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那个人都已经是到了这种的地步吗,那些我记得的仇恨,它们到底是去哪里了。我的记性怎么一直就是这么的好。什么都能忘,什么都敢忘。我说服不了自己。从前的任何感觉都还是跟从前的一样,所有的努力,只不过是想想。
而任何一瞬间,在脑海中出现的他的样子,会轻巧将这一切击散。
他从始到终,都是我头脑中有关于回忆的最灿烂的形象。
甚至会成为我最孤独时刻里的享受。因为只要还能想到他,一切就都会变得美好。
忽然觉得自己被一双手摸了一下额头。
是大师兄,我惊诧地看他,他跟从前一模一样看不出什么的表情,“很热。”其实也有一点点的不同,因为可能真的是我太烫的关系,他的瞳孔里也有一些热热的东西出现。这个时候我就又会想,我可能真的就是一个公主,你看啊,这是不是非同凡响的影响力,是我在发烧,可是,看到我的人都会有发烧的眼睛。
难道真的是公主。
后来就是很热地睡了一觉,不知道他们给我用了什么,很快就开始活蹦乱跳了。甩开了那个很是爱问问题的小姑娘,觉得头脑果然清闲了很多,也不能说不是一件好事,只能定义成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他们一直没有找过来。上一次,找到我们是很迅速的,也就是说,他的哥哥一定是将她正带入歧途呢。要不然那家伙早就找来的。
我拨了一下手指,这么说来,这个小姑娘好像是真的很喜欢我哦,她哥哥。那样的想要将我推得远远的,她还是不怕费事地想要拉近我。
还是一个孩子啊,连想法都是这么的千奇百怪。
但是,我想不出,我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值得她这么喜欢的,她说的那个理由。我能信吗?也就是说。人家小姑娘就是真的在我身上审出了美,还觉得,我就是那么的美得不得了。天上难寻。地上难找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关键是这个三秋隔了就隔了呗,她那意思还要对我朝思暮想。
要么就是,她本来是知道宝藏的,那她可真的是一个爱财的小姑娘。还只有这么丁点大。就想贪天大的宝藏。味口是有多大啊。
但是,我深知。一切事情的原因,其实,也是不能由这个表面上的现象来决定的,也许。看着是那样简单的一件事,却有如何的不可预知,正在发生、发展也不一定。
这个尘世最最可贵。也最最可怕的就是,你所见的一切。并不是真正的一切,它们会变化成各种的色彩,各种的形象,来将你深深的迷惑。
而且还绝对不是那种,简单得,一眼就能看透的迷惑。形形色色,琳琳种种,每每让你防不胜防。
到了最后,有坚持的,就有放弃的,坚持的人,我不知道人家是采用了如何的办法,能够力持不变与百毒不侵,而像我这种,坚持不住,只能是破罐子破摔的家伙,就只能采用,防都不防的办法。虽然是不情愿的,但也能是随了他们的意。
随便看了一眼,自己睡着的这个地方,好像是一处医馆,昨天淋了雨,所以很是成功地病了,我醒来的时候,床边有一个人在撑着头睡觉。为了防止我跑了这位大师兄,昨天是这样撑了一夜吗?不过他
身体就是太好了,才撑得起那么大的贪恋,如果相反可能还会做一些利国利民的好事呢。
不过,这张床睡起来还不错,我起了一些报复的小心思,于是干脆又将眼睛闭上,假装自己还不曾醒,忽然听到一点点的脚步声,心里猜测着是那位神仙姐姐,于是更紧地闭上眼睛,然后听到一个好中的声音,“如果不起来,可就吃不成这么好吃的点心了。这个味道真的不同寻常。”
有一些口水流到了嗓子眼,为了不呛到,我不得不吞了一下。
然后,听到旁边的一个声音在说,“你醒了。”额头又被摸了一下,“嗯,真的已经不热了。快起来吧。”
屋子里有片刻的无声无息。我慢慢睁开了眼睛,他们都已经不再看我。看来一切都已经被识破,再无装下去的必要,我只得不声不响地爬起来。自己洗漱,然后,喂饱自己。乖乖地等着他们骗我。
骗吧骗吧,其实,我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骗子,当然,那个撒下弥天大谎的人不是我,我只是托了那人的福,一直要将大家骗下去。瞥眼时能看到那位神仙姐姐由推开的窗子中看向外面,一直是静悄悄的,她跟大师兄完全没有什么交流,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早就已经交流好了一切,此时,是因为在我面前,才不能交流的。
反正管他呢,他们的那些破事,就是想说给我,我也不听不听就是不听。现在我基本上没有什么打算能从他们身上获得什么关于这些事情的真正真相的想法了。那颗一直都作祟了好久,还一直都没有收获的好奇心,我已经将它深深地劝服,这个,就当完全是自己不可能了解的事情来想吧。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位神仙姐姐的背影,总是引我想要多看几眼,因为她从来都是一个奇怪的存在,我不知道一个早应该看透生死的人如何还会有对于这些冰冷宝藏的奢求,难道上辈子就是因为这些宝藏才变得不幸的吗。
还是说,这位神仙姐姐,其实,她的心,就跟她长的这副样子是一致的,都是一点没有变老,还保留着,孩童时的幼稚。所以,面对某一个东西时,其实,并没有她的年纪上,可能做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