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跟我们一块儿回天铖。”
“要我走也行,飞机归我。”
“会开了吗你?”
“切~~这玩儿比方星舟简单多了,一看就会。”安子忘了,这厮是个bug级人设。
“夫君,给他吧!咱们以后做个更好的。”秀越快疯了,三千年的相思一朝得见,中间愣夹个臭虫,多可气。
穿棱机是保命的,安子绝不能答应,想了个折中办法,道:“这样,我借给你玩儿几年,到时候原模原样还我,要是蹭破点皮,赔钱!”
“哈哈哈~~没问题。”房子嵊一拍大腿那一个叫痛快,其行为属于未随份子吃酒席还连吃带打包,很无耻。
一番讨价还价,时限暂定五年,到期后再谈,没办法,谁让这厮修为蹿得太快,穿越者都撵不上;于是又晃了好几天找到来时的无名土城,眼瞅着穿棱机摇摇晃晃消失在天际。
“唉~~~”安子情绪低落唉声叹气。
“怎么了?”
“媳妇,论智商,房子嵊高我一大节,论气运也不差,怎么偏偏养成这幅德性?”
“我看呐,你比他好不到哪去。”
“……”安子。
想想也是,从帝元星域到洪荒域,每一处无不鸡飞狗跳,上至震元下到筑基,没有不恨他的;房子嵊就是一面镜子,折射的庄庄件件荒唐得很,更解释不清,只能说穿越者的到来引发妖蛾子效应,改变了诸多人的命运,从而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实乃千般奇缘、万分气运所付出的代价,也叫因果。
回天铖星的过程很顺,临走前四处看了看,没瞧见苏连英;总结一下得失,仅搞到个周氏人名,可以说亏到姥姥家了,唯一欣慰的可能就是秀越。
白光闪过,宣布安子暂时结束飞羽之行;白光又闪过,出来两人,还是一男一女,男的黑得一逼,女的甚是水灵,出土城驾方星舟往龟岛而去。
……
太岁城,领着媳妇先找康爷见个面,探探有什么最新消息;秀越真想掐死他,多大代价换来的自由还墨墨唧唧。
“哟~~~回来啦!秀越姑娘,哈哈哈~~~难得难得!”没了搅屎棍子,康爷活得轻松。
“康前辈好。”秀越施礼。
“哎哎~~~老头子我可当不起。”康爷闪一边没敢受,冲安子道:“老弟,赤炼劫刚去飞羽,你们前先后脚。”
“他手里链子齐了没?”
“千辰阁那条已经得手,在东天环风阳府被赤炼劫买走,现在就差西门炎那条;这是两百七十万,老规矩,我抽三层。”
“太乙链?”秀越微惊。
“秀越姑娘知道?”
“我在易经阁听一位姓古的前辈提起过,好像对此物很熟悉。”
“媳妇,那位前辈什么来头?”
秀越摇头,道;“只知道赤炼劫管他叫师叔。”
“草~又一个埋了没死的太古之贼。”安子一语中的。
“老弟,我可听清风说啦!你在飞羽干翻了浑天阁后辈第一高手,牛!”
“唉~~~打赢了又怎么样?人家后台硬,算了,说多了都是泪,还有什么新消息。”
“九大势力全部进入警戒,劫天道君长生地差不多快了。”
“也对,链子快整齐了嘛!近期西门炎应该会找我,我回天铖他一准知道。”
“老弟,周氏有什么消息。”
“清风打听到此人叫周寒,是位得道元婴。”
“难怪找不到,修为这么低。”
“行啦!先就这要样,我走啦!近期别找我……咳~你懂的。”说罢夫妻二人踩着传送火急火燎回了龙江底密室。
亮光闪过,未顾兔鸟在场,秀越早已春潮泛滥抱住安子一棱子狂吻,吓得火鸟飞兔子脑袋上歇着。
秀越手法娴熟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家男人扑倒在地,三千余年的相思化着高涨欲火使得神情迷离,一幅不可描述的场景。
兔兄头顶火鸟即兴附词一首:唧唧复唧唧,秀越裆户织;欲闻啪啪声,先闻女叹息;御女无所思,御女满胸怀;蝶浪弄轻姿,风骚鸡鸣鼓;待抬头,狂吟刀枪赞,齐点沙场兵;长鞭百战归来去,壮士骁勇痴女嚎;策马驰骋长风破,黄河泛滥倒卷帘;烽火连城含湿处,骤起烈烈风,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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