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勒费尔德对阵阿伦的比赛……”鲁迪拿着广播，亚琛的球员们都围着他，“二比一，比勒费尔德主场领先。”
“****！”若昂直接骂出了声。
也不怪得他如此生气，比勒费尔德的实力本来就比阿伦高上一筹，更不要说比勒费尔德作为德乙多年的强队，有着足够的底蕴和经验。
这一场他们主场对阵阿伦，赢下比赛的可能性本来就很大。
但足球毕竟是圆的，最后一轮无论生什么事情，那都是有可能的，谁也不能肯定地说比勒费尔德就不会生意外啊。
不信？你去问问只当了四分钟冠军的汉堡。
还不信？你去问问最后一轮了还领先三分的勒沃库森。
但现在，比勒费尔德上半场比分领先，就很难说他们下半场会崩盘了。
反观亚琛方面，虽然同样是二比一领先，但是被翻盘的几率就打了很多。
亚琛可不是比勒费尔德这样的德乙传统强队，保级才是亚琛多年来的唯一任务。
更何况，现在亚琛的阵容里，包括卓存志、若昂、贝恩德、蒂里和马库斯五人，都是不足二十五岁的年轻人。
年轻球员的特点，就是时好时坏。
若昂有过进球荒，蒂里的挥一直不稳定，贝恩德最近才成为了后防核心主力，马库斯伤了那么久，大家对于他都不熟悉才能一直挥出色。
唯独卓存志是一个例外，每过三轮比赛，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变得比原来更加强大。
在卓存志出场的二十七轮联赛中，很少有没有表现的轮次。
也正是因此，在德乙的最佳评选中，很多评委都感觉不应该把卓存志当成新人。
对于他而言，新秀墙这种东西，不存在的！
但这一场比赛，就算是卓存志也不敢说自己一定能够表现出色。
哪怕他上半场表现很好，到了下半场也不敢说自己还能表现这么好。
很多时候，年轻人最大的问题并不是能力，而是心态。
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卓存志不敢说自己就一定能够顶住压力。
这一点，比勒费尔德的球员们要比他们强了太多。
不如说，德乙大部分的球队都在这方面比他们强。
像是亚琛这样半数都是年轻人的球队，实在是太过少见了。
也正是因此，哈赫作为主教练，才会被德甲的俱乐部看中。
这年头，不说在任何时代，能够培养出出色年轻人的主教练，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现在欧洲顶尖的名帅中，范加尔和温格两人就是以培养年轻人闻名的。
哈赫很清楚自己的斤两，亚琛能有这么多年轻人表现出色，和他的关系还真不大。
也是因此，他才能果断拒绝德甲俱乐部的邀请，他和施密特一样，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
更何况，如果他这一场比赛能赢的话，也许他根本不用去其他的俱乐部，也能够成为德甲俱乐部的主教练！
还在做白日梦的哈赫没有现，卓存志他们这帮年轻人的表情都有点凝重。
比勒费尔德的稳，让他们感觉到了压力。
不过，当听到广播下一条消息的时候，这种紧张的氛围一下子弱了很多。
“柏林联盟客场对阵美因茨，现在比分是零比零。”
“平局？那样的话是一分……原来美因茨是，六十四分……”若昂当场扳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然后他现，自己的手指没有六十四根。
“你就当他们是四分来算，我们是两分。”卓存志在一旁揶揄道。
“诶？”若昂一时半会没有想明白，“对哦，还可以这样！”
若昂瞬间兴奋了起来，看他那模样，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
“美因茨平局一分，四加一，是五分。”若昂扳着手指数着。
让他很高兴的是，五分的话，用一支手就可以算了，他可以用另一只手算亚琛的。
问题是他为什么不把美因茨的分数记下，然后用两只手算亚琛的积分呢？
这个问题只能去稳若昂自己，只有他理解他自己的世界。
不过幸好，若昂并不需要为这个问题烦恼，因为……
“我们是两分，赢了是三分，也是五分。”若昂看着两只手十个手指头，问道，“是我们的净胜球多，还是他们的多。”
“他们多。”卓存志回答道。
“诶？我们不是进了那么多球吗？”若昂有点不可思议。
“……你是不是没看过积分榜？”卓存志才感觉不可思议。
这一轮之前，他们就因为净胜球的劣势排在比勒费尔德和波鸿的后面，若昂这小子为什么会觉得他们的净胜球能比美因茨高呢？
“没看过。”若昂理所当然地说道，“所以我们为什么净胜球少啊？明明我……我们进了那么多球。”
“美因茨进了六十五球，我们进了六十三球。”卓存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