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瞧着高牧荷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莫不是大夫人因为姐姐的事情,伤心欲绝到脑子错乱,竟以为我送到偏房的东西是你的?”
“顾夫人不是最瞧不上偏房的东西的吗?”
高牧荷听到顾长歌说气顾长笙,顿时压制下去的愤怒又直冲头顶,她冲着顾长歌站的地方冲过来,受伤拿着从头上卸下来的簪子。
“顾长歌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还我长笙。”
顾长歌没有躲开,是顾信衡的侍卫提前将高牧荷拦住,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高牧荷正想大声的训斥哪个侍卫。
不曾想顾长歌大声的质问顾信衡:“顾大人,顾夫人此举算是谋害朝廷命官,顾大人如此的后院,倒是让我想不参一本都难了。”
高牧荷闻言身子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的僵硬着,顾长歌,顾长歌何时竟成为了朝廷命官,不,是她听错了,一定是她听错了。
顾信衡闻言,眉头一皱:“长歌,我们到底是一家人,如今你也不过是个五品的女官,女人上朝是史前绝无仅有的,无论怎么说顾家也算是你的后盾。”
顾长歌抬眸看着顾信衡:“后盾,顾大人不拿我挡刀,我就算是大幸了,怎敢奢望顾大人成为我的后盾呢。”
而此时的高牧荷听到两人的谈话,才知道自己刚刚并没有听错,顾长歌,顾长歌真的是女官,而且还是五品的,比她娘家侄子的惯都还大。
她娘家侄子也不过才七品小官,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一把推开眼前的侍卫,拿着大赞,眼睛发红的往顾长歌的身上扎过去。
“顾长歌你个千刀万剐的,你竟然陷害长笙去求的一个五品的女官,你以为你当了女官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吗,我告诉你我不仅要把你和你娘丢进妓院,我还要让人天天轮着上你们,竟然敢对我的长笙下手,竟然敢。”
顾长歌听到背后的身影,回头身子微侧,高牧荷原本盯重的心脏的位置歪了,这一簪子狠狠得被扎在顾长歌的蝴蝶骨上,高牧荷不敢,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在顾长歌的蝴蝶骨上留下了一个一指长的疤。
鲜血顿时就浸透了顾长歌灰白的裙衫,顾信衡大慌,顿时就让人去请太医,如今的顾长歌正是皇上急需之时,若是顾长歌出了任何的意外,耽误了找前朝的宝藏,他都是担不起的。
没多久太医就被请过来了,彼时的宫中也是得到了消息,正在皇后那里喝茶的楚素听到消息,就脸色发白急冲冲的离开了。
皇后瞧着他得背影,脸上的神色难解难分,如今宁王已经过继到她的名下了,只是那顾长歌到是个真真麻烦的,跟楚素两情相悦不说,只忠于楚素,让她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这顾长歌,留不得,王妃之位更不是她该消想的。
想着皇后就起身,瞧着窗外格外好的天气,身侧的嬷嬷十分有眼色的问道:“今日天气甚是晴朗,娘娘不若出去走一走。”
皇后点点头,身后的一大批丫鬟立即的就跟上去,不巧同时出门的还有顾昭仪,如今的顾昭仪在宫中,虽说是降了位分,但到底皇上心里还是有她的,宫中处处也不敢苛待与她,是以她如今依旧不懂得丝毫的收敛。
这不又玩起了几年前争宠得手段,手里提着刚出炉的桂花糕就要准备出发,倒是看到皇后了,没有丝毫畏惧的模样。
堪堪的摆个架势也就算是行礼,皇后也懒得跟她计较,摆摆手就要准备离开,可谁知贵妃瞧着这两天甚是明艳的皇后,心里一股子不顺畅的气就上来了。
仿佛这个人从里到外都在看着自己的笑话一般。
“皇后娘娘,臣妾还没恭喜您呢,堪堪的捡着一个儿子,也不知道这过继有没有亲生的那般听话呢。”
看着皇后渐渐收起的笑意,顾昭仪轻笑道:“说起来这还是买一送一的买卖呢,皇后娘娘都不费心的,宁王殿下还给你带回一个王妃,你说说这白白的算计,等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坐上哪个位置的还是顾家的女人,也不知道这白忙一场是何感觉了。”
皇后紧紧攥着的手,微微一松,笑着道:“顾昭仪有这般的闲心思去想这些,不如多想想怎么把楚贤从宗人府捞出来吧,毕竟就这一个儿子,如今年纪大了,只怕是在想怀上一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说着皇后盯了盯她手里的食盒一眼,昭仪的还没等皇后走远就将手里的食盒狠狠的砸在地上。
这不是讽刺他,少去争宠,多去管管自己的儿子,好一个皇后,以前是她小瞧了,往后的路还长着呢,走着瞧。
皇后走远了,赶紧吩咐人去右丞相的府中,把她的侄女接进宫来,先前她怎么就忘了顾长歌也姓顾,若非贵妃提醒她只怕还能让顾长歌做了宁王的侧妃了,此生她遭遇过的东西决不能让自己的侄女在遭遇了
顾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会狐媚,绝逼允许顾长歌在靠近宁王一步,想着皇后就将自己身边最得意的嬷嬷丢去了宁王府,名义上手照顾宁王,实则是监视宁王和顾长歌的。
此事宜短不宜长,拖不得,今天正是初一,皇帝必须去皇后宫中的日子,今晚上她便要跟皇上要一道圣旨,将自己的侄女,指给宁王。
彼时的顾府,顾长歌才刚刚被拔掉了那跟簪子,高牧荷的那根簪子滑倒了血管旁侧,太医们商量了许久,才有人大着胆子将簪子跟拔掉。
簪子刚刚一抽出,拔的哪个太医就被喷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