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顾长歌口鼻的人,并没有下**,所以顾长歌这会被人五花大绑的塞在马车里,然后就瞧着哪个车夫不乱的赶着车走了。
她倒也是想弄点动静出来,索性现在人也还没走远,若是刚巧撞上楚贤,那也是一番好运了。
只是上天没有给顾长歌这个运气,马车里有个专门的盯着她的人,让她连一点微末的动静都不敢做出。
一路上不知道走了多久,颠簸如箕,被塞在车里的顾长歌感受到一阵一阵的犯恶心。
待马车停下,车上看管她的人仅是无关紧要地瞥她一眼,随即呲溜钻下了车。
顾长歌皱着眉头,外面不知是何地方,但是根据时辰和路途来算,怎么也还是出了城,别是个荒郊野外才好。
她抿着唇深思,显然不知道对方是谁,有何目的,她只谨慎的保存着自己的实力。
脑海里一遍一遍的过滤着哪些人可能这般的来绑架她,可是想来想去也不过就是顾长笙和何慕珊。
就在顾长歌思虑万千之际,一个人影突然窜上了这辆马车,剧烈的颤动拉回了她的思绪。
瞧着眼前黑沉着脸的人,顾长歌被堵着的唇顿时一阵煞白。她几乎是哽咽着,喉咙里挤出微乎其微的声响。
怎么会呢,轮她如何猜测,万般忧虑也不会猜不到绑架她的人竟是楚素。
面前的男人,和往日一样,明明是那样一副俊逸的脸庞,怎么现在看来,长歌禁不住渗出一背的冷汗。
“唔……”她有话要问,更有极大的怨气要发。
楚素让随从都撤到三里以外得地方,他上前几步拿下了堵着顾长歌唇的一个帕子。
脸色甚是阴沉的问道:“近来可好,顾二小姐。”
刻意咬重的几个声调,顾长歌听出了他话里的情绪。
本来恼怒上头,楚素瞪着她,长歌居然开始心虚起来,到嘴边的质问又如数咽了回去。
只是她仍是皱着眉头小心的问道:“有话说便是,派人将我绑到这外头来,究竟是何用意。”
楚素近几日听着外面的留言,都是说顾家二小姐投靠了太子殿下,还带着不少的情报,甚至太子殿下还向顾二小姐下聘了。
这些听在他的耳里,不下于冬日里的冰渣子直愣愣的穿透他的心窝,这叫他怎的还忍得住气。
更别说如今听到顾长歌这番兴师问罪的话,楚素秉足了一口气,上前一把掐住顾长歌白嫩得脖子。
“顾长歌,顾二小姐,看不出来你的戏做的倒是这般的好,莫不是这些日子外头你和太子的谣言都是别人栽赃你的不成,如今还来跟我兴师问罪?”
看着楚素猩红的一双眼睛,顾长歌冷不丁得打了一个寒战,太子与她的谣言。
是了,不久前她才听到太子的人还在私下编排,说是宁王昨个去太子府也是没有捞着便宜。
顾长歌红唇微动,到底楚素还是还是心疼她的,手上的劲没使多大,不然她保准喘不过气来。
“不是的,前些日子,江南那批情报送过来被太子的人抓住了,情报也拿走了,若不是为了江南的那份证据,我何曾会委身于太子?”
比起楚素气到发狂的血色眸子,顾长歌的脸上尽是止不住的厌恶和恶心。
这份对太子的情绪,让他忍不住的松开了自己手。
嗓音微微发颤:“这……可是真的?”
这些日子楚素对顾长歌这边的情况还真的不是很清楚,直到按着约定的日子过去了好几天,他们也没等到情报,才想着顾长歌会不会出事了。
可是还不等他们找到顾长歌,就先听到了太子一席人放出得留言,楚素素来都是懒得插手这些。
这是这次的事情牵扯到了顾长歌,他怎的忍心听到这些言论,直到此时听到顾长歌的解释他还有些愣神,不过心到底是放下了。
俩人都是一个眼神能明白对方意思的人,却因为一个楚贤,此时此刻落得这样的僵局。
楚素松开她,其实并没有使劲。不过长歌还是佯装咳嗽了两声,以示自己的不满。
仍旧忿忿的瞧着他:“自是真的,若不是,你大可叫人再去查……”
还不等顾长歌话音落,楚素就一把将人搂在怀里。
这么多天,不管是流言蜚语,还是心底藏不住的情绪,他都只想来见她。这丫头就算是那扎手的带刺儿的花,也让人忍不住想去摘。
两人在马车里叙了好一会的旧,顾长歌怕顾府的人生疑,毕竟顾信衡那个老狐狸可是糊弄不得的。
楚素舍不得的多抱了她一会,好一会才将她放开:“真实委屈你了。”
顾长歌反手抱着他,上辈子她最是亏欠的人莫过于楚素,她的手轻轻的在楚素得背上拍了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等到顾长歌回到顾府的时候还真没有太多人注意到她,只不过就是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的时候,才看到顾长笙正坐在院子里瞧着她走到院门的身影。
脸上的假笑依旧是端到恰到好处:“二妹回来了。”
长歌顿主的脚步一边往里挪,一边客套的回道:“出去帮父亲办了点事,倒是不知长姐再次等候。”
自从上次顾长歌被顾信衡从祠堂里救出来后,再出去也不过就是打着替顾信衡办事。
左右顾信衡知道她也是太子的人,后院的事他也不插手,自然也就懒得为难与她。
顾长笙从圆凳上站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贵妃娘娘要我转告于你,半月后的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