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煐看着这份奏章,冷哼了半天,居高临下的瞅着廉绾和一众御史台的官员,抬手把头上的冕旒摘了下来,往御案上一扔:“那么你来干?”
这,这,这!
这耍无赖么这个!
廉绾砰砰磕着响头,大哭大喊:“臣要去太庙哭先帝……”
“好!礼部安排一下!明天廉御史去太庙哭先帝,朕也去。你们拟个章程,朕要禅位给皇后!”秦煐面不改色。
噗通。
满朝的官员们都傻眼了:“陛下,陛下您可不能胡闹啊……”
“皇后怀的是朕的孩子,生下来自然是太子。朕觉得,她做了女皇,你们应该会竭力阻止她纳男妃,应该会劝她只留着朕这一个男人。那不就正好?朕帮着皇后处理朝政,日后你们应该不会说朕后宫干政吧?”
秦煐亲亲热热地问着满朝文武,热情洋溢、天真诚恳。
众人觉得,脑子有点儿不够用。
沈信言在下头大声叹息,嘴角高高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