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很让人觉得恶心啊?”戌虚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把将刘钢蛋从面前推开道。任谁都不会对一个长得像同性的人产生兴趣,就算喜欢同性的人也不会,因为喜欢同性的人只会对同性有感觉。更何况戌虚本就不是个有龙阳癖好的人,就更不会对眼前长得像汉子的刘钢蛋有任何的兴趣。
推搡之间,刘钢蛋手里的碗来回那么一晃,里头的汤水洒了满地。那半截筒子骨,也随之掉落在地上。打远处跑来一条狗,张嘴就将筒子骨给叼走了。刘钢蛋缓缓松开了戌虚的腕子,慢慢蹲身将碗放下,随手替戌虚把溅到鞋上的油渍擦抹了几下。
“大当家的,俺回了!”起身冲戌虚笑了笑,刘钢蛋深吸口气,转身缓缓朝城里走去。她的家在城里,虽然只是一间土砖草房。可是那间屋子,是她安身立命的地方。每当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她都会选择回到那间草屋,就那么安静的待在里边。
“喂!”戌虚喊住了刘钢蛋。
“什么事大当家的?是不是想喝汤了?我马上回去给你熬!”刘钢蛋闻声满脸堆笑回头连声问着戌虚。
“我是说,你的碗”戌虚看了看地上的那只海碗。
“哦”刘钢蛋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回去,她点点头,走回去将碗捡了起来。
“楼主,钢蛋这姑娘不错”等刘钢蛋走了之后,一旁有人轻叹一声说道。
“不错?那我做主,把她许配给你做媳妇好不好?”戌虚瞪了那人一眼说道。
“额楼主我去干活了!”那人闻言急忙转身小跑起来。
“杀贼,一个不留!”酉鸡和亥猪的精锐,来得远比戌虚猜想的要快。他的命令还没有下达到贼众们的手上,两楼的精锐便已经杀将了过来。贼就是贼,欺负欺负老百姓还行。真要让他们跟正规军干仗,他们不是那块料。别说双方在修为上有差距,就拿组织性纪律性还有服从性上来讲,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双方乍一接触,贼众们就被对方冲击得七零八落。阵型被冲散,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一方为刀俎一方为鱼肉,贼众很快就被砍杀了个干净。为了鼓舞人心,精锐们还将贼众枭首,就在路边堆砌起了京观来。
“楼主,楼主祸事了,祸事了!”前去传令的斥候打马回来了,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打马入城,便一路狂奔着四处寻找起戌虚来。城内的人听到这阵喊,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儿举目望向他。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戌虚依旧在那里监督着工匠们的进度,他想早一天把府邸建成,自己也好早一天搬家住进来。斥候高声喊着,打马来到了他的身后。才一下马,就被面露不悦的戌虚给训斥了一句。
“我们的人,我们人都死了。被砍了脑袋,摆了京观放在路边上”斥候干呕了两下,单膝跪地抱拳说道。
“什么?”戌虚闻言大惊失色,话音未落,一支箭簇打着转儿夺一声插在了他身后的木料上。戌虚抬头,空中飞来一片黑点儿。黑点儿飞至戌狗上空,便不再前进,而是朝着地面落了下来。
“祸事,祸事了!”随着黑点的下坠,人们看清了它们的本来面目。那是一支支箭杆黝黑的箭簇,此时它们正打着旋儿朝着地面扎来。人们慌乱的奔跑起来,回家,是他们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兹日”一支支箭簇从空中扎向了城内,箭雨很密,也很急。密急的箭雨朝着城内覆盖,就连空气,都被它们快速的下坠给撕得发出阵阵声响。
“噗噗噗!”箭雨来得很快,很多人还没来得及跑进家门,就被箭簇射翻在门前。就算那些跑得快,早早回了屋的人,也并不是就此逃过一劫。箭簇落下,穿透了他们屋顶的瓦片,朝着屋内就落了下来。
“夺夺夺!”有反应快的,急忙抬起桌子遮挡在头顶,箭簇射在上边发出一阵闷响。而反应不及的,不是被射死就是被射伤。一轮箭雨,当时就给戌狗带来了不小的伤亡。
“开启护城大阵!”戌虚手持三刃叉,不停拨打着从天而降的箭簇道。可是大家被突然的袭击给打乱了心神,谁也没功夫去搭理他的命令。大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找个地方躲起来。
“开启护城大阵”戌虚随手拖来一个护卫,冲他厉声吼道。
“楼主,哪儿还有什么大阵啊?阵眼里的灵石,不都被人给掏光了么?”护卫哭丧着脸对戌虚说道。戌虚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灵石之乱当日,戌狗护城大阵里的那些灵石,早就被戌狗人给抢了个精光。
“噗!”戌虚手一松,一跺脚手持三刃叉飞上半空。那个护卫刚准备迈步,一支羽箭却是迎面而来从头顶插入脑内,然后顺着下巴穿了出来。护卫踉跄几步,身体打了个转儿就那么横尸于地。而空中的戌虚,则是手持钢叉将其舞了个密不透风。箭簇打城外而来,射到他身前,倒是被他挡住了不少。如此一来,落在城内的羽箭减少了一些。这也让一些人获得了喘息之机。
“快去帮大当家的!”不过没有人趁着这个机会阻止人手攻出城去,大家纷纷夹裹着细软,开始朝着四门逃窜起来。刘钢蛋一手提着一支一人来高的双头铁枪,一手拉住一个看起来修为不错的人冲他喊道。
“滚!”那人手提着长剑,背上背着一个软皮包袱。见刘钢蛋拉他,反手一剑刺来喝道。
“大难临头各自飞,大当家的要你们何用?!”刘钢蛋一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