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初自己的修为貌似还不如君常笑，结果短短四年里，修为已经达到了尊者境。
又比如，当初龙行天下派还是一个小小的帮派，结果只是四年的功夫，现在的龙行天下派已经在盛土搅风搅雨。
他可以脚踏碎星门，可以让昊天门服软……
半年多前，他还引来了苍穹域绝顶天尊在域外大战，甚至三大教的根基都被耗动。
不过苏灿有些事情还是说了。
比如他问苏念的情况时，苏灿并没有隐瞒苏念的身份，也将曲非烟的遭遇说了个大概。
一时间，君常笑陷入了沉默，之后化作了苦涩，之后喝了许久的闷酒。
或许是在祭奠自己那段曾经无疾而终的初恋吧？
毕竟他当初追过曲非烟，甚至当时离开大荒的时候，还跟苏灿撂下过话，要将曲非烟抢回来。
结果现在这又算什么？
人家孩子都有了，自己早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当然，同时也有对曲非烟不知下落而担心，也有对曲父曲母的无情而愤恨。
只是最后大家都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