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言外之意,喜所中的正是红谖之毒。
闻此,癸彻底震怒,拍案而起。“好大的胆子!你竟然将有毒之草种入宫中!”
艾庚连忙解释:
“大王!当初验收花种之时,有小奴误将红黄谖草的种子混在了一起。艾庚无力分辨,又实在可惜这黄谖的可贵药效,便只得先将二者全部种出,再行分类,拔除红谖只留黄谖。此事艾庚句句属实,大王大可着人细查!臣早已交代清楚,命手下之人将红谖全部焚毁,一株不留的……却不想……还是遭歹人利用,行了对大王和元妃不利之事……”
喜还在榻上躺着生死攸关,癸不想听这些啰里八嗦的推脱之辞,疾步上前大声喝问:“如今说这些废话还有何用!那红谖之毒你可知如何能解?”
他清楚得很,庖厨之地虽然明着是艾庚主事,但实际上,所有膳食菜种都是那个令他忌讳的贱奴在打理。那人待喜忠心不二,自然不可能希望喜出事,而他既然曾与艾庚提过红谖的毒,便也理应说到过解毒之法。
果然,艾庚伏身敛头,不敢怠慢。“臣知晓解毒的方法,这便去为元妃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