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的救自己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啊,我说,“怎么感觉有点冷了呢,殿下你在我的梦里出来的样子,和平时好像有些不一样。好像比平是还要好看呢。这是不是说明,我太会做梦了啊。”
我也认真地看着他的反应,可是,他的反应是什么?我到底要如何说,才算得上是公平、公正。
他扶住我的手好像是在抖,他应该是在笑吧。是了,他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了啊。然后,我的头发被他伸过来的手揉了揉,“我很好看,这种事情,珂儿看得不赖。”
我说,那个什么,殿下,你做为殿下,都不知道,这种情况下是要谦虚一下才好的吗?
然后,头忽然被什么磕了一下,之后是全面清醒的过程,刚刚好像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是在飞驰当中,看到颉利不想让我知道的样子,我觉得,我一定要成全他,是以我很有知之明地说,“我刚刚是做梦了吧。一定是在做梦,要不然,我的感觉不可能是这么飘飘忽忽的。”
这样飞过之后,颉利的身边就出现了一个小姑娘。我问她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她居然是气呼呼的不肯说的样子。
我想这个小姑娘真的是很早熟,她才多大啊,啊,那个我好像也并不是很大。但是,她想得也太远了吧。我想,我应该成全她想要跟颉利独处的愿望,于是指着另一边说,想要自己去看看,还重复强调了一下我会自己去的。
小姑娘很努力的点头。估计,她现在会觉得。我说话与做事方面很突出。虽然,我不是想讨好她,但是真的觉得,呆在这里非常之不适合,真的是想出去走一走。
只不过颉利好像是故意不想成全我这样的心思,他一下子就扯住了我的衣袖,现在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是这个小姑娘。对着颉利扯住我袖子的那只手。很是咬牙纠结了一番。
我也反回手摇了一下颉利的袖子,悄悄同他说,“这个小姑娘她是在生气吧。你还是放开手。带她去玩吧。我认路的本领还是不错的,你相我,我一定是不会走丢的。”
颉利凝神看着我,我想他应该会答应的。谁知道他极不给我面子地说,“我不相信你走出去了之后。还能正确地找回来,你呀,就是个路痴。”
不过,他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这么多人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真的是害羞了。我低下头,使劲绞着衣服。忽然。那个小姑娘又跑过来拉住了我,“好吧。哥哥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这个妹妹,我来带来她玩。”
我对她直接叫我做妹妹的事情,表示很是不能接受。
因为就是在这个现在。她拉起我的样子,就像我只是一个小屁孩的样子,是这样的不能让人接受。
颉利的婢女说,这姑娘是我们此行落脚这户人家的女儿,名字叫做千言,因为小的时候长到了五岁,一直不肯开口说话,所以才起的这样的名字。而且她之所以能开口说话,也是因为被她们家殿下在打猎的时候救起的原因。而那时,颉利化名为天风。
这些通通都不是我应该感兴趣的事情。但是,婢女说的时候,我也貌似认真地听了。现在这小姑娘,说要带我去玩这件事,我觉得颉利会看出她是藏有猫腻,不会让我去的。
我之所以这样说的道理,也还是前面说的那一个,我对于颉利这个人,比对我自己还有信心。
原本这样以为的结结实实的。因为,颉利一直很照顾我,我也已经被他照顾得习惯,所以才会觉得,他是应该天然帮助我的。
结果这一次,他并没有反对,而是直接让这姑娘带我去上街,刚刚我还拿自己要出去走走当过借口,这会儿上,就有点不好再说个什么拒绝。
不过,心里简直是郁闷之极。他们这样看真像是一伙的。
也对啊,从之前他们之间的关系来看,这个颉利简直就是这个姑娘的真命天子。也就是说,他们之间很可能都会产生那种天然共鸣的感觉。现在一看也知道,颉利是在按这姑娘的说法行事,他是在讨这个姑娘的喜欢。
姑娘对着颉利甜甜地笑了一下,然后,牵起我就走。看不出来,她身体小小的,力量倒是满大的,这一下子就想将我拽起来。、这个时候,要想一个什么办法,不真的离开颉利左右呢。
已经转过一个回廊了,再不想出来的话,我就真的要被这个姑娘带走了。我使劲抱住一根廊柱,跟她商量,“你和你的天风哥哥去玩吧。我有些累了不想去了。”
然后,我还习惯性地冲她也笑了一下。
在没有笑之前,她的表情一直是很平静的,可是,就在这一笑过后,她忽然就气红了脸颊,直接拉起我,又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是记得的,要出这个院子,要走的应该是之前的方向,我刚刚对她笑有什么不对吗?
她的气力很大,那廊柱一下在我手中滑脱,似乎还蹭掉了一点儿皮,我的几根手指都开始变得火辣辣的了。
而且,我的脑袋也反应过来了现在的情况,这个叫千言的姑娘,真的是不太爱对颉利以外的人的说话。她平时也一定是被家人给惯坏了,现在似乎就是这么不明不白地跟我生气。
而在现实所有的经验之中,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就很难通过晓之以理这种方法,取得根本性的扭转,也就是说,我们能做的就只是事前的防范。
也很明显,在事前,我一直都没有向这个方向上想过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