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能记得在那场跨越了十年的梦境里,徐克玉当年已经成了亲,是在她十七岁那年。
当时如何盛况当前,离家出走的江郁并没有亲眼看到。
但两年后,徐克玉竟被休弃了才踏上疆场,各种各样贬低徐克玉的流言蜚语在边境传开。
却听得江郁火大。
那个时候的自己早就在西北边陲了,遇到徐克玉的时候,第一眼就被她给认了出来。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那时候江郁好不容易见到熟悉的亲人,自然恨不得天天黏上她。
毕竟,她是唯一认出自己的人。
后来,隐约地听到是封玉棠的母亲嫌弃徐克玉舞刀弄棒的,配不上他们家的书香门第,成婚多年生不出一个孩子,更是被其诟病。
有这样一个恶婆婆在,就是想家和万事兴都是奢侈。
江郁冷笑出声,“反正,反正我就算阻拦不了那些事,但你必须得带我去西北再去想成婚的事。”
徐克玉总觉得江郁特纠结于西北之行,好像自己以后不带她去还做错事了。
江郁见她盯着自己目光古怪,有意地转了话题。
“何况,晒伤皮肤,是对你自己皮肤,对你身体也不好,日后你若是去了西北那种风沙大的边陲之地,冬天洗脸的时候,那水里面的冰渣子能冻得你哭爹喊娘。”
徐克玉颇觉好笑道,“说得你好像去过一样。”
江郁:“......”
还真去过,但说给鬼信!
江郁抿了抿唇看她,“唉唉,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看她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可怜模样,徐克玉道,“好好好,听你的便是。”
江郁这才心满意足,回去自己摆弄自己刚制作的祛疤膏。
“阿徐,这个给你试试,胭脂刚教我做的,她说我很有天赋呢!我爹也这样说,他从小就说我琴棋书画样样皆通。”
徐克玉看她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颇觉好笑,坐在她面前的长桌上看她制香。
“琴棋书画?那每年在除夕的宫宴,或者在一些贵夫人三月三召开的赏花宴上,经常有人怂恿世家贵女上去表演什么琴棋书画的,你怎么不上去跟他们比试比试?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琴棋书画,可好?”
江郁懒懒地抬了抬眼,“不好。”
“我爹说了,他让我学这些只是来陶冶情操的,没必要为了得到别人对你的赞誉,而去他们面前卖弄这些。而那些人,你还真当她们是为了看表演吗?还不都是各自借机相看儿媳妇呢!”
徐克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朝江郁揶揄一笑。
“你笑得那么渗人做什么?”
徐克玉咳了声,问起,“你还记不记得今年除夕的时候,周皇后为什么忽然让你和瑾王给她表演什么琴箫合奏吗?我记得周皇后一直在为瑾王的婚姻大事操心,莫非当初周皇后就已经有意......”
江郁语气一顿,原来是在那个时候。
迄今为止还记得,那天瑾王当初也是一脸的满不情愿的样子,怎么会.........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