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时间,主仆二人换好衣服就各自分开。
夏离按着原路直飞奔去了楚夜所住的平民区所。
这处民房她感觉在夜晚比白日里有些不同,像是干净了一些,肃静了一些,还有一些人气。
进到里面她就发觉里面人数不少,竟有十多个人之多。
轻衣说二皇子出了皇宫一人没带,是只身自己出来的,但现在这里这么多人是怎么回事,夏离有些奇怪也不明白。
她轻声落在院里,看四处并没有人出来,就直达楚夜的书房。
书房里还亮着灯,和她上次见到的一样,看来这人是个夜猫子,经常晚上出来活动的的。
她三步并做二步走到门口刚要敲门,就听里面道:“进来吧!等你多时了”
夏离暗道这人真是吃准了自己一定能来似的,要不是她听到哥哥说父亲要出门,又听了夏飞的酒话她还真不打算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人眼睛好使,耳朵也不赖,竟能听到她的脚步声。
她轻声推门进屋,就见楚夜如她第一次来时一样,黑发披肩,穿了套白色的粗布长衫,坐到桌边执笔写字。
这人难道很喜欢写字不成?
屋里虽不华丽但却干净整洁,只有几把椅子和一个不大的书柜。
“看什么?还不进来”楚夜放下笔抬头道。
夏离被这一说才抬脚进屋道:
“你这里晚上还不错,很安静”
“嗯,我也这么觉得,感觉晚上才是人住的屋子”
难道白日里不是人住的,夏离本想揭这人老底,一想还是算了,白日里确是不怎么样。
她进屋看了圈才自行坐下道:
“所以你晚上不睡觉吗?上次也是这么晚的”
“差不多”楚夜自行从桌上站起走到一边给夏离倒了杯茶放下道。
夏离也不客气,竟自端了茶杯在那忍不住地道:“说吧!找我过来有什么事?”
楚夜看着眼前少女一套黑色夜行衣,看装扮和身手就有些老练,上次他叫人查了下这个相府二房嫡女,但却什么也没查出来,不过他确定一点,就是这人的武功很不赖。
想了会在那道:“是有点事情,不过这件事情得我们共同合做”
夏离轻哼了声“我就知道你是不会吃亏的,帮助了我也得帮助了你,是这个意思吧!”
“差不多”
“你的差不多和凑巧一样多,也别卖关子,说吧!倒地什么事?我父亲和我哥哥怎么了?”
夏离心里有着急的,但为了不在眼前人面前妥协的那么彻底,只好装做不在意。
楚夜在那道:“你父亲可能要出趟远门?”
“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朝中人,也不是宫中那个人人敬仰的二皇子了,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夏离表示怀疑。
楚夜盯着眼前人道:“哼,不信吗?不信为什么还来”
夏离被说得一窘,在那道:“我随便听听总可以吧!”
“哼,嘴硬”
“行了,被你看穿了,继续说”
夏离感觉在这人面前总没有以往的气势,总有被人拿得死死的感觉,真是可恶。
楚夜接着道:“你的父亲这次去可能会凶险万分?”
夏离最听不得这个,在那有些火气上冒地道;“你们老说他出门出门,到地要上那去?”
楚夜答非所问道:“上次你不是也听到皇上说西北军需出了问题吗?”
离暗道这人消息灵通,连她去了宫门都知道。
点了点头“是听到了,怎么了?我父亲是去西北?”
“不是,你父亲可能要去河南”
“什么?河南,皇上不是要查南名吗?为何要去河南了”
“那是因为那位大皇子修的烂水渠出了问题,让河南灾民遍地,哀声遍野,所以皇上因南名将军的引起的军需问题生了气,也想查查大皇子所修水渠的事情”
这人说得语气缓慢沉稳,让夏离听了着急。
听完了就接着道:“难道皇上是想让我父亲去河南吗?”
“差不多”
“是去查大皇子修水渠的事情?”
“是”
夏离想着不就是普通的查案吗?至于像夏飞的醉话所说父亲会回不来吗?而且去的是河南,不是西北,除非大皇子真的有问题,怕查出来。
她想了想在那道:“你是说大皇子修的水渠本就有问题,所以怕查会害我父亲”
“你也有聪明的时候,说得对”
楚夜竟揶揄嘲讽了句,说的时候还双眼放光亮了下,看起来竟有些高兴。
夏离在那不高兴地道:“你在说谁?”
“别生气,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那你怎样救我父亲,可以让他不用去吗?”
楚夜在那道:“真不用去我不敢说,但是我能托一段时间再说”
“为什么不敢说,你不是很历害吗?我不信你会没办法”
楚夜被眼前人说得摸了摸鼻子,想了想在那道:
“皇上就是一昏君,他总喜欢出奇不意,所以有时我无法揣测他的内心,他会呆一段时间就变一种想法,有时也会当时就变,所以我不敢保证百分百让你父亲不去”
夏离听这人这样说自己的父亲心里不知怎么涌出一股悲哀,真是父亲不似父亲,儿子不像儿子呀!
想了想在那道:“那你能保证我父亲多久不会去,还是能保证我父亲的安全”
楚夜在那想了想道:“好吧!我向你保证,即使你父亲去了我也会保证他的安全,这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