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运送这上千张的传单进入日租界具有很大的风险性,孙斌决定他自己一个人去闯日租界的关卡,至于他的女朋友赵菲雪,他就只好拜托梁志诚陪着赵菲雪,从另外一个关卡进入日租界。
当他们三个人分成了两路之后,就立马开始了行动,在图书馆大楼门前,孙斌和赵菲雪彼此都心有不舍地依依惜别,孙斌从东华大学的前门离开,赵菲雪和梁志诚他们两个人从后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了东华大学的前门,孙斌就看到不远处的马路街道边上,有几个正在趴活的黄包车,他刚想着自己要是坐一个黄包车前往日租界的话,度肯定要比他徒步前行快的多。
可是,站在原地的他,对自己全身上下摸索了一遍,这才却现他在出门之前,根本就没有带钱,此时的他可谓是身无分文,想要乘坐黄包车的计划也就此泡汤。
无奈之下,孙斌就只好继续用他的两只脚走路,他所在的这个地方是位于闸北地区的华界,距离日租界大概有二十里地,如果像他这样徒步前行的话,往少了说至少需要四五分钟,往多了说估计一个钟头的时间都不一定够。
走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孙斌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根本就没有进行任何的思考,就答应了赵菲雪把此时斜挎在他一侧肩膀帆布包里面的那上千张传单,安全顺利地带进日租界之内。
现在的他,还没有想到什么办法,可以顺利通过日租界设置在华界接壤地方的关卡,要是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去,把守关卡的日本士兵只要是对他全身上下进行一番搜查,定然就会从斜挎在他一侧肩膀的帆布包里面,现那上千张的传单。
由此引的严重后果,不仅是会把他身上携带的这上千张的传单给没收掉,恐怕他还会被当做抗日反日分子抓起来,迎接他的定然是一顿严刑拷打,甚至是要了他的小命。
念及至此,孙斌就停下了脚步,赶紧思忖起应对之策,好在,他的脑袋瓜比一般人聪明,站在原地思忖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办法。
恰在此时,孙斌看到身前有一辆空着的黄包车路过,他当即就叫住了黄包车夫停下来,等到他坐上黄包车之后,吩咐黄包车夫拉往孙公馆。
虽然,此时的孙斌身上穷的叮当响,连一分钱都没有,但是,过了差不多有半个钟头的时间,等到黄包车夫把他拉到了孙公馆紧闭着的大门前。
从黄包车上走下来的孙斌,只是站在门外喊了一声“赶紧来人开门”,“嘭”地一声,刚才还紧闭着的大门,立马就从里面打开,从中间门缝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佣人。
当那个佣人从门缝里面探出来半个脑袋,往外边定睛一瞧,却现站在门外十几米开外的人,竟然是孙斌少爷,不敢有丝毫怠慢的他,赶紧从门缝里面走出来,一路小跑着赶到孙斌的跟前进行迎接。
接下来,孙斌就指示走到自己跟前的这个佣人,掏出来一块大洋递给了黄包车夫,这才跟着前来迎接他的佣人,一起慢步走到了孙公馆的大门。
回到了孙公馆之内,孙斌支开了迎接他的那个佣人之后,独自一个人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面,并从此前丢弃在床下的脏衣服里面,搜出来了一张在淞沪抗战期间,被他干掉的一名日本少佐的军官证。
对于这张军官证上所写的日文,孙斌虽然一无所知,但是,他在前些人,找过第十九路军铁拳团的一名日文翻译,了解到了这张军官证上所写日文的汉语意思。
由此得知,这个日本少佐军官的名字叫岩井一郎,是一名日本6军大队长,籍贯是日本本岛的个关东地区,年龄却只有二十五岁。
随后,孙斌站在房间里面的镜子前照了一番后,他这才现自己此前躺在床上睡了三天三夜的时间,竟然连冒出来的胡渣子都没有刮,原本只有二十岁的他,现在看起来真的有二十五岁的样子。
除此之外,更加让孙斌感到欣喜的是,这一本在战场上那名被他一刀毙命刺死的日本6军少佐军官——岩井一郎的军官证,保存的完好无损,积没有沾染什么血迹,纸张也没有任何缺失。
紧接着,孙斌就挥了自己“移花接木”的本命,把这本军官证上的一寸黑白照片扯下来以后,从抽屉里面拿出来他自己的一张一寸黑白照片,重新粘了上去。
就这样,孙斌揣着这一本军官证兴高采烈地离开了孙公馆,不过,在他临来之前,又从家里头的几个佣人手里头,共计借了二十块大洋。
这几个佣人,见到自家少爷向他们借钱,他们不仅没有任何人拒绝,反倒是对此感到倍感荣幸,纷纷都把他们身上的大洋全部都拿了出来,满打满算只凑了二十块大洋而已。
都说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可是,此前的孙斌,不止一次地向家里头的佣人们借钱,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归还过,为此,在东窗事之后,孙振东都要对他的儿子孙斌进行家法伺候——在一楼大厅罚跪一晚。
这一次跟以往相比不同的是,孙斌在向家里头的这几个佣人借钱的时候,他拿出来了一个令这些个佣人不敢不借钱的抵押物——那枚一等宝鼎勋章。
但凡是在孙公馆做工干活的佣人,肚子里头多少是有点儿墨水的,自然是知道这一等宝鼎勋章,具有至高无上的荣耀,他们少爷既然敢那这个东西跟他们借钱,他们没有理由拒绝。
出了孙公馆的大门,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