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将军,你厮杀劳累,且先休息一会,看本将军斩杀敌将!”只要上阵便必定会女扮男装的陈丽卿换下杨腾蛟,提枪出阵。
“小姐小心,梁山贼多有高人。”杨腾蛟不停的擦着汗水。
“史进狗贼,速来领死!”陈丽卿手指史进,大怒道。
“陈母猪!我说你这心眼也太小了吧,当年爷爷不就是宰了祝家庄几头猪吗?你至于这么恨我?至今念念不忘?”史进放声大笑道:“你家祝永清都没生气,你生哪门子气啊?”
“史进狗贼,我定要在你身上戳上一百个窟窿!”陈丽卿已经彻底被史进气疯了,她冲出阵上,大骂史进。
“陈母猪,你听着,三通鼓罢,我便取你猪头!”史进马快,飞马杀来,举刀便往陈丽卿头上劈去,陈丽卿放开梨花枪挡架。二人在阵前空地上交手,陈丽卿把手中梨花枪舞的刚猛苍劲,看那招式,仿似要连根拨起参天大树一般,而史进的刀法亦是不让半分,如疾风摧枯叶,雨打上林花!
二人专攻对方要害,皆不能如愿,在马上斗了五十余合,陈丽卿这位男人婆再怎么骁勇,终是吃了体力的亏,女子的体力到底是比不过男子。她身疲力乏,虚晃一枪后,打马便逃。史进见敌方阵上张起强弓硬弩,不敢去追,亦打马回阵。
陈丽卿见史进得胜,气愤的拨出腰间弓箭,也不管距离这么远能不能射到目标,一边张弓,一边大骂道:“武松狗贼!吃老娘一箭!”
话犹未了,陈丽卿一箭射出,武松阵上小李广花荣见她搭弓张箭,早已取出大羽箭,判断好了陈丽卿来箭的方位后,花荣迅速射击,两箭射出后,箭尖在空中相撞,双双落地。
陈丽卿离这么远的距离强行射出的这一箭,在射到武松身边的时候,力道早就衰减的差不多了,所以说这一箭并无神奇之处,但花荣的那一箭,却着实精妙之极,他能让自己的箭与对方的箭尖相碰!这种把握准头的功力,堪称天下第一!
“花将军好箭法!”
“好个小李广!这才叫射箭!比那个女扮男装的废物娘们强多了!”
“对,花贤弟箭法更胜一筹!”
……
梁山头领你一言我一语,争先恐后的嘲笑陈丽卿。
陈丽卿到底是女流之辈,心胸极其狭窄,明知这么远的距离极难射伤武松,却还是对着武松射出了第二箭。
史文恭见花荣已经为梁山军争足了面子,便也判断出陈丽卿箭枝的飞行路线,他也射出神箭,与对方箭尖对接,双双落地!
梁山竟然有两个人拥有这样神奇的手法!梁山军再次沸腾了!
就在梁山军大声喝彩的时候,在梁山军队的某一处地方,有两个人正在低声说话。
“他娘的!这陈母猪竟敢把咱们梁山寨主当成靶子来用,看我不轰你一炮!”说这话的人是凌振。
“凌振哥哥,这一炮你让俺铁牛点火吧!俺早就看这母猪不顺眼了,狗东西,竟然侮辱咱家寨主!”发出这个声音的是黑旋风李逵。
“好,我把大炮推出去,铁牛你来点火!”凌振把打着的火折子递给李逵。
凌振亲手将大炮推了出去,凌振前面的士兵立刻向两边闪开,让开了一条通路。
“废物娘们!你当我们寨主是活靶子,任你随便射?我草你祖宗的,且先让你吃我一炮!”李逵把满肚子的怒火都寄托在了这架大炮上,举手点着火捻子。
“不好!卿儿快躲起来!”陈希真大叫道。
陈丽卿知道调转马头逃命肯定是来不及了,毕竟那样浪费的时间实在太多,她不敢犹豫,迅速跳下马背,连滚带爬的朝着左边人多的地方逃去。
凌振这位天下第一火炮专家略微调整了一下火炮的方向,轻轻松松的把陈丽卿重新锁定在了火炮的射击范围内,他刚一调完方位,一枚炮弹轰然射出,放倒一片!
十多名倒霉的猿臂寨士兵中炮而倒,陈丽卿本人也被炮弹余劲炸中,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杀!”武松发起了总攻令。
七万梁山军奋勇杀出,把陈希真的军队杀的七零八落,陈希真本欲舍命来救女儿,被武松一箭射中左臂,他心惊胆战之下,竟然勒马不前!
杨腾蛟见主帅受伤,急忙来救,不提防史文恭的暗箭射来,正中右臂,钉了个通透!杨腾蛟疼的连兵器都掉了,急忙逃回城去。
“师兄,我这箭法,和你比赶来,到底差了火侯!”武松大笑道。
史文恭亦笑道:“师弟何必过谦,你是三军主帅,统领全局才是你的责任,哪有闲暇专攻箭术?再者说,你一箭便射中那老狗,这进步速度已经不慢了!”
陈希真在部下的死命保护下,总算逃回了城中,高俅赶紧关了吊桥。受伤倒地的陈丽卿并没被炸死,她受伤太重,无法起身,被梁山头领锦豹子杨林生擒,像捆死猪一样捆了回来。
李逵去帐篷里看了一眼身着男装,兀自昏迷不醒的陈丽卿,骂道:“你这狗贼,打伤那么多梁山兄弟,这会怎么不威风了?他娘的,黑爷爷真想一斧劈死你!”
突然,李逵这个大顽童竟然想起了一出恶作剧!
李逵把全身无力,五花大绑的陈丽卿像扛死猪一样扛到神医安道全那里,大声嚷道:“安神医,你赶紧给她治伤吧。”
“铁牛,一边去,别耽误我干活。”神医安道全笑道:“她还没醒呢,怎么治?”
李逵道:“这个娘们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