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才说,自己很笨这件事情,最好自己是最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那样的人生才会过得很是幸福。
现实也真的是这样的,你看,像这种的,证据就在眼前,也由不得你不信啊。如果,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个大笨蛋,日子是不是就可以过得更加开心一点呢。当然也会更加的省心一点吧。会获得自然生命的乐趣也不一定呢。
可叹,我之前的理想,是被现实给一窝端了吗?
也就是说,它更应该是这样的,人生要变得不懂事儿一点,瞎起哄一点儿,最好再带一些微醺的天真才好。这样长大的孩子,别的不说,一定是身心极度健康。
而我这种其实也不能全怪自己生长过程中的发生了种种失误,而当是属于被迫想得太多的品种。造成这样的结果也实属天意。
放在从前,大家一定认为事关天意、命定,我们也就无需挣扎了,因为挣扎了也是一个白废。
殊不知,天意也是可以回还的。这样说并不是在报复天意,而是在寻求一种长效的成长方式。
也许我能这样想,是受到了,颉利模式的启发。他一直就是一个不认命的存在。上天带走了突厥的富饶土地,让他们世代生活的贫瘠的沙漠之上。也许也是早早下了禁他们外出寻求的禁令。可是颉利不还是这样跑了出来,貌似还找到了不错的宝藏。
想到此处,被外面涌进来的风丝吹得有一些清醒,觉得自己真的是想得太多,也太远了。那样的话,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公主的范畴。
眼前的烦心事也很多。
就比如这种。晚上这种大规模赶路的方式,迷迷糊糊的不讨人喜欢,而且还会因为打扰别人而遭到各种嫌弃,就更让人喜欢不起来了。
只是,看到颉利态度坚决,我也只好顺应时势,好在。这次不是用脚的。
于是就一门心思不去想别的了。只是靠着车厢,想努力找找看,哪个姿势才是更舒服的。
不过。大半夜的赶路什么的,不是妄图不引起任何闲杂人等的注意吗?可是,我们这个妄图,好像是正好相反的。外面一直就是这么吹吹打打的。我实在忍不住再次掀开轿帘,看到外面。颉利的人都鼓着两只腮帮,使劲地发出声音来。
这个气氛真的是半分也不拘谨。弄得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凝神端坐。我很谨慎地向着颉利在看书的方向,看了看。又向他旁边很是乖巧,而且。也真的是太过乖巧的烛台看了看。
他们真的很是和谐,外边是欢声雷动,声怕有人不知道。我们大半夜的在赶路,里边则是无比镇定的青灯玉案。读书好。
本来想问出来的,他到底在打着什么样的算盘的,可是,觉得自己还是没有整理好问题,得到的结果也没有什么用处,所以,又忍了下来。
这逃跑的阵势不止是壮观,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黄道吉日。关于安全性方面,颉利会做得很是细致吧。虽然,费力但却是讨好的事情,他一定是不会吝啬力力量的。
但是,我所能感觉到的风格却是这样的,他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显摆一下,他是一个不同凡响的人。最近,他的虚荣心好像是膨胀得很厉害啊。
“珂儿,怎么不看外边了。”他似乎是有些累了,放下了书开始与我搭话。
我挠了挠鼻子,挺有规矩地说,“不会累,当然不会累,殿下都水累,我怎么会累呢。”
不过,我说的这个联系当中,是真的有什么联系存在的吗?他怎么觉得一点儿也体会不出呢?
我是想不出,但是他不是当太子,就是大汗的,也就是说在他的生命中一直都在玩弄着权术这种东西。时间长了,手段也自然会多一点的,他一定是见多识广的,我的意思是说,他一定会想办法弄明白我说的是什么的。
这也是跟他在一起的一种好处,连我自己都不懂的自己,他是会懂的,我对这个,反而是无比确定的。
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相信的人不是我自己,而是他们这些一直脚踏在精英之路上的人。
看来,我这一生要是有一次押宝,要押的也是别人。
这样一想,觉得,我们倒是有一些般配的意思,也就是,我们都属于那种做人,路数极其可疑,就像是天生被什么挤压过一样的人。
颉利就撑着,他那个,无论是谁看了都会觉得满意的笑脸,一直那样看着我。
我含糊说完了的道理,他不准备回应吗。
要不然,还是我先说下去了吧,我先是好好地回忆了一下,我想要说的东西,他也一定是这样想的,毕竟,眼下这个情况,在所有人的眼睛里看来,都是我应该有很多很多的问题去问他,而他实在是不应该有什么要问我的。
无论是用汉人,还是突厥的人道理来看,这样的说法,也都是行得通的。毕竟我不明白的那件事情,现在就在外面闹得正欢呢。
我在这个行得通的道理中,很是艰难地喘了一口气,然后,送上了自己的问题,“殿下,要他们这样,是为占取先机?”
问完之后,我第一个想要提醒他的,不是要他的什么回答,而是想请他一定要注意一下,这个是一个问句。以免他真的是以为我是在肯定他。
当然他是不会真的就那么以为的,更有可能的,是他会装出来是那么以为的。而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可预料。
果然,他不想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