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中连喝好几碗,最后实在是有点喝不动,但秉着不浪费的精神,还是把随从们的汤全喝了。
随从们看着白时中将他们的汤最后一滴倒进嘴里的时候,真的好想过去将白时中胖揍一顿。
明明都喝不动了,居然还要硬撑着将他们的食物吃掉,好气啊。
白时中喝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点胀。
腹胀的感觉很难受啊,特别还坐着,有一种要把他肚子撑破的感觉。
白时中觉得自己需要躺下休息一下才行。
于是白时中便问旁边的孙振东:“这客栈有房间吗?给我一间休息。”
这可是武氏宾馆,休息自然是需要得到武大郎的许可才行。
不过武大郎也早就吩咐过了,给白时中一间让他躺尸也没问题。
“有的有的,大人我带你过去。”孙振东也是很积极地说道。
白时中点了一下头,然后尝试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有点站不太起来,是真的难受,好像肚子里怀了一个孩子一样。。
站不起的白时中只能把双手放在桌子上,然后撑着手站起来。
虽然还是有点难,但好歹还是站起来了。
然后白时中就试着往前走两步,发现身上好像是被灌了铅似的,有点走不动。
孙振东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白时中正艰难的、缓慢地向他移动过来。
孙振东很无奈,这家伙,早知道又何必吃那么多呢?
一边的随从们看到这个架势有点想笑,想大骂一声活该,不过还是艰难的忍受着。
要是平时,看到孙振东这样,这些随从肯定会过去扶他一把,现在,门都没有。
这些随从一个个的埋头聊天,就像是没看到白时中一样。
随从们不扶一把白时中,孙振东就只能自己出马了。
孙振东回到白时中的身边:“大人,小心路滑,我扶你过去。”
白时中很感动,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是外乡的小伙伴对他更好啊。
殊不知,外乡的小伙伴孙振东只是内心愧疚而已。。
走了许久,孙振东终于是将白时中带回了屋子中,再次走出来的时候,额头已经有些汗了。
孙振东出来,这些随从马上就围了过去。
“孙县令,麻烦你让大厨再给我们做些饭菜吧?”随从们一脸期翼地看着孙振东。
孙振东很无语,那可不是什么大厨,那可是武大郎,他会给你们做菜就有鬼了。。
不过孙振东可不像武大郎那么黑心,良心还是有的。
再说了,这些小伙伴也是无辜的,罪魁或者只是那白时中。
于是孙振东便说道:“这个大厨一般不下厨的,我说是钦差大人要吃,才勉为其难做了一次,现在要他再做估计是不可能了。我带你们出去吃吧。”
孙振东胡乱扯了几句。
随从们当然很失望,他们刚才看那些汤可是相当的好喝啊,现在居然失去了这么一个机会,这个白时中,果然是一个奸臣。
“那就多谢孙县令了。还请孙县令给我们带下路。”随从头目说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我们不吃特色菜,别带我们去老何酒楼。”
随从头目说完,其他的几个随从也是连连点头,他们是真的怕了,那黑珍珠什么的,确实是吓到他们了。
孙振东也不知道老何给他们做了什么特色菜,居然让他们惧怕成这样。
“恩,那就换一家吧。跟我来吧。”
孙振东说着便带着这几个随从们出去了。
而过了一会儿,武大郎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上还端着一碗好吃的饭菜吃得津津有味。
武大郎走到桌子边,看着桌子上的六个碗,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不会吧,这些都是白时中吃的嘛?现在老人家的胃口也这么大的嘛?我以为他最多只能吃三碗呢。”
“唉,贪吃是要付出代价的啊。吃得越多,效果就越明显,看来确实是要躺一个月的节奏啊。但你是个老人家,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挺一个月,别挂了才好。。”
武大郎摇摇头,然后也不再管此事,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而房间里的白时中却是躺在那艰难的哀嚎着...
白时中有些无奈,为什么过去这么久了,肚子还不见消,难道好吃的东西比较难消化嘛??
既然不能消化,那就再等等吧,白时中觉得总会有消化的时候,到时候就能起床去炮轰武大郎的城墙了。
但白时中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一直到下午的时候,他感觉肚子还是胀得难受,肚子中仿佛有一股气。。
无可奈何的白时中觉得有必要找个医生拯救一下自己,不然他觉得自己的这条老命可能是要交代在这了。
而且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天又暗了下来,房间里黑乎乎的,白时中还是有点害怕的。
于是白时中便呼喊起来:“来人呢?”
白时中发现自己好像有些虚弱,甚至连喊话的声音都是如此的有气无力,这仿佛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将死之人啊。
白时中很害怕,他必须找郎中过来给他看看才行,他不能看着生命一点一点的流失。
“来人呢...来人呢...”
白时中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求生yù_wàng相当的强烈,他现在还年轻,他现在是礼部尚书,还是钦差大臣,他还有大把的光阴要享受,他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
过了片刻,白时中的呼唤终于是有了回报,孙振东走进了白时中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