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沙。”
调皮的共睿煊松开了叶凝白的手,一奔一条去玩地上的沙子,这些沙子是工人装修时候混合石灰用的,因为装修的关系也肯可能会有小钉子藏在里面。
考虑到宫睿煊的安全问题,避免他不小心在玩耍的时候被钉子所伤,叶凝白大声地叫住了他的名字阻止他向前,”宫睿煊,别去。”
每当叶凝白叫上自己的名字是三个字的时候宫睿煊就懂乖乖的什么都不干,但是他还是不甘愿第扁住嘴。”为什么嘛?”
她了解宫睿煊的脾性,她蹲下身子摸摸她的头。”这里很危险,到处都死装修的工具,沙里面可能也落下了钉子,我怕你受伤。”
任由叶凝白出声安慰,宫睿煊还是赌气,他双手抱胸。”就玩一会可以吗?”
她摇摇头,决意不让宫睿煊前去玩沙子,就在这时宫睿煊既然抽搐,一阵哆嗦,察觉到异样的叶凝白着急地看着他。”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原来是狂躁病作的症状,他的身体不断颤抖,意识渐渐模糊,他倒在叶凝白的怀里模样非常难受,嘴上不时呢喃。”叶凝白我很难受”
知道宫睿煊狂躁病作,她双手抱着她,不断安抚他的情绪。”别怕,我在。”
她双手紧紧我住宫睿煊得手,感受到他双手冷,额头上冒着汗,叶凝白的心越来越慌,此时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做才可以制止宫睿煊的病情。
”生什么事了?”在店铺负责装修的工人察觉到他们异样之后,匆匆上前帮忙。”想看打电话联系宫老板。”
装修工人第一时间就想到拨电通知宫睿煊,而叶凝白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孩子,虽然宫睿煊并不是第一次作,第一时间压制着他的病情对她来说算是熟练游刃有余。
但是这一次的情况很不同,因为原先宫睿煊一直服用的控制狂躁病的药物已经没有了,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的病情会再一次作,看着孩子痛苦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她却束手无策没有任何办法,心中很是内疚。
”怎么办,药也吃完了”她楞在原地,紧紧搂住宫睿煊,眼泪在眼眶里打滚,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凝白!”不一会儿的时间宫睿煊感到来装修现场,他远远就看见了坐在地上的叶凝白和宫睿煊。
看见宫祁暝的到来宛如见到救星,她捉住宫祁暝的手臂,因为慌张的情绪说话也有些口吃。”你来了,快点救我们的孩子,他,他狂躁病要作了。”
脸色苍白的宫睿煊因为难受久久没有作声,他无力地躺在叶凝白的怀里,看见这样的情况宫睿煊一把把他抱起,”先带他回家。”
”去医院就来不及了。”
原来就算把宫睿煊送到了医院,他的病情也不会得以缓解,因为压制狂躁病的药是特效药,在医院里面并没有提供,考虑周到的宫祁暝才想到先把宫睿煊带回家里安顿之后再想办法。
两人抱着宫睿煊上了车,宫祁暝便吩咐司机。”以最快的度。”
看着不停多哆嗦的宫睿煊,他知道时间再也不能拖下去了,可是药已经没有了,医院也没有买这种特效药,而取得这个药的唯一途径就必须向均对军队通报。
司机收到了宫祁暝的吩咐之后,以最短的时间回到了家里,此时宫祁暝想到了一位可能对他们有帮助的一个人,”只好先叫他过来了。”
他想到的人就是曾经在军队里面和自己额有交情的军医,当眉之急他只能先叫来军医看看宫睿煊的情况。”凝白你先把宫睿煊带回卧室,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他把孩子交到了叶凝白的手上,看见叶凝白担心的神情,他拍拍她的后背。”不用担心,相信我一定会没事的。”
看见宫祁暝笃定的眼神,叶凝白点点头。
”嗯,我相信你。”
在任何情况下只有宫祁暝能给到自己安全感,有了他这一句话她知道这一些的难关一定可以撑过去。
她把宫睿煊带到楼上卧室好好地躺在床上,看到他额头上的汗便吩咐了李荀准备好热水和热毛巾准备帮他敷着额头,而宫祁暝这里借助自己昔日和这位军医的交情顺利把他请来了家里
不过一会的时间门铃响起来了,”应该是他。”
宫祁暝快步走去开门,们一打开眼前的果然就是军医马可。”你真的来了。”
现在宫祁暝的名字在军队里面臭名远扬,昔日战场的同事们都害怕被连累抑或嘲讽原本最有本事的上将现在已经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而马可竟然可以不顾流言蜚语前来帮助他们,让他觉得很感动。
”我当然会来人命关天,你赶快带我去见他。”来宫宅之前马可已经在电话里听了宫祁暝口述宫睿煊的状况。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两人上楼的同时也不忘讨论病情。
”他在卧室休息,我看他难受得冷手心不断冒冷汗。”宫祁暝说起宫睿煊病情的时候刚刚的淡定已经不在了,虽然面对叶凝白时表面依然淡定,内心实质非常担心,但是为了安抚叶凝白的情绪他要装作镇定。
没想到平时在军队里面严肃认真的上将会有这样的一面,但马可也可以明白宫祁暝为人父母替孩子着急的心情。
”等我帮他看看,可能情况不算太糟。”
他领着马可来到了宫睿煊的床边,马可放下来医药包,拿出了听诊器无为宫睿煊做一个基本的身体检查。
”心率有些急促。”
说完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