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令皱眉道:“这要看你杀的是什么人,若是你家中奴隶,当然是无罪,若是普通平民,赔些钱财就可,可杀的若是贵族,那就一命抵命,若是皇族,那就得诛九族了!”
凌枫两眼望天,喃喃道:“完了,完了,我不但杀了许多武甲士,还杀了一个混蛋皇子,岂是要诛九族了!”
听到凌枫杀了皇子,官衙众人均是目瞪口呆,只觉浑身发软,凌枫走到堂心,笑道:“来吧,抓我入天牢。”
堂令惊得浑身哆嗦,指着凌枫,颤声道:“你,你……敢糊弄本官。”
凌枫道:“我哪糊弄大人了,莫非杀人自首,还需要证人。”
“胡说。”堂令声色俱历,喝道,“王朝皇子,岂是你能杀就杀的?”
凌枫笑道:“要杀皇子么,这还不容易。”说罢,抬脚向着地面一蹬,顿时整个官衙都摇晃不已,石屑乱飞,堂上众人纷纷捂住头部,捂得慢的,让屋顶石头木块砸中,几乎被砸晕了过去。
“堂令大人,你现在觉得我可以杀死皇子了吧!”凌枫哈哈大笑,“若还是怀疑我的能力,我再表演一下如何!”
堂令魂飞魄散,连连摆手,叫道:“且慢,我相信,我相信了。”说罢游目四顾,官役无不畏缩向后,他也是聪明人,知道他们不敢上前抓捕凌枫。
灵机一动,望着凌枫,嘿嘿笑道:“竟然您亲自来自首,下官我也不好不理,您看这样可好,先让您在天牢中委屈几日,待下官查明事情原由,再做定夺如何?”
“极好,极好,最好是把我关在最严,最深的密牢中!”凌枫点了点头,笑嘻嘻道。
“会的,会的,一定会让您满意的!”堂令摸了摸了额头上的冷汗,心里跳脚大骂道:“这混球不是疯子,就是傻子,但千万不要一个大煞星就好!”心中末尾的念头,还真让他有些担心。
微微示意,左右官差“哗啦”一声抖出铁链,便要上前琐人。
左右官差“哗啦”一声抖出铁链,便要上前。
凌枫哼冷一声,双手分拨,正中两条铁链,那两名官差只觉铁链上大力永至,不由得脚下踉跄,双双横跌出去,痛的哇哇大叫,不料凌枫身形一闪,右手已捏住他后颈,冷笑道:“小爷喜欢自首,可不喜欢被人琐!”
那堂令不待官差答话,喝道:“左右,不得放肆,此人不必琐链。”
听到这话,凌枫一怔,松开那两个官差,望着那堂令轻笑道:“你到是识实物,快带我去天牢!”
堂令被他两眼盯着,全身都冒着寒气,无可奈何,右手一挥,那两位面无人色官差纷纷上前,引着凌枫向天牢走去。
幽暗的天牢之中。
兰利是一名强大的武者,在昊元大陆虽然算不上最顶尖的,但也是一名武功排得上中等的武者。
然而此刻,他却是一身肮脏的灰袍子,一双眸子混浊而麻木,在这潮湿的地下水牢里,他已住了几年了,昔日举手之间可以毁灭一个军团的武者,此刻却成为了一名阶下囚,这一切只因为他失手杀了王朝的一名公爵。
嘎!一阵铁门的响声传来,几名头上戴着铁盔的甲士拥着一名满脸笑意的公子哥从牢门外走了进来,兰利已然几年都不曾怎么转动的眼睛突然滴溜一转,一股逃出去的冲动无法抑止的涌上心来。
然而良久,终是叹息一声,垂下了无力的双手。
“就算逃同这扇门又如何呢?”兰利心想,“自己逃走了,可自己的整个家族又能逃到那里去,弄不好,还会为家族引来灭族之祸,所以他就算能逃,也是不敢逃的。”
叹息了一声,看了那个满脸笑意的公子哥,心中满是疑惑,这家伙是来做什么的,探监?可看他后面那些甲士的神情,又完全不是探监的样子,囚犯?那家伙那有半点身为囚犯的自觉。
兰利苦涩一笑,昔日以猜心制敌的欲将,如今却是连一个公子哥的表情都看不懂了,难道自己真的老了。
“兰利,查理,这是你们新的同伴,今天以后,他便和你们住在一起了。”一名甲士小心翼翼的将凌枫请进牢房,凌枫打量了这牢房一眼,却是微微皱了皱眉。
那名甲士一直注视的凌枫的神情,一见他皱眉,连忙道:“这已是天牢中最好的一间牢房了,您要是住不惯……”
“住的惯,住的惯!”凌枫微微一笑,回头道,“你们可以走了!”
“是!”那几名甲士小心将牢门琐好,默默退了出去。
远远的传来他们的叫骂声:“那家伙到底是来自首的,还是来住店的,妈的,就是店小二招待贵客,也没有我们招待这位爷这么上心,真他妈的太混账了,居然敢这么使唤我们……”
兰利艰难的站起来,缠在手腕上的那根粗大铁链哗哗作响,来到凌枫身旁,仔细的打量着了一翻:非常俊透的容貌,长长的黑发遮在脸上,嘴角处无论何时,都持挂着一丝笑意,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看够了没有!”凌枫突然看着兰利谈笑道。
兰利冷笑道:“看是看够了,但要孝敬的还是要孝敬。”说罢将手一伸,冷喝道,“拿来。”
凌枫一怔,道:“什么?”
兰利差睨他一眼,冷冷道:“你是榆木脑袋么?非要本大爷说透不成?”
凌枫恍然,暗暗好笑道:“你要多少?”
兰利笑道:“看你进来的架势,想来也是一号人物,官儿肯定也不小,除了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