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可图的时候这些凶人盗匪不介意搏命,但是如今硬冲讨不到半点好处,如何肯继续冒险向前,
“你不要欺人太甚,好处我们不要了,对不对,你还逼着我们送死不成,”有人不满道,
“就是,当初你可沒说点子这么扎手,”
“别胡说,好处为什么不要,我们又不是沒有出力……”
“大哥,你也别不满意,现在这情况明摆着的,我们硬冲可也讨不到好处……”
“谁说不是呢,那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也想出力呢,只是现在这情况你也知道……”
这些凶人盗匪聚做一团对抗之意显而易见,这些人现在还这么好好说话沒有直接拍屁股走人还是因为之前那个魔法的作用,他们不确定对方背后那名魔法师究竟是什么层次,是一名还是几人联合释放的,是单凭实力还是有其他辅助,
不过他们也并不如何害怕,如果对方足够强毫无忌讳完全可以自己动手,既然依靠他们,那就证明他们实力并沒有想象的强大,要么就是方便露面,他们就敢于反抗敢于谈判,
那名衣衫不整的中年面露讥讽之色,突然抬手竖起手指一扫,站在最前面一排,隐隐有带头之意,这其中就有最先发话的那人,这些人随着他手指一扫顿时化作一摊血水,
世界顿时安静,所有人都面色惨白,不论是那些凶人盗匪还是商队诸人,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沒有任何力量波动,七八名中级职业强者就化作血水,这是什么异能,有些人已经想到,脸色变的更白,
那衣衫不整的中年讥讽之意更强:“哼,你们在想些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过很可惜你们都想错了,你们沒有任何谈判的资格,既然我已经站了出來,这里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这里的一切都由我來主宰,你们只能接受,因为你们的命都在我的手里,我要你们谁死,谁就要死,只需要一个指头,明白,”
那中年轻轻的晃了晃伸出的那根手指道,依旧是一片安静,只是脸色都变得更加的惨白,
“死,”却在这一片安静中,一个声音响起,好像从睡梦中刚醒一样,带着迷糊道,一个被所有人遗漏的人站了起來,正是在倒在一旁树林的那个流浪汉,他竟然还在这里,连关注过他的周峰都把他忘了,
这时他一步三晃的走了过來:“那你杀杀我试试,”
所有人惊愕的看着这个突然站起來,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之前被所有人忽略,刚一登场夺走所有注意力的流浪汉,
就连那个衣衫不整不可一世的中年也半天沒反应过來,这是什么情况,活得不耐烦了,他上下打量了下对方,恩,这到真有可能是活得不耐烦了來寻死的人,
他他起手指朝他轻轻一指,那名流浪汉却毫无反应,依旧一摇三晃的往來走,人们疑惑的看向那名衣衫不整僵住一动不动的中年,什么情况,异能发动了吗,
那名中年僵了那么一瞬间,然后收回手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然后再指,然后再指,再再指……
所有的人都面色变得古怪起來,失灵了,刚才只是什么障眼法吗,要么就是这个衣衫不整的家伙突然得了失心疯,现在搞起笑來了吗,
那些已经化作死灰的凶人盗匪彼此目光流转又有了别样的情绪,这是那名中年一伙的停了下來,有些不解的望向那些凶人盗匪,那些凶人盗匪闪烁着异样的眼光,还沒有反应过來那名中年眼神的意味,就看见他再次抬手随意一直,又一名凶人化作血水,
好似一盆冰水浇下,那些刚刚燃起的死灰彻底熄灭,化作一片冰寒,不过那名中年却完全沒有注意这些,只是抬起手指更加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带着浓浓的不解,再次抬手指向那名流浪汉,然后……一切如常……
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那个流浪汉还是那个流浪汉,就那样一步步走來,
那名中年脸色终于变了,迅速扭头,随意一指,又是一名凶人归天,其它凶人盗匪面色骤变,他们不会就被这样试招试的死光吧,不知道是谁突然转身就逃,就像雪崩一样其他人也玩命的随之逃跑,包括一些大受刺激的商队成员,不过还有很多的商队脸色惨白的成员留了下來,
那中年沒有理会那些逃跑的人只是脸色难看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流浪汉,那流浪汉也终于又开口了:“只是这样可完全不够啊……”
那中年咬牙再次抬起手指,这次指向那名流浪汉就再也沒有离开,怒目圆睁死死的瞪着那名流浪汉,但是沒有用,那流浪汉还是向之前一样一步步的向前,知道走到那名衣衫不整的中年面前,
此时他的张狂不可一世却都消失了,脸色失血惨白,
那名流浪汉用一种异常恐怖的眼神看着他,喉结滚动,然后道:“你有吃的吗,”
那名中年只是脸色惨白的看着他,沒有回答,
那流浪汉眼中隐隐透着可怕的绿光,喉结再次滚动,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意外的举动,他突然伸手拉住那名中年然后低头咬在他的肩膀上,撕下一片肉,抬起头嘴角沾着血迹显得分外恐怖,一道道惊呼随之响起……
那名流浪汉却恍若未闻,只是歪头皱眉,好像在品味着什么又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那名中年脸色骤变,一脸恐惧然后惨白转为铁青,最后化作疯狂,高声嘶吼:“你去死,”抬起手掌重重的按在那名流浪汉的胸口,
沒有任何的异象不同,却又好像有浓稠的血色闪电在周围不停的闪动,好像有阵阵雷声回荡在所有人耳畔,又好像有道道血光照红所有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