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拣出来的金银花没有像金银花藤这般简单,直接用麻布袋铺在地面直接晒就成。
金银花本是带有颜色鲜艳的花儿,寻老交待柳义雨,金银花晒干不当,会导致金银花颜色褪色,从而影响金银花的药效和品质。
寻老交待柳义雨,晒干金银花的时候,金银花铺在麻布袋上晒干的时候,也要在金银花面上再铺一层麻布袋晒,这样不会让金银花暴晒,使其颜色褪色,也不会影响金银花的药效,二来,在晒干金银花的同时,每隔一个时辰要去翻动金银花,直到新鲜的金银花来回晒干甚至晒透。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眨眼就来到了六月半,柳家一家子摘金银花、割金银花藤,忙碌了一个半月的时间。
柳义雨每隔七天,把晒干的金银花和金银花藤拿到德仁堂去卖,林林总总的卖了六次了,前面三次正当金银花花开季节,金银花和金银花藤两种加起来,卖了近二两银子,最后卖的四次加起来也不过卖的三两多银子,一起加起来差不多五两五吊钱左右。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进账,柳家一家子即是兴奋又是开心,每日干活越发的带劲。
这日,卖完最后一次的金银花,山上的金银花花期过去了,也没有金银花摘,至于金银花藤也枯萎了下来,也不能够入药,柳家一家坐在竹屋里头,盘算这次卖完金银花的银子。
“大姐,咱这次摘金银花卖成银子存了多少钱了”。柳义昊双目亮晶晶的望向自家大姐问道。
“卖金银花和金银花藤差不多有五两五吊钱,加上卖了六张花样的绣品,赚了六吊钱,加上先前存下来的一两四吊钱,林林总总买了一些粮食外,咱还余有六两银子又两吊钱呢?”。柳义雨心中估算了一下道。
“有这么多呢?”。柳义飒有些吃惊道。
次次去镇上德仁堂卖金银花和金银花藤都是自家大姐和三妹还有五弟一同去的,三妹和五弟晓得大概是卖了多少钱,但是并不晓得具体有多少,一听到卖了这么多钱后,一家子都有些吃惊的。
“这还是少的呢?咱发现金银花的时候,金银花开花的花期过半了,咱错过了大半时间摘金银花的时机,再加上我们有些摘不过来,好多金银花都榭掉了,明年咱再早点摘金银花的话,收入指不定要翻上一两倍呢?”。柳义雨有些可惜的道。
“大姐,明年咱早点去摘,争取明年在山沟村建一座属于咱家的房子”。柳义昊有些兴奋道。
“这个成,明年建房子有些晚,咱要考虑今年建成,去年咱家是怎么过来的都忘了吗?今年咱家一个人也不能够少的”。柳义雨回想到原身去年冬天过得日子,那日子简直不是人能够过的,也不晓得一家子是从没热坑、棉被和衣物,一家子是怎么样熬下来的。
“大妹,咱是外来户,没有户籍,在山沟村咋能够建房呢?就算建成了,没有山沟村的户籍,这房子也不会归到咱柳家名下,会被视为山沟村村里头的共有财产的”。柳张氏担忧道。
“阿奶有钱能使鬼推磨,明日里,大妹去里正家用银钱走动走动,看能不能把咱家落户到山沟村”。
“这也成,明日阿奶和你一起去”。
第二日一大早,柳李氏准备了半斤白糖和一块腌好的野兔,让柳义雨提着和柳张氏一起去山沟村的里正家,把柳家一家落户到山沟村的事儿办妥。
山沟村分村头和村尾,柳家一家住的山洞就是山沟村的村尾,里正家住着村头的位置,去里正家要路过山沟村的田地。
路过田地时,柳义雨瞧见不少山沟村的村民一家子提着水桶,在山沟村的大河里头不断的挑着水,灌溉家里头的水田和旱田。
柳义雨见不少水田里头没有水外,还有不少水田里头裂开了老大的细缝,柳义雨瞧在眼里头,顿时咯噔了一下,这怕是要大旱了。
“今天夏天都还未下雨,现在的水田都旱不成样,再这样下去,怕今年又得难捱了,这粮食收不上来,又要交田税,这可咋整呢?这又是兵荒马乱又是天灾的,这老天爷让不让人活了呢?”。说道这儿的柳张氏老泪纵横的道。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柳义雨当即心中琢磨着朝柳张氏道“阿奶,今个儿怕是去不成里正家里头了,再等半个月,看看半个月后的情况”。
“这......”。柳张氏虽然有些不解大妹突然做出来的决定,但是柳张氏瞧见大妹面上的坚定之色后,柳张氏也没有多问,随着柳义雨朝自家回去了。
“娘,大妹,你们咋这么快回来了,事情可是办成了”。柳李氏见柳张氏和大妹回来后,忙迎了上去,朝两人道。
“还没呢?这事儿要缓上半个月再说,阿奶,娘,明日开始,咱家除了阿奶和七弟八妹留在家里头看家外,咱全部上山去寻吃,能够吃的都往家里头带,顺带从明日开始,咱家开始捡柴火,留作冬天用”。
“大妹,这是咋了”。柳李氏有些不解的问道。
“如今天气炎热,天公不作美,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下雨了,山沟村里头的庄稼都旱死了不少,再这样下去,怕是山沟村里头的庄稼颗粒无收的,大妹捉摸着,今年粮食怕是要涨价,甚至怕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地步了。
若是这个半个月内在再不下雨的话,咱就先用摘金银花赚来的钱买上粮食存上,方正咱家人多,粮食总是要吃的,买着也不怕浪费的”。一般大旱之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