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天煞红颜三千寒,星痕梦幻百花残;九幽渣男终不悔,人面兽心想得美。
话说安子火力全开奋勇逃窜,身后浪子背手轻松赶上,与其丈许,脸色道尽得意放纵调侃:“天赐,你觉得这次还会有人救你吗?”
“有哇!”安子调动丹田尽力发声。
“也好!”潇子陵眼珠闪电扫描四周,道:“我孤且相信,那你又何来自信能逃出升天?”
“你很了解我吗?”
“呵呵~~~”潇子陵讪笑两声拦住去路,道:“我知道你心机深沉,从来不干没把握的事,想必伏有手段吧?”
“想见识一下吗?”
潇子陵摇摇头,道:“虽然很想,然直觉告诉我,可能会费些周折。”
“为了我媳妇,你废的周折还少?”
“天赐,魏璇的死是我一手造成,我认;但那是她自找的,若非她步步紧逼招招置我于死地……我是被迫的。”
“杀潇怡也是被迫的吧?”
“……她资质太差,况且九幽只讲实力没有亲情,一担得知与我有血缘,还是难逃一死。”
“放屁!老子就不信你们圣族全特么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随你怎么说,反正人已经死了,你枯守着一个名分有何意义?”
“这是人和牲口的区别,我必须坚守。”
“嘿~~尔虞我诈的洪荒域什么时候出了位悲天悯人的圣人?哈哈哈~~~~~哈哈~~哈~”笑得几声见安子一脸鄙视没搭茬儿,略显尴尬,正色道:“再问一遍……”
“甭问啦!你要的东西她确实想给我,但我没要,你肯定不信。”
“那你就编个我相信的,否则别怪我搜魂。”
“看看,说了你又不信,还特么出言威胁,难道圣族全是些善长背地里下阴手的怂货?
“所以次元百族基本被泯灭殆尽,只能说上天很眷顾我们这些怂货。”
安子沉默了,第一次被人喷得词穷,翻眼横脸瞅得半晌才道:“好吧!如果我说了,能活吗?”
“不能;但念在咱们相识一场,且性格相随,我让你三人同穴。”
“草~够狠的啊!连我大老婆都不放过?”
“怎么?真想让我见识一下?”
“小爷辛苦两年多,不露两手实在死不瞑目。”
“哼~果然是你故意露的破绽引我前来。”潇子陵言罢狡嘴一笑,随手一抬就见太空零光一闪,安子怀抱器匣大退百十丈,金芒翼齐扇堪堪止住身形,虚空飘荡串串血珠。
“呵呵~~~有两下子!”潇子陵自语意笑未再出手,猫戏耗子心态跃然于脸。
熔岩残断星环某陨石内,神族败家仔临时洞府,四四方方十余见光的空间闪着八个投影矩阵,目前仅一个有画面,见安子格档震元随手一式,吓得房子嵊当场定格,举到嘴边的葫芦滴哒泛香酒液。
更为奇迹的是悍妇与小三同处一室收看现场直播,同样被震得呆若木鸡,感觉好假,同时对星辰浪子的实力评估大打折扣;而在二人身边,飘着具残缺傀儡机甲,暗闪密集阵符。
然潇子陵再度出手,安子瞬间被掐住脖子,小脸涨得通红大吐舌头外带翻白眼儿。
“这就是你说的手段?”
“松~~松松松~松开点。”金线交织的光芒正在减弱,身体即将暴露太空,安子大急。
“想说了?”
“你~~你你得松~松开~~~”话说一半眼珠子快翻过去了,背后羽翼也没了,唯有一直扒在器匣的兔兄没动,跟死的一样。
“哼~~还以为你真不怕死,怂货!”潇子陵撒手。
“呼呼~~~咳咳~咳~~~~”检回条小命,金线重新包裹身躯,兔兄立即启动应急预案,安子大口喘息干呕。
“你小子真是败家,三千多年八叶被玩儿成六叶,浪费。”
“嘿~~呼呼~~”安子翻眼魂视气缓过劲来,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别在拖延时间了,没人会来救你。”
“嗬~~~不简单嘛!这都知道?”
“天赐,老哥哥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话说中途,安子刀剑出匣表明决心,潇子陵闭嘴沉默,他不明白究竟为什么!面对高山仰止的存在哪来的勇气抄家伙?疯了?还是为赌一口气?
“敬酒不吃吃罚酒!”潇子陵认为仁志意尽无需废话,抬腿便是一脚正中小腹;眼前蝼蚁惨叫扑街飞向熔岩,许是力道太大,手中尘阳脱手如星星一般消失在宇宙。
说句良心话,这种碾压式死斗没什么看头,躲在星环的仨人却目不转睛,尤其是房子嵊,猜测安子布的那阵啥时候启动,效果如何,能否偷得两手为己所用,总之没盼着点儿好。
“嗵~~~~~~~”潇子陵身法贼快,一个闪身赶上又是一脚,太空血珠横飞。
“哼~装神弄鬼、虚张声势的怂货!”潇子陵身形未动,毫无快感撇嘴嘲讽。
两次重击使得安子受伤不浅,倒是兔兄十分给力,伤情很快被压止,丹田炎星移位半分,八卦星环差点被打散。
“妈的~怎么还不来!草~”锦方华迟迟未到,安子不由得心急,琢磨着是否提前启阵。
“你再等谁?”贼眼乱飞,潇子陵瞧得仔细,未等其回答便已释然,笑道:“原来找了帮手!我说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大了。”
“小爷的胆子本来就大,嘿~~就问你怕不怕?”
“天赐,别人都叫我星辰浪子,怕与不怕对我来说都一样,以大欺小的事我也没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