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刘毛自信一笑眼瞄小柒,妹子会意,小手翻掌,浮空乍现一块硕大墨黑结晶体,安子傻眼。
跟两个震元变态聊天压力山大,再说目的已然达到,草草敷衍两句面带郁闷断了通讯,精神颓废回密室横躺在床,眼前搁着那块手机大小的水晶板,继续待兔子;相信今日故意打草惊蛇,小三必有动作但把握不大,为什么?
撩动三方,动静如此之大,绮芯兰居然没偷听,要知道她的阵道造诣在悍妇之上;那么问题来了,是什么让她小心得过分。
……
入夜,水晶板仍无任何信号,安子深感对手难缠;想想也是,人家活了年,这种伎俩要看不出来那还混个屁,早被她姐灭了。
与人精斗智数日未眠整得筋疲力尽,算算时间柒小珍快到了;这一日晃出密室,水晶板跟手机似的随身携带,时不时抬手看看,都快坐下病了。
摘下葫芦灌了口酒提提神,摆上躺椅翘上二郎腿坐等柒小珍,猜测着妹子会吐出什么象牙;许是那酒真起了作用,突然起身木愣半晌。
“咚咚咚~~~~”这时堂门敲响打断思绪。
安子发狠抿嘴面泛微微阴笑,一指金线戳中堂前阵眼,道:“进来!”
来者柒小珍,如一只高傲的小母鸡;进堂关门,引得那些墙头草怨气冲天;安子瞟了一眼寓有所指,转身进得道纹殿堂。
说来也怪,安子为堂口瓢把子,然堂上主位从未坐过,说白了还是个归属感的问题。
两对头互视两眼,一个淡漠如风,一个洋洋得意,画面诡异耐人寻味;良久,柒小珍扔过一方玉简,道:“这是劫天前辈带给你的话。”
玉简温热,安子翻来覆去把玩两手沉默无语,他敢与帝哥打赌,这是刘毛的警告,必与冷月矅金石相关联。
就在当口,无意发现水晶板有了动静,其信号与第一次看到的不大相同,波纹闪动似股票k线图,完找不出规律;甭问,换频率了;绮飞兰一直抓不到人就在情理之中。
当然,再复杂的东西也有办法破解,安子掏出纸笔、目不转睛快速记录,看得柒小珍一脸懵逼。
两地下党接头时间约摸小半个时辰,信号收集完够用;安子看看满满记录,笑了。
“哎~你什么意思?”柒小珍天真提醒。
“啥事?”安子收好家什,颓废情绪一扫而光。
“本姑娘都进堂了,快给我令牌。”
“什么令牌?”
“……”柒小珍。
“哎呀~搞得真麻烦。”安子明白怎么回事了,再出金线呈剑一挥,堂内一把倒霉椅子被分尸,三下五除二切成烟盒大小的牌子,上书狗爬体二字:道纹。
“哼~真寒酸。”柒小珍接过十分不满,小声嘀咕道:“别的堂口都是玉石。”
“整那没屁用的门面干嘛?再说我又没让你来,切~~”
“你……”
“得了得了,今儿就到这,明天早点来。”
“干嘛?”
“上课啊!”
“这还差不多。”柒小珍如了意,刚要走,安子又想起什么,叫住道:“记得交学费。”
“啊?”
“一节课两个时辰,三万两,谢绝还价!”言罢未等柒小珍开骂,安子已然撩袍去也。
暂且不表暴女会如何发彪,猫回密室坐等天黑,待子时刚过,一玉传送不知所踪;半支烟的功夫身处天罡太空,一把捏碎玉简。
“安小子,芯兰的行踪想必被你察觉,你既然叫本尊一声毛哥,本尊认你这个兄弟;兄知道你的难处,弟妹之事我找人替你摆平,到时候希望你们离开;还有,九幽圣子房子嵊就在熔岩,如果我猜得没错,飞兰在为你制造对手,将你焊在天罡,好自为之。”
“……”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