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坦坦荡荡。
这下子,连宋相都皱起了眉头,不赞同地开口:“自古男主外、女主内。沈氏女当贞静自守。这些事原有你父母处置,你怎能与分了宗的原族伯对面合作此等杂务?沾染了商贾锱铢必较的习气,如何是好?日后怎能静心在家里相夫教子、孝敬公婆?”
沈濯忍不住直起身子,抬头看向那位头发胡子白了大半、站在文臣队伍第二位的老人。
“敢问您是?”
宋相捋须自矜:“老夫宋望之。”
哦!
沈濯恍然大悟。
难怪昨晚公冶释从宋府来探爹爹的病,还问起了自己。
敢情是这位老人,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宜室宜家”啊!
沈濯笑眯眯地答他:“回宋相的话,小女乃是家中独生,日后不仅要相夫教子、孝敬公婆,还得要赡养父母、给曾祖和祖母养老送终。小女不懂得柴米油盐、不懂得挣钱花钱、不懂得亲疏世故、不懂得人情冷暖,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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