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来接我上学,拖了好几天病,再不去,他们要毕业了,从二十一世纪来,我上学还是很专业的,不可能在一年级的时候就落荒而逃。
骑在杨浩的背上,心事轮转,难道要在芙蕖的房子上安装一根招雷针,让雷帮忙劈死他。突厥会生气,会不会空国而来?至于芙蕖看着就不好欺负,欺负起来颇费周章,他皮相上优,完全不受封建礼教所缚。荀子他老人家说,君子立身行事不苟且,芙蕖哪懂得。就算荀子又说过君子与时屈伸,他也早就随弯就弯早屈伸过了。无师自通?
“君子该如何自处。”揪揪杨浩的高冠。
“君子该在左就在左,在左无不可。该在右就在右,君子在右也常有。”
他们已饱谙世事,而我……“对了,可喜你回去我要吃鲈鱼。只要见肉不要刺。”
熬过一日孔子,急拉杨浩出来。伏到他耳边轻喃几句。
他一脸抗拒。忍了几下当然忍不住,“他只是个人质。”
根本没有那么简单。世上的事要都是直白如纸,这般翡翠的心思不再苦发,那倒是清静人间,自问这样的人类又与猪何异,只记着吃喝,但是无处发散心思想,必连吃喝也是味同嚼蜡。
“把这个给他送去。”我指着那盘剔去骨刺晶滑鱼肉段,闲话一般。然后转身。
后来,他当然是送过去了,因为我早派人去监视他。这也并非我不信杨浩,而是我有一点怀疑那颗王子之心会与他做怎样的搏斗。并不外得到几种情况:去;不去;直接扔掉那盘鱼;如果他只将它看成一盘鱼就好了。
但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杨浩为我甚至可以不要面子,所以他为芙蕖送鱼。看来狐狸是做对了一件事,为我留情于杨浩。
午夜梦回,我躺在床上对帝国的将来浮想联翩,我已找到一个代言者那就是杨浩,只是不管历史无何下了定论,我现在与杨广都提不起来如斯结论——培养杨浩。杨广虽已在太子身上转移重心,但也不能一下子就将重心转移到杨浩这来。这不是没有可能而是天做了地,都不会由杨广那脑袋中想来的想法。至于那位太子二哥,我的努力白费了几回过后,他与他爹的冷淡关系又一次痊愈成冰来看,相信已经扶他不起。这时候又有一个人选在我脑海中浮现,萧嫔的儿子,三皇子。
小孩子眼前鱼吹池水,他圆圆的脸庞映下池中,看来也是帅哥一枚。俗话说,文无第一,感想时也颇受载道所需,但是色亦无第一,所以他必不是我见过帅哥中最帅的一个,也必不是我见过帅哥最不帅的一刻。
刚刚我还觉得,问世间虐为何物,直教人睡得很醒后仍困得很深。但是善解人意的老天爷就让我发现了这小家伙,萧嫔的儿子,这小子平时不常回娘家,其实回去我也见不到所以私下见面的机会根本没有,而此时莫非是天赐良机,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在怀中摸出一块会在阳光下闪光的猫眼,没有办法,我现在也不认为我不是腹黑的小孩,所以我将这块很会发光的猫眼石从这位小皇子的身后抛出。光亮炫滑出弧线,那小家伙果然抬起头来去晒那块猫眼石,然后他已经十分接近池边的脚就向前迈出了一步,之后整个人消失在眼中。
我一个飞扑之前,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落水了。”然后去捞这个小孩,但是我忘了一件事,我才六岁,对外只有七岁,所以我有可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人事起浮,这个算做最直接的身体力行,喝十口吐一口,相信长此以往我必然水鬼也。但是水面大震了几下过后,我眼前一群人影乱晃,我已然觉得身体加重,那可能是我被打捞起时因为失去了浮力而错觉的痛苦。
再然后,我一口气吐出一盆的水,而且还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但是,就在那时我见过了一张稚气的脸,让我有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的强烈感觉。三皇子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没有落汤鸡的任何表现。我向他伸出手,他乖乖跑了过来,显然能动。不好的直觉,人家根本会水。看来没有调查果然没有跳水权。如果我死了……还好没有死,还算是没有赔到底儿。
“皇弟还好吗。”问起来,心内腹诽,一定是废力不讨好,差点淹死自己。我看你就是欠打。
“姐姐是我救的你。”他只有四岁,居然一脸的饰机其中。难道是他勾引我就范。看来我不能一副以老姐自居的恒态,也要感恩戴德的时态一下。但是漫无可否也不好,所以了一下,我开始笑,就是那种生生咽下一口气,借来泪水,再在他小袖子上擦一擦的全部程序。
这个小皇子倒不是败器,稚嫩一笑,轻抚我额头,“还好姐姐落水时间不长。”很是疼爱的脸色,难道我们这个朋友是交上了。我和弟弟交朋友?这个能交下就不错了,人家是皇子,要啥有啥,似乎不太懂朋友那玩意是干啥的。
他会常常来看我。据说我是他救过的第十个人,不过是第一个女孩子。难道,这个荷鱼池是男人的乐水,这个观念的产生理由是,我本不该掉下去,我是自愿跳下去,这说明我可以不算,这个池子只接受男人。拍飞这些想法,我得拉着这小屁孩一起恨宇文家的人。然后又有一个办法飞到目前,宇文化及是个色鬼,萧嫔貌美,天作之和。
由此可见,我是一个十足的坏人,当我们有某种目的时,我们就会选择走一条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