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也在那说了句“还真当自己是铁打的了”说完赶忙去叫厨娘要了条新毛巾过去道:“坐下,我帮你搅干了”
银子听话坐下,嘻嘻一笑道:“看在你帮我搅头发的份上,就原谅你刚刚说我的坏话了吧!”
初寒在那噘嘴道:“我可不认为那是坏话,那是实话,是不是小姐”
夏离淡笑不语,这两人说的话她可不想插嘴。
银子笑道:“你可真是越来越学你家小姐了,怎么对我这样随便了呢!“
”那有随便,奴婢可不敢“
”你不敢,我看没有你不敢的事“
”这你可冤枉我了,我一向都有做下人的自知知明的,这话你可别在我家小姐面前说,要是呆会小姐怪了我别说我找你算帐“
”你家小姐才不管你“
”不管我也要自行约束下,可不能让你把我影响了“
夏离在一边坐着,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忽然感觉这两人要成了亲是不是也很有意思,将来再生个孩子什么的,自己逗弄下,生活定有享不完的乐趣。
想到这她在那直接地道:”银子,你是不是该成亲了,初寒你是不是也该嫁人了“
一语双关的一句话两人从惊讶中迅速红了脸。
初寒在那跺脚道:”小姐你说什么呢?“
银子倒是笑笑什么话也没说,他现在是越来越喜欢现在的生活了,反而对每次执行任务时的杀人厌恶无比,只不过自己一直没说。
娶妻生子以前是想也不敢去想的事情,现在忽然觉得这件事离自己如此的近了。
夏离虽说直说证两成亲,但这话里的意思却是异常明显。
初寒心里小鹿地怦怦跳着,感觉眼前人的头发都有些扎手了,终是心思忐忑的把眼前人的头发搅干,脸上的那抹红不但没有退,反而越发的明显了。
银子只一直微笑什么话也没说。
待厨娘把中饭上来,桌上的气氛一直都是迤逦不退。
夏离偷看看银子,又偷了看身边的小丫头初寒,她要不直说这话这两人是不是还在心里闷着不做他想。
现在这个问题被摆在明面上了,这两人成与不成和她可就没有关系了。
待几人吃完中饭,夏离也不用初寒伺候,直接找借口让两人先走了。
她让人给父亲送了饭,又偷偷给楚夜拿回去一些。
刚推开房门就见这人睁开了双眼,她进来道:“怎么?睡醒了?”
楚夜一个翻身坐起道:“没有,是被饿醒了”
夏离把装饭的竹篓拿过去道:”给,吃吧!吃饱了好说话“
“嗯”楚夜也不客气,直接起身坐到桌边开吃。
夏离不动声色,看着这人虽饿却吃得缓慢优雅,真怀疑这人要生在饿死人的年代吃饭还能如此好看。
楚放吃了会终抬了头道:“你别再看了,再看我都不会吃了”
夏离在那道:“你吃你的,和我看你有什么知道”
楚放翘了下嘴角在那道:“那面有书,你先看一下,我要吃不饱说不了话”
夏离皱了皱眉,这人对她房间竟如此熟悉,真不知道这是她的地方还是他的?
心下暗道:不就吃个饭吗,这事情还真多。
听话地去拿了书歪在榻上瞎翻了会。
其实她是什么也看不进去的,正等着人给她解惑。
半柱香时间过后,这人终是吃完了道:“你想知道什么?”
夏离看这人吃完赶忙转过头道:“我什么都想知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楚夜想了想在那道:“其实我知道的不多,因为不太敢去查,怕被发现,所以……也只能告诉你一些基础的”
夏离从床榻上起身,坐过来道:“没事,说你知道的就成,剩下的我自己去查”
楚夜点了点头道:“你父亲到了南边查了负责河渠工程的黄义,他是当地的一个知州,听说家里还做着盐运生意,不过也都是大家外传,不知这事真假。你父亲到了那里就通过曹知府找到这个人,当时调查的主要是修渠所用的银两帐簿”
“曹知府说黄义曾推托了几次,后来才把帐簿拿了出来,你父亲查细了几天竟没发现什么问题,后来就不查了想四处逛逛走走,听听百姓怎么说,本来这时你父亲是无事安全的,后来也不知怎么竟碰到一个女人,也就是这个女人坏了事情,但到底是怎么坏的我不清楚,只听我的属下说这个女人好像交给你父亲个什么东西,具体是什么也没人知道,都传这人个女的和黄义有关系,不过具体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不敢派人去查”
“等我到了你父亲那里我的所有属下全部丧命,而你父亲也在命悬一线,还好我去时带了两个人,这样才能更快的找到你父亲,之后就一直带着你父亲逃命,直到逃了回来为止”
“今天我听属下人说黄义也回京城了,不知是不是和父亲手里的东西有关,还是你父亲知道的事情过多,他要杀人灭口。
夏离在那认真听着,感觉事情有点复杂,不过事情到底是怎样的除了父亲知道不开口说出来以外,她要想知道就得自己去查。
想了会在那道:“黄义是不是尾随你们一起回来的,如果刺客是他派的话,那他一定会再行寻找父亲,恐怕这个地方也瞒不了多久就会被找到,在京城里他敢这样用刺客去杀朝中命官吗?”
楚夜想了想道:“敢与不敢要看谁指使的,如果是皇上的或是一些朝中特有的权贵之人,那是想杀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