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灵魔光入了他的魂魄,就像是一滴火星,落入了火药库。
只需要瞬间的功夫,便会将其引爆!
“这拓森在干什么?”
“独自和重犯在一起,还让我们出去,莫非他还有什么图谋?”
“他的表现也太不对劲了吧。”
牢房之外,狱卒们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对。
这个拓森,狗一样的东西,能耐大了啊,居然敢让他们出去!
“不管他做何打算,我们第三十五小队,从此就没有此人了,我……”队长冷笑,双臂抱在胸口,话刚说了一半,可就在这个时候,血魔老祖的惨叫,骤然传出,打断了他的思绪。
“怎么回事?”
众人难以置信。
血魔老祖的惨叫只能用痛不欲生来形容,就好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一般。
他们审讯了足足三日,用了各种手段,但是血魔老祖从来没有这般痛苦过,可是那拓森,仅仅只用了片刻时间。
血魔老祖的惨叫愈发的激烈,猛然间到达了一个峰值,然后缓缓的坠落。
就好像是,已经痛苦到发不出声音,只有喉咙里那粗重沙哑,如同抽动破风箱一样的声音徐徐传来。
第三十五小队的狱卒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几乎懵了。
“听起来,血魔老祖好像扛不住了……”
“他怎么这么脆弱?才一下子就扛不住了?”
“这拓森,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狱卒们心中,都有一种强烈的震撼,血魔老祖可不是普通人物,但是现在听起来,他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应该说已经要崩溃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牢房的门,忽然间打开。
张恒走了出来,他的手里,抓着一枚玉简,猛地朝着队长抛了过去。
“该问的,已经问出来了!”
现场,一片沉寂。
所有人看着张恒的目光之中,都带着难以置信,就好像第一次与他相见一般。
而队长,握住了玉简,拉开牢房的门,看了一眼。
然后,他便看到了一个毕生难忘的景象。
这血魔老祖,气息微弱,已经不成人形,他的身上,满是血迹……
这血迹,竟然是他自己制造的,因为他现在,仍然在自残,用手撕扯着自己的伤口。
他已经痛苦到了这种程度!
队长内心震动,他嘴唇动了几下,忽然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他知道,拓森要飞黄腾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