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似乎传来一声惊呼,李睿闻声赶忙又连拍了几下屋门,以制造巨大的压力给房间里的人。
忽的屋门开了,vicky强做镇定的站在门内,一见门外站着的不是警察,而是李睿这位副县长,脸色大变,嘴巴张开刚要说话,李睿已经一下子冲进门去,将她推在一旁。
李睿径直冲进卧室,进去后只见卜玉冰衣衫整齐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甚至鞋子还在脚上套着,廖志成也是衣装全在,正脸色淡然的看过来。
“李县长?你怎么过来了?你要干什么?你还带来了警察?”廖志成一脸讶色的质问李睿,表情还有几分茫然。
李睿冷笑道:“我干什么?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在干什么?你把我们卜县长带到房间里想要怎样?”
廖志成错愕过后大方一笑,道:“说起来都要怪我啊,是我不好,非要卜县长喝了那杯路易十三,结果卜县长刚喝完就醉倒了。我有心送她回去休息,但怕夜风寒凉她会生病,所以只能自作主张,让vicky把卜县长带到她在酒店开的房间里来了。不过我这可全是出自公心啊,李县长,我可没有半点坏心思。如果我有坏心思的话,也不会让vicky留在房间里了,对不对啊?”
vicky此时已经确认过门外没有一个警察,她脸色阴沉的走回到卧室里,语气冷冰冰的质问李睿道:“李县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居然假扮警察骗我开门,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私闯民宅?”
李睿恨恨地斜了她一眼,目光回到廖志成脸上,问道:“你让vicky把她带到房间里休息可以理解,可是你又在这里做什么?我记得你住在招待所啊?”
廖志成一脸无辜的道:“我担心她呀,所以结完帐后上来看看她,难道不可以吗?我是打算看过她后就回招待所去住的呀,谁知道还没来得及走,你就突然跑来了,你是怎么知道卜县长喝醉的呀?”
李睿尽管明知道他说的都是假话,但情急之下又找不到什么证据,只能是暂时假作信了,迈步来到床边,凝目望去,见卜玉冰脸色酡红,呼吸急促,伸手试探下她的额头,还有点火热,说是醉酒倒也可信,但要说她只喝了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就醉到这种地步,就不可思议了。
vicky走到他身旁,没好气的确认道:“我们廖总说的都是真的,卜县长喝多了,我担心送她回去她会着凉,就好心把她扶回了我的房间,其实这主意还是我出的呢,而且我会留下来照顾她一晚上。至于我们廖总,他是担心卜县长,所以上来看看她,等看完就会回招待所住的。不知道李县长突然跑过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们的用心吗?我们又能对卜县长做什么事情?退一万步讲,就算我老板喝多了,想对卜县长不轨,又怎么可能当着我的面做呢?哼,某些人真是习惯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睿心说你还是给我歇着吧,你这话也就是骗骗三岁小孩子,卜玉冰醉成这样正常吗?是喝酒喝醉能表现出来的样子吗?她这完全就是被人下药的模样,目光转处,忽然发现桌上放着一个真皮包装的酒盒,心中一动,有了计较,指向那个酒盒问道:“卜县长就是喝这个酒喝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