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有些不可置信的说着,同时瞪圆了双眼,不停扫视着周围。
身旁的两名女子,同样一间房笑意惊诧和惶恐,互相握着对方的手,不停扫视着周围。
就在刚才,似乎是气氛浓郁到了极致,所有身影全都无比疯狂地扭动着,音乐也不停冲击着三人的神经。
紧跟着,一个身影扭动腰肢的时候,毫无征兆的断成两半。
刹那间,类似鲜血的物质喷薄而出,快速淹没了周围的数个身影。
被pēn_shè到的那些身影,同样突兀地断成两半,开始pēn_shè出鲜血,播洒到更多的身影。
仿佛是推倒了多米诺骨牌,无数身影相继断裂成两半,随后pēn_shè出鲜血,引发更多的连锁反应。
只是那些断裂的下半身,依旧在疯狂的扭动着,而坠落的上半身,却又诡异的化成了一缕缕轻烟。
三人背对着呈三角形站立着,警惕地看着周围。
虽然这里阴气极重,可偏偏这些身影没有一点阴气,也没有任何尸气,简直就是标准的影子。
没有人,却有影子,这件事本身就透着诡异,再加上现在的情景,愈发让人感觉头皮发麻。
约摸持续了十多分钟后,歌声逐渐低沉变轻了,那些疯狂扭动的下半断身影,也逐渐黯淡了下去。
周围的烛光摇曳了一阵,随后一一熄灭,再度恢复了平静,似乎刚才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三人屏气凝神的等待着,虽然没有任何征兆,但是他们都有个同样的直觉:这种现象似乎还会再现。
果然,短暂的沉寂了约摸五六分钟后,再度出现了和刚才一样的场面。
只是,这次和先前有点区别,那个电视画面里,出现的居然是个戴着面具的女子。
默默地注视着周围的变化,陈勃并没有放松警惕,隐隐之中,总有种被人窥视的错觉,可是每次想要去确认时,那种感觉又诡异的消失了。
第三次重复时,电视画面里的是个小男孩,第四次是小女孩,第五次,第六次……
陈勃隐隐心烦意乱,这种只能眼睁睁看着,却什么也改变不了的情况,着实让人烦躁。
在一次次轮回般的重复过程中,三人都曾先后出手,可是无论用什么方式,都没有改变这种重复出现的场面。
“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现在所处的,只是某段回忆中,并非真实的现在,所以无论我们怎么努力,都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真实过去。”
陈勃看着再度开始的新一轮场面,若有所思的说出了自己的一个猜想。
两个女子互相看了眼,很快又像是在确认什么,四处张望了一番。
“也许,你这套看似奇怪的假设,还真的就是事实,真实的虚幻回忆。”
蛊后说完,从小挎包里摸索出一个东西,小心地捧在手心里,一双美目不停搜寻着什么。
另一边的南宫雨荷,舒展开紧蹙的眉头,同样取出一根柳条,轻缓地在周围不停甩动着。
陈勃有些不太明白的看着,她们显然是在找寻什么,只是具体是什么,一时半会还真就猜不到。
“找到了,果然有猫腻。”
“我也发现了,居然是这种邪物,怪不得会有这样诡异的画面。”
陈勃看着蛊后,不知道她和一旁点头的南宫雨荷,究竟是看出来这是什么了。
随后,两个女子一起走了出去,来到放着黑白电视机的电视柜旁,互相看了眼后一起伸手拉开了下面的柜门。
就在那个并不是很大的柜子里面,堆砌着数十个头盖骨,每一个头盖骨的上方,都有指甲盖大小的一个洞。
随着她俩拉开了柜门,那些头盖骨上方的洞里,爬出来一条条通体雪白的爬虫。
“这是啥,蚕?”
听到陈勃的提问,两个女子一起笑了起来。
笑过了一阵后,蛊后摊开手,露出手心里的东西。
那是一个蜗牛壳状的物品,通体紫色,那一圈圈螺旋则是蓝色,不时喷吐出迷蒙的雾气。
那些雾气快速下沉,降落到那些类似蚕一样的东西身上时,一阵吱吱的声响后,那些东西全都迅速消散成粉末。
“这个是传说中的蛊术,没想到还真有人敢做。”
蛊后看着眼前的一幕,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可是脸上依旧写满了紧张和担忧。
“这个并不是蚕,而是经过特殊手法,凝聚成形的脑浆。”
陈勃吃惊地瞪了瞪眼,有些难以置信的又看了一下那些粉末。
果然,刚才还说粉末状的东西,这会已然变成了白色的脑浆,缓缓流淌着。
蛊后依旧继续解释着,这种蛊术极为歹毒,下蛊者自己基本也是半个死人,因为制作成型以前,需要长期的与尸同眠。
当身体逐渐适应了尸气之后,就要选取想要做成蛊物的头盖骨,用七寸钢钉打入头顶百会穴。
随后用特殊的导管,将那些脑浆全都引出来,用事先准备好的器皿储存着。
之后,用高温将死者熬出尸油,再用这些尸油调和脑浆,反复不停地在某个极阴之地用阴气将其制作成形。
最后完全成型前,会有一次五次凶险的反噬。毕竟这是有违天理的一种禁忌蛊术。
加上这种制蛊手法,要求尽可能保留死者的愤恨或是哀怨等负面情绪,而且越是强烈,成型后的威力也越发强烈。
“根据老一辈的说法,这种邪蛊之术,对自身的损伤很是明显,有些人一眼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