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施主,老衲有个不情之请……烂陀山此行西域三万里,有一座两界山。老衲想请苏施主去两界山为我那徒儿无疆求一页经文。”
“大师,无疆怎么了?我怎么没看到他?”
“无疆身化舍利,救了苏施主。”
“他……死了!?”
“老衲法身未归,不能离开烂陀山,所以老衲想请苏施主代为走一趟,为无疆求取一页经文。”
“大师,这本是我要做之事,不必如此……”
“你的事情无疆已经和老衲说过了,我会派人前去北骥打探消息,到时候会有人给你送信。”
“既然如此,晚辈这就去了。”
“苏施主,临行前,老衲有一言,望你千万记住。”
“大师请说。”
“千万千万不要动怒!”
……
当日的谈话很简短,苏恒一直记忆犹新,里面的话都很好理解,唯独最后一句,千万千万不要动怒,连用了两个千万,很奇怪,非常奇怪。
发怒之后会怎么样?
苏恒不得而知。
烂陀山往西三万里,三大国,十八大城,尚有人族出现,一旦出了两界山,那便是真的妖魔鬼怪横行了。
传闻有人间圣者坐镇两界山,这才能保东土平安。
苏恒出了烂陀山,向西走了一天,看到一个小村坐落在青山绿水之间。
村口只有一个身穿红裙的绝艳美妇站在村口看着东方,怔怔出神。
苏恒上前行礼道,“请问,车秋国怎么走?”
美妇似乎回过神来,一下子笑起来,一瞬间天地似乎亮了起来。
……
与此同时,村子里,一群人悄悄聚了起来,
“听说村东头好像晚上闹鬼啊,每天晚上都有人在那啼哭,有胆子稍微大一点的汉子过去拿灯照,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了?怎么了?快说啊,老杨头。”
“那个汉子踉踉跄跄跑回去,当天晚上就病倒了,然后疯叫了几天,一命呜呼!”
“这是怎么回事啊?”
“听一个游方道士说,村东头有不干净的东西,那个汉子被盯上了……”
“村东头,除了一个寡妇,还有谁啊?难不成那个寡妇就是那不干净的东西?”
“噤声,村东头的寡妇来了。”
人群很快就散去了,生怕惹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这是一个日渐衰弱的村庄,村里青壮走的走,死的死,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还留守在这里。
这又是一个名声在外的村庄,因为这里曾经出过英雄人物,又因为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寡妇。
这个村庄只有一条路通往外面。
“小哥,你从哪里来?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要去奴家歇息片刻?”路上,两个身影几乎贴在了一起,当然是其中一人贴在另一个人身上。
美妇风情万种地冲身边的苏恒说,同时身姿摇曳,巧妙地露出了胸口的那一抹白嫩。
苏恒苍白的脸被那风情女子逗弄的通红,受不了这女人的纠缠,苏恒赶紧挪了挪。
但是红裙美妇哪会放过这嫩到不行的小哥?她自己也是容颜极美,不然怎么会成为艳名远播的寡妇?她再次凑上去,直接抱住了苏恒的胳膊,胸口的丰满挤在青衫小哥身上,极为诱人。
“好了,好了……大姐,你再这样,我就要走了。”苏恒吃不消,不露痕迹地推开了红裙女人。
“小哥,你好坏,人家怎么就是大姐了?今天,人家就是你的好妹妹……”红裙美妇不依娇嗔,轻捶了苏恒的肩头。
虽然如此,但是红裙女人却并未放手,反而将身体更加贴近了。
“哎,那寡妇又出去害人了。”
眼见路上的两人,有人又是一阵叹息。
“小哥,你还是快走吧,那寡妇不是好人!”还是有人忍不住喊了出来。
谁知苏恒却是摆摆手,连话都不说一句,直接被红裙女人带着往村东头走去。
“你看,这小哥还不听劝,到时候有他好受的。”
“哎,这小哥还是太年轻啊,看样子刚及冠不久,难免年轻气盛。”
“那寡妇就是个害人精!”
“要不是因为……我们就算不把她这个妖人烧死,也要赶出村子。”
……
红裙美妇一路顾盼风情,而苏恒却是满脸通红,像是一个未经世事刚行走江湖的公子哥。
“奴家该怎么称呼哥哥?”红裙美妇连小字都抹掉了,直接开口喊哥哥。
“苏恒。”苏恒惜字如金,说了两个字就闭口不言。
“听小哥这名字取得,还真是一个文化人。”红裙美妇笑面如花,一双大眼睛恨不得把苏恒的魂儿给勾走。
二人在一群人的注视下走进了村东头,那一座被其他人视作销魂窟的屋子里。
原本苏恒并不打算跟这红裙美妇走,但就在那美妇笑起来的一刹那,竟从此人身上感受到一丝鬼气逸散而出,这才不露声色,顺着她的意思,跟着她走进村子。
屋子里别有洞天,厅堂,两边寝卧,纵深内室,一应俱全,倒是温馨怡人。
就在苏恒四下打量之际,一道香风袭来,却是红裙美妇退去了外面的罗裙,只剩下内里那一袭遮拢不住滑嫩躯体的轻纱,玲珑诱惑,那些隐蔽之处却又遮掩的极为巧妙,让人忍不住伸手要去拨开重重的阻隔。
“小哥,不如你我早点安歇可好?”红裙美妇退去衣衫,更显魅惑,苏恒额上有细密汗珠渗出,他虽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