看到了,还不到被人怎么笑话。”
管长淮憋着嘴笑,想起他那副模样,两相对比之下,自己被打倒忽然不觉得怎么可怜了。
······
马车到了姜家,江郁带着傻子就先下去了。
柳皎皎要跟着一块,管长淮喊了一声,马车夫哒哒地往前,柳皎皎有扑腾回了马车内。
江郁抿了抿唇,“我应该去救她吗?”
二姜拉住她的手:“他们好像待会要打架,刚才就一直在吵,我们拦不住的。”
要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也在马车上,挡住了打架的空间,早就干起来了。
“还是算了。”
江郁愣了,侧过身看了他一眼。
二姜道:“应该不会出事,杀人是要犯法的。”
江郁讶然了一声,拍了拍他的头,欣慰地说道:“你竟然知道杀人是要犯法的,你自己要记得,以后可千万别干坏事了,特别是打女人,都是不对的,不负责任的做法。”
二姜点头。
送他回侯府,江郁又塞了他糖吃,他才肯乖乖回去,自己就要离开。
路太医看到他满脸伤,诧异地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姜彧实话实话,被徐克玉打的,路斩风心口疼得说不出话。
也许这老头一心疼孙子就开始头疼脑热,这不舒服那不舒服,要回去躺躺歇歇,叮嘱江郁记得给他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