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道:“大牛,你上山一定要小心。注意隐藏,如果碰见了土匪,就装死求弱,不要硬来。”

大牛笑道:“放心吧,我以前爬过老虎山,并不难。只要我爬上去,吊根绳子下来。全部人都能上来。这些土匪,不就是占着地势才横行一方,只要破了这地势的便利,什么都好解决了。”

韩孝宗道:“大牛,你不要大意。只要在悬崖上设一守卫,身手再灵活,也会被人踹下山去。”

大牛有点吓,道:“那不是被踹死啦!不干,我所,我不去,要死人呢!”

春生笑打大牛一下,骂,“你小子天不怕地不怕,有什么你怕的?算了,还是我去吧。我也爬过老虎山的。”

大牛笑道:“那咱们兄弟一起吧!”

韩孝宗道:“辛苦你们了!”

大牛乜斜眼儿,“韩大哥,我救我公公婆婆,怎么你来说辛苦?”

冬生看了春花一眼,骂了大牛一句,“臭小子,还贫!走吧。”

韩孝宗嘱咐道:“你们要小心,千万不要弄出声响。就算上面有守卫,估计就一两个人而已。你们那处,视野开阔,如果有守卫,最有可能在那里。避开那个地方,包抄过去,摞倒他。只要上去一人,扔条绳子下来,大家就能都潜入匪窝了。进去后,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要乱动,听从李捕头命令,等听到巨响之后,才可以出来剿匪。千万小心,不要出现伤亡。李捕头,你要尽量保证村民的安全。”

果然上面有两个守卫。春生大牛从后抱抄,将其摞倒捆绑后,丢下绳索。

韩孝宗见人都爬了上去,转身道:“花儿,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去和土匪谈判。先试试看,若土匪实在坚持。再说。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动用火炮。”

春花点头。

钟县令见韩孝宗回来,问道:“可是都潜上去了?”

韩孝宗拱手道:“都进去了。既然准备周全,大人。你看,是否让人前去喊话?”

“自当如此。”

不一时,老虎山上就下来两名土匪,叫道:“让你们准备的银子,可备齐了?我们讲信义。只要你们拿钱来,就放人!”

韩孝宗道:“钱都备好了。你们什么时候放人?”

“把钱摆出来,我们看看!”

差人依言将钱财摆开。

土匪双眼发亮,立即道:“等着!”

不一时,十多个土匪押着人质,明刀晃晃而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双方对此无甚可说。

刘三却喊道:“还有两个老人呢?我爹娘怎么没来?”

宏志负手而了,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道:“怎么文书上还没写清楚吗?要换刘家老头老婆子。得刘春花出来!”

刘三吼道:“钱不是都给你们了吗?”

“我们既要钱,也要人!”宏志哈哈大笑,“刘春花,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若不是你狠,害我,我也不得上山当土匪,沦落至此!在场的人,你们听着,我们结的私仇,你们却是被刘春花连累了的!要怪。就该怪那刘春花去!要不是她,谁耐烦和邻居结仇!你们好好想一想,我们老虎山上的人,什么时候骚扰过村民?走到这一步。还不是刘春花逼的。只要你们交出了刘春花,什么都好说。”

刘三心中大惊——果然,大声叫道:“你胡说,不要挑拨离间!春花是官家亲封的稻娘子,怎会害大家?他使的离间计!仁和镇要是没了稻娘子,不光朝廷会降罪。菩萨也会降罪!大灾五年,全镇死绝!”

宏志讥笑道:“你以为你家女儿真是什么天仙菩萨不成?若真是天女,怎么招惹上土匪?小小年纪,不守妇道,前有表哥,后有表弟,又来勾引我!身子不知多不干净!人尽可夫的贱人,还敢自居什么上天使者!骗你们这些无知的蠢货罢了!”

春花娘尖叫,恨不能上去掐死宏志,“明明是你毁我女儿声名!我女儿干干净净的女孩,何曾做过!你这是污蔑!”

宏志指着春花,道:“有声名么?好好女娘,四处交道,出门做生意,哪得干净!不知你家那家财万贯沾了多么野男人的腥!”

“信口胡说,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这么说我女儿!”

“证据么。你看,她和那韩家子,怎么比夫妇还亲密?大家并没有听说过刘春花定过亲成过婚吧。怎么就大庭广众之下,和野男人拉拉扯扯呢!”

春花娘转头看春花,心中暗恨,双眼赤红,狂叫,“他和我女儿前两日才订亲,消息没传出来!你不要乱说!宏志,你嘴上留点口德!你不要忘记,你还有兄弟姐妹。事情做绝了,要遭报应!”

“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报应?我不和你这老娘们多说,我只要刘春花。交出刘春花,刘家的老头老婆子就给你们。不交,就死山上吧!”

春花上前一步,大声道:“可以!你我恩怨,不牵涉他人,放了我公公婆婆!”

春花娘倒在地上,大喊,不可以。

刘三泪眼闪烁,向宏志道:“宏家志儿,念我们有几分师徒之宜,就让我代替我女儿吧。”女孩清白身子,只要入了匪窝,再没生事也生得出事。

宏志仰天笑道:“师徒之宜?但凡有师徒之宜,当日你也不会把我逼成那样!好话不说二遍,要么舍春花,要么舍公婆,自己选择!”

春花道:“你先把我公公婆婆放了,我就进去!”

宏志见围拢的人不过是些老弱妇孺,暗嘲,平民就是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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