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柳家自己种了一亩地的番薯,这些番薯都能够磨成番薯面儿吃的,一亩地的番薯也够柳家一家子吃,但是现在来了张成和周豪两家子,一亩地的番薯磨成番薯面儿后,就有些不够吃。
柳义雨趁着今日来镇上后,买些黑面合着番薯面一起吃。
至于柳义雨领着周豪,去买牛去了。
镇上有一处格外卖牲口的地方。
今日不是赶集的日子,卖牲口的地方,人也不多,但是也有不少。
柳义雨围着这地儿走了一圈,见卖牛羊鸡鸭鸟雀的都有。
卖牛的倒是有三处地方。
“周叔,你可识得牛的好坏”。柳义雨停在一处买牛的地方,是一老汉领着一个五岁的男童在一旁。
“大小姐,我略知一二呢?”。周豪被柳义雨领来卖牲口的地反后,周豪几次见柳义雨把目光放在牛的身上后,在柳义雨身后的周豪见此,心里头也猜想的七八,怕是主家想要买牛了。
“周叔也跟着我走了一圈下来了,这儿也只有三处卖牛儿的地方,周叔,你瞧这三处的牛儿,咱家买那头牛比较合适呢?还是要走进去细细的观看一翻呢?”。继而,柳义雨又问道。
“大小姐,这倒是不用,三处卖牛的地方,一处的牛儿从外边瞧起来有些稚嫩,怕是刚刚出生不足或是至多一年的幼牛。
如果大小姐卖牛是用来种田的话,这幼牛倒是不合适,还有一处,那牛儿,四肢站立姿势不正,被毛乱而无光泽,皮肤干枯,眼盂凹陷,目光呆滞,眼圈多皱纹,举动迟缓,明显瞧起来是老牛的。
就这家的牛,从外边瞧着牛被毛有光泽,粗硬适度,皮肤柔润而富有弹性,眼盂饱满,目光明亮,举动活泼有力,这牛儿属于青年,当然,这还要走进前去细看一翻呢?”。周豪指着那老汉领着男童卖牛的那一处,对着柳义雨道。
三家卖牛的地方,柳义雨也打量过,心里头也是中意那老汉和男童卖牛的那一处。
当即,柳义雨心里头有着计较后,朝周豪道“那成,咱走进前去瞧瞧”。
“这位姑娘是想卖牛,我家的牛儿是只三岁的母牛,正值年轻,不管是耕田还是拉货,都有着力气儿的,要不是今年高丽国人来咱村边境作乱偷盗东西。
地里头的粮食没有收上多少来,这可又要交地税了,我家没银钱填进去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卖了这头牛儿的”。那老汉有些舍不得这头母牛,摸了摸牛儿的脑袋朝柳义雨道。
“大爷,先让我瞧瞧这牛儿,如果合适的话,咱就买下来”。柳义雨给了周豪一个眼色后。
周豪当即明白,上前几步,走进牛儿面前,细细的打量,摸了摸那牛儿的牛角后,周豪走进柳义雨跟前道“大小姐,这牛儿同这老汉说的一样,是只三岁健壮的母牛呢?”。
“哦,这怎么瞧出牛儿的年纪出来的”。柳义雨有些好奇的问道。
“看牛角,母牛的角上有意如树木的年轮,母牛每分娩1次,角的表面即形成一凹轮。所以,角轮数加配种年龄,即为母牛年龄,着老汉家的牛的牛角上,刚好有三个角轮的,正是三年的牛儿”。周豪在柳义雨旁边解释的道。
“原来如此”。柳义雨闻言后,点了点头。
随后,柳义雨又朝那老汉道“大爷,你这牛儿咋卖的呢?”。
“十两银子.....,那九两银子也成,不能够再少了”。那老汉伸出一根手指朝柳义雨道。
但是那老汉见自己说出十两银子之后,见柳义雨不答话后,那老汉咬了咬牙降了一两银子下来,就怕柳义雨不买的。
“那成,九两只就九两吧!”。柳义雨没想到自己愣神的一会儿工夫后,这老汉就降下来一两银子的。
本来柳义雨心里头捉摸着,买下一头牛就差不多是十两银子的模样,现在降下一两银子的价钱后,柳义雨自然是求之不得呢?。
降下来的一两银子刚好是差不多可以买上车套在牛身上了。
买完牛后,柳义雨给了周豪一两银子去买车,叫周豪买完车套在牛身上后,再去同张成汇合,自己另有事情要去做,做完事情,自然是回去寻他们一起回去。
柳义雨和周豪两人分道扬镳好,柳义雨寻着路,往镇上的老吉祥银楼走去。
老吉祥银楼是一座三层银楼,里头卖着各式各样的金银玉器,既有走高端大户人家的路线,也有走平民百姓的路线。
高端价位、中段价位和低端价位皆有。
当然,上去老吉祥二楼三楼的,都是有钱人家,消费自然是不一样。
“这位姑娘,想买点什么”。柳义雨走进老吉祥银楼后,便迎来一位侍女,那侍女也没有瞧不起柳义雨的穿着,笑着迎了上来朝柳义雨道。
“贵的咱也买不起,你就领着老吉祥走低价路线的银器哪儿瞧瞧”。柳义雨也没有不好意,直接说自己只能够买上便宜的东西。
“这位姑娘说笑了,老吉祥银楼开门做生意的,只要进门就是客,没有贵贱便宜买卖的说法”。那侍女领着柳义雨走到一楼左边,笑着解释道。
倒是柳义雨听到这话后,心里头颇为舒坦,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凭老吉祥侍女这素质,难怪老吉祥生意能够力压镇上的另外两家银楼呢?。
柳义雨走进柜台后,瞧着里头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银器,有耳坠、银簪子、手镯,项链,一些小挂件。
二妹和三妹两人都没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